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速战速决了。”
刑天亦向天宁发起猛攻,但天宁似乎看出刑天那般心思,欲速战速决而去救生命垂危的银。天宁则在刑天发起快攻,漏洞百出之际,用仙法将刑天束缚住(这般术亦只能束缚一阵。),然再用穿梭之术瞬间将刑天拉到皇龙城之外。
“畜生,”
刑天一脸愤怒道。然天宁看着刑天这般愤怒亦狞笑道:
“你去救他也无用,因为你等皆战胜不了我们星君。”
“胜不了,他以为自己是玉皇大帝,银定能将他挫败。”刑天大声道。
“那已被打得半死不活之人能战胜我们星君,你真可笑。”天宁亦嘲讽道。
“他一定能的。”刑天大声道。
“这仅为你一厢情愿罢了,你的同伙银一定会被我们星君打得魂飞魄散。”
说到此天宁亦笑了笑后,接着道:
“不过你该感谢一下我,我将你从城中拉到此地,你只要战胜我之后亦可逃脱,不然你在城中再遇到我们星君那你方无一丝生还之机了。”
“那我还得感谢你吗?”刑天冷冷道。
“对,只要你战胜我方可逃之夭夭。”天宁狞笑道。
“那真谢了。”刑天亦冷笑道。
“别客气,不过想打败我难度可不小。”天宁亦笑道。
“难度再大我也要将你砍得魂飞魄散。”刑天脸上亦露出其那般嗜血之笑。
“银,”
婴宁看着情况不妙极为不妙的银不禁大声叫道。
“小姑娘你还有闲情管别人,‘迷幻曲’。”
天翔亦再婴宁分心之际,使出那般震人心魂之曲。那般玉笛之音扑朔迷离般,飞向婴宁欲控制婴宁那般头脑,让其产生幻觉。
但婴宁则突然全身泛出粉色之气,形成防御之境,亦将天翔那般迷幻之音皆排斥。婴宁在防御天翔之音时,心中亦想着银,其看着那般濒临死亡的银欲救,但又无能无力,其唯能大声叫道:
“银,站起来,我们还未到中洲。”
“中洲未到。”
天玑看了看声嘶力竭叫喊的婴宁,亦在看看此时伤痕累累,濒临死亡的银不禁嘲讽道:
“还想去中洲,真是会痴人说梦,南洲亦是你等结束旅程之地。”
就在婴宁大声叫喊银之际,天翔亦改变了攻击法式,其不再用玉笛,而快如闪电般飞到婴宁身后,全身即发出草绿之气,使出浑身之力般一击打于婴宁后背,婴宁那般防御之境瞬间般打穿。
面对这般突然之击,婴宁亦遂不及防般被无情击中,而从空中狠狠地落于了地上,婴宁嘴角亦流出了鲜血,但其还是不禁看了看银。
“他们那一伙要溃败了吗?”普元目不转睛般凝视着银,不禁叹道。
此时十余名地仙已将葛洪团团围住,葛洪心中不禁伸出一丝颤抖之意,但他还不想再此就结束,即大声道:
“老子天不怕地不怕,就凭你们这几个臭番薯烂鸡蛋就能打到我,你们尽管来吧!”
十余把仙剑皆疏而不漏般,袭向葛洪。
“土遁之术”
葛洪亦瞬间消失,这让天兵们大吃一惊。但就在这般天兵吃惊之际,葛洪又出现在了数名天兵身后。葛洪亦用自己那般鲜血洒于符纸之上,使出那般‘仙符之鸟’。
“嘭,嘭、嘭”又有数名天兵被葛洪给击倒。其余那般天兵见状则又将仙剑转向袭向葛洪,然葛洪又再次使出土遁之术瞬间消失,则又出现再另外几人身后,用同样之法击倒那般天兵。
十余人现在方剩五人,他们等皆腾于半空之中,如此葛洪土遁之法亦对他等无用。
土遁之法也好,仙符飞鸟也罢,对与葛洪来说耗费体力与法力皆很多,此时的葛洪则疲惫不已,鲜血用得太多精神亦有些恍惚起来,葛洪则靠于一堵墙边,看着那般高高在上的地仙心中不禁紧张道:
“该如何是好?”
葛洪似乎已穷途末路了一般。
“他已经快不行了。”一人看着葛洪那般疲惫之态不禁笑道。
“的确不行了。”另一人亦回道。
五把仙剑又凶猛无比般袭向葛洪,而此时的葛洪则如待宰羔羊一般,看似已无一丝反击之力。
“啊!”
葛洪极为惨痛般大叫了一声,因为其之腿亦被两把无情仙剑刺透,其右臂也被一把仙剑划过,鲜血不断流出,而还有两把剑,似乎是那般天兵在故意戏耍葛洪一般,方刺于距离葛洪之头两旁一寸之距处。
葛洪之腿疼痛得以站不起来了,直接瘫坐于地上,那般鲜血如水般流于地上。
“哈哈哈!我看你还怎么使出土遁之法,怎么逃跑。”
一人大声笑道,似乎看着这般疼痛无比的葛洪亦高兴到了极点。天兵们缓缓靠近葛洪,脸上此时皆露出了狞笑,对那般到手猎物亦可随意宰割,这般人性丑陋之笑,怎不让人心寒。
葛洪看着自己那般鲜血如水般流出,其亦再拿出他身上仅剩的符纸,看着那些天兵脸上亦露出一丝笑意,其似乎要做最后一搏了般!
当冷笑的天兵皆站于葛洪身旁,拔出墙上那三把剑欲刺于葛洪之际,葛洪亦使出了最后之力,那般被葛洪鲜血泡得发软的符纸威力亦不知大了多少倍,瞬间皆爆炸,五人皆倒于了地上。
葛洪知道自己胜利,脸上亦露出了苍白之笑。葛洪欲想拔出那般刺于自己腿上之剑,但又已无力拔出。
“你已无路可逃了。”
突然传来此声后,葛洪四周皆站满了天兵,数百人之多将葛洪团团围住。
葛洪模模糊糊之眼似乎看到了,心中明白或许今日就是自己死期,其脑子不禁浮现出了琳芳之影,葛洪不禁笑道:
“琳芳,我来找你了。”
其说罢亦倒于了地上,合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