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崖一笑,对着林业说道,“怎么,老杂种,还有什么问的吗?”
林业面色极为阴沉,目光中毫不掩藏自己的杀意,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别高兴太早,你父亲我都对付得了,何况你这小杂种?”
林崖脸色一变,但很快又化作了一丝笑容,“我等着。”
说着,他不再废话,直接朝执法堂走了出去,而原本想要跟上去的林小胖,却被爷爷林铁站住,只能耷拉着脸目光送别了。
“业执事,就这么放过那小杂种?”待到林崖走后,林庭向前一步,问道。
“当然没那么简单就结束了。”林业冷声说道,随后转头看向了身后一个手下,皱眉说道,“怎么回事,不是叫你去他住所搜吗,怎么一无所获?”
那手下身体一哆嗦,向前一步,在林业耳边低声回答,而后者神色不断变幻,难看至极,最后狠狠握住了拳头,“林清舞……”
无视身后那数道阴森的目光,林崖慢吞吞地走出了执法堂。
“今日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以后这种报复,只会加倍!”
走远了之后,林崖也是长舒一口气,回想起林业林庭刚才一脸铁青的模样,他心头就通畅无比,虽然现在还收拾不了他们,但能把他们气短命几年,也算出了口恶气。
“怎么,兔崽子,真以为你有什么得意的?”就在林崖暗自得意时候,皇老的声音却忽然响在了心头。
听到皇老的语气有些不满,林崖怔了一下,“怎么了,皇老,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兔崽子,你真觉得,那林业会幼稚到以为一个假人证就能定你罪,傻乎乎伸出脸让你扇几巴掌?”
闻言林崖顿时心头一凛,心头喜意霎时烟消云散,如皇老所说,林业为人阴险狡诈,今日本来想弄死自己的,怎么反而被骂得还不了口,“皇老,难道其中有什么蹊跷不成?”
“唉,你还是太年轻了。”皇老忽然长叹一声,“你没发现,林业身后一个黑衣手下,在你与林力争辩时候离开了?”
林崖一愣,随后皱眉想了一下,确实有些印象,那黑衣人确实离开了好一会儿,最后才回来的,只是当时自己顾着洗脱罪名,虽然察觉到了,但并没有多想。
见林崖还是想不通,皇老又叹了一声,提醒道,“若你是林业,除了伪造的人证之外,还需要什么证据?”
“证据?”林崖低头思考片刻,旋即猛地一抬头,“物证,那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