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一定要冷静,得把他们再拖一段时间。
“大西先生,您能否详细说说风月楼的事情?”沈逸星好奇道“据我所知,风月楼曾经发生了一些诡异事情,至今仍然叫人津津乐道,难道那一些事情都是您在幕后捣鬼……哦,不是,是您在筹划?”
大西玉夫闻言也不恼怒,哼哼道“沈先生知道的事情还真不少啊。”
“大西先生明鉴,为了摸清你们的底细,说服弟兄们和我一起跟着您干,我确实花了不少功夫。”沈逸星尴尬笑道“想必大西先生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怪罪于我吧?”
“沈先生做事滴水不漏,很好,很好!”
“多谢大西先生夸奖。”沈逸星好似又想到一件往事,试探道“我听说之前本地有个大户姓陈,当年一直和您关系密切,您撤离宇城之后他家就衰落了,我想问问他人现在怎么样了?”
大西玉夫闻言莫名其妙的浑身一怔,脸上瞬间覆盖了一层寒霜。
“沈先生,你问得太多了。”陈继泽不满道“究竟是什么意思?”
“陈先生!”沈逸星闻言也心头也冒出一股怒火,声音提高了三分道“这是关系我们以后能合作到什么程度的关键问题,我总不能跟别人说大西先生是势利之徒,每逢情况不对就率先开溜吧!”
“混账!”
“八嘎!”
大西玉夫一拍桌案怒吼道“沈逸星,你良心大大的坏!”
“大西先生息怒。”沈逸星连忙站起来赔罪道“沈某唐突了先生,该死!”
“沈先生,我家主人今日前来拜会,一不是受您审讯,二不是想占您好处。”陈继泽冷笑道“您只要给句痛快话,到底是跟咱们过逍遥快活的好日子,还是抛弃眼前的富贵去和一群穷鬼钻山沟?”
“沈先生,直说吧。”大西玉夫面带凶光道“趁大日本皇军没有大开杀戒之前,你们还有得选择。”
沈逸星眉头紧蹙,额头暴汗淋漓,想了许久终于躬身郑重道“大西先生文韬武略,大日本帝国兵强马壮,沈某敢效螳臂挡车不自量力?值此天下纷争之际,沈某日夜惶惑朝不保夕,然幸得先生垂怜,何德何能寄身先生羽翼之下,沈某生当陨首死当结草,以报先生大恩于万一。”
他把话一说完,就恭敬的从主位上走下来,恳请大西玉夫坐上去。
大西玉夫眉开眼笑,毫无顾忌的拍拍沈逸星的肩膀道“沈先生,古语云‘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相信沈先生背靠我大日本帝国,不日必当一飞冲天,成就不朽的功业!”
“如果能真的像大西先生所说,则您就是沈某的再生父母!”沈逸星谄笑道“请大西先生受沈某一拜。”
“沈逸星,不必拘礼。”大西玉夫笑意盈盈挥手道“从今以后我们就是自家人了,你要知道,这一切都是天皇所赐,只有尽心为帝国效力,为陛下分忧,才能报答这浩荡的天恩呐。”
“是,卑职知道了。”沈逸星眼睛一瞥,看见一名哨兵匆忙跑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