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祺还想要说话,却看到秦羽墨冰寒一片的眼神,便乖乖的从她的身上翻了下来。
秦羽墨颊上染上一抹晕红,不待王祺反应过来便又重新压了回去。看着王祺道:“是我自己没有看准时机进得门来,又处在极度虚弱的时候,这才给了你可乘之机。现在,我已经没有了继续关押你的能力,你可以走了。”
王祺穿好衣服,看着秦羽墨苦笑道:“你我二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好一走了之?我……”
“有何不可,你我只是机缘巧合之下的一场露水夫妻,怎么,你们人族不是也有一~夜情么?”秦羽墨打断王祺道。
王祺怒了,“可是昨夜是你的初次!你怎么可以如此说话!”旋即看到了秦羽墨的脸色,深吸了口气,苦笑道:“你现在准备如何?我是说以后,终身大事。”
“有什么的,族战过后我还能活着的话,我就会担纲起魔族的大旗,身为魔族的女皇,理应以身作则,到时候说不得后宫需要多上几十个男人,为我魔族的血脉繁衍尽心竭力。”
王祺一听这话愤怒的什么都忘了,一把抓住秦羽墨的肩膀,怒声道:“一派胡言!我王祺既然是你的第一人,那也只能是你的最后一人!想要让那一帮臭男人给我戴绿帽子,你想都不要想!!”
秦羽墨听到这话心中倒是一阵甜蜜,不过脸上还是道:“我和你清清楚楚,何谈绿帽子?王祺,你我相识,但是却也不能太自视甚高了!再说,我魔族之事,还轮不到你一个人族来指手画脚!繁衍血脉是我身为女皇该做的,也是皇者的责任,你算何人,胡说八道?”
王祺一脚将身边的凳子踹飞,对秦羽墨怒声道:“我才没有心情管你们魔族的事情,我只是要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秦羽墨只能有我王祺一个男人,以前我们是朋友,从此,我们就……”说到这里,王祺声音一下子梗住了。
秦羽墨冷笑道:“说啊,我听听,你要说什么出来!你凭什么决定我的生活,也未免太过把自己当回事了!我秦羽墨身为魔族的公主,断然没有给人做妾的道理,你王祺若是敢停妻,我秦羽墨就是背负着铺天的骂名也敢嫁给你!但是王祺,你敢停妻再娶妻么?”
王祺烦乱的发泄了一通,看着秦羽墨道:“我给不了你承诺,我也不管你的生活,但是如果你让我看到你身边有其他的男人,不要怪我不顾一切!你要知道,现在的我,很强,很强。”
秦羽墨不信,嘲笑道:“放狠话的好像都是懦夫啊,没想到一辈子坐起而行的王祺竟然会发出弱者的恐吓,还真是罕见呢!”
秦羽墨的话不断的撩~拨着王祺的神经,直把王祺气的怒火盈胸,恨不得杀戮成片才好!猛然扑过去,一把抓住秦羽墨,就开始撕扯秦羽墨的衣衫。
秦羽墨并不挣扎,更不阻挠,还很配合,只不过她口中的话确实让王祺渐渐的停下了自己的手,开始给她一件一件的穿上被自己剥下来的衣服。
“王祺,你给不了我任何的东西,哪怕是骗我的承诺。既然如此,你凭什么要求我为你守一辈子,你不觉得这样对我太不公平了么?我承认,我秦羽墨确实是对你有好感,是贱,才会半推半就,但是我更明白,从今日起你我将只会对立不会和解,我们之间分属两个族群,天生就是敌人,注定了有缘无分。”
王祺抬起头,看到秦羽墨眼眶中不断流下的眼泪,可是她的脸上却在笑,开心的笑:“今天可以看到你为了我能够狂乱成这样,我就已经很知足了,又和你欢愉一场,就算将来战场上死去我也心满意足了。王祺,走吧,我们的情分该断了,从此之后,你就是你,我,就是我。”
王祺抬到半空中准备拭泪的手僵住了。看着秦羽墨认真的神色,王祺的手缓缓的放下,转身走出了房间。
走出房间的瞬间,身后传来崩溃的大哭。王祺双目蕴泪,心如刀割般疼痛,脚下没有停顿,走出了院门走到了战场上。
看着正好整以暇的扑杀魔兽言真境的剑主,看着他恣意逞凶的身影,王祺方才强按下去的火气腾地就涌了上来。虽然从某种角度上来讲剑主算是自己和秦羽墨之间的媒人,但是这货实在是太欠了!
王祺站在战场上,双手朝空中一压。剑主轻松写意的身形陡然一僵。王祺再一按,剑主身子掉落在地上。
王祺走上前去,看着憋青了脸色死命挣扎的剑主,未发一言,一掌拍下。
啪。
剑主的大好头颅如西瓜炸开!
王祺转身离去。那些一向狂妄的魔兽战战兢兢孱弱似羊,片语不敢言。
秦羽墨在屋中好不容易收拾好情绪,走到战场上,从魔兽嘴中听到了王祺的凶威,看着剑主无头的尸身,心中百感交集,只叹了一句:“孩子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