“公子,不知急招下官何事,下官为陛下准备寿礼出门走的匆忙,未曾来给公子告假,还请公子恕下官失职之罪。下官听了门卫说公子留信,便火速赶来都不曾回到府中,想来公子也是因陛下寿礼需要询问下官?”
好吧,我还没说啥,赵高先把他自己洗的干干净净了,什么指责的话也别说了,真是做到了圆滑濡润八面玲珑了,也亏得汉语博大精深,尽在两唇三寸舌之间。
哼哼...看我怎么钉死你,玩心机最怕的就是对方知道自己是故意的,玩心机的稍高境界就是让对方自己去想,本人却只做有心却似无心的点拨,这样才不会暴露自己的本意却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至于说最高境界的心机,我认为以乱众人之心而求自己所需,不沾一粟因果尽得他人之收实为最高境界,就比如说制造舆论谣言一样,往往最终的收获者从来都不被发现。
“嗯,无妨!父皇虽命你负责我文法日常,(抬头看了看赵高身旁之人)这位是?”
赵高见我说话只说了一半,并未说完,直接问起他身边之人,那么后面肯定有比较重要的话还必须是可信之人,就直接言明回答:“回小公子,此人是我义子赵成。”
听他这么回答我不禁心里暗叹:“义子!赵成!!我勒个去,明明是你亲弟弟,日后的车府令啊,此人纯属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和赵高一会说的话,不管这货听懂听不懂,还是别让他知道的好。”
看了看两人再次开口:“让他在外面候着吧,这里没他什么事!出去把门带上我与车府令有话要谈”
赵成也认为我不喜他,傲娇的觉得我要不是生的好,他都不会鸟我似的,煽煽然的出了书房,顺带关上门溜达别处去了。看着赵成没影了我心中也就开始想着怎么忽悠赵高了。
之前说过赵高并不是一般的一个太监而已,若是赵高在明朝时期东西厂,只论其之所能差不多比肩刘瑾、魏忠贤之流的,所以对于现在心中不甘屈才,却依然稳妥隐忍的赵高,我除了以自己年少卖萌装傻以示非他而不亲、非他而不信、非他而不用、非他而不重,只有这样,才能让赵高彻底的视自己为未来唯一的筹码,唯一能翻身上位、一显才能、毫无顾忌、听之任之的筹码。
就胡亥而言,就他赵高这么一个老师,更是从小看着长大的,若是想他按照我所想的那样做,就必然只能通过现在我忽悠他去实现。虽然确信这一点,可是因为要出门游历之事势在必行,怕赵高心中有所变动,所以必须在临走之时钉死赵高在日后谋反的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