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人冲上了楼顶,拉着一张巨大的五星红旗,这旗子快有鱼塘大了,几十个人拉着一根手臂粗的钢管竖起来。
巨大的五星红旗在灯塔的照射之下非常的显眼,同样隔着老远都能看得见。
“是我们国家的旗子,快冲!”一个小伙看见红旗激动得要冲向前。
“回来!你冲不过的!”阿喜拉住了这个小伙道。
小宇他们这些队伍第一批到达的全都退后,仔细的观察着这地方,要将隐藏的敌人全都找出来。
这个地方以前是非常的繁荣的,两国的贸易都是从这边通过,各种旅游团也都是从这边带着人过去的。
要不是跑着跑着来到了这里,都不想从这边通过的。
这边的防御力量非常的强,还不如在另外那个省从树丛悄悄通过。
河的两边都是建筑物,桥宽大概七米,非常的空旷,完全没任何的掩体,要是机枪扫过来,除了跳河之外,根本没地方躲。
百米冲刺你再快也需要几秒,哪怕是手枪的子弹每秒都是几百米的,人力不可能比子弹快的。
前段时间不停的有人从这边偷渡过去,导致防御力量也比过去增加了,大量的士兵在巡逻着。
硬闯大桥的可能性太低了,想要冲击这边的防御力量也不是几百人能办到的。
唯一的办法便是过河,北仑河最窄的地方只有三四十米,最深也就五米大概,但河水非常清,并不好潜水,那怕钻进泥里也能弄出污泥来,也能看见你。
“我们只能绕路了,从那边的房子下水,先贴着岸边靠近大桥,我们从桥底走过去。”小宇指了指大桥对大家道。
“桥面一直都有他们的人在巡逻,我们能不能成功?”樱姐非常担心这个问题。
“不行也得行,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桥的长度只有一百一十米,中间已经是公共区域了,也就是说我们只要走过去六十米,那就到达我们国家的领土了。”小宇轻声对樱姐道。
计划是不错,但也得要有机会实施,一连等了五天都没找到机会下河。
这五天已经有很多人找到了这里来,加起来有三百多人了。
这么多的人目标太大了,必须等最佳的时机。
分批的话目标是小了,但一旦上岸的时候便会暴露了,后面的人便不能再用同样的办法了。
不光他们在桥边检查,国内这边也有士兵在检查,你一旦上岸肯定会发现,要么当偷渡的,就算知道自己人也会接待你回去,那样谁都知道了。
小宇他们躲在大桥一公里外的地方,在这里手机能收到国内的信号,信号非常的稳定。
而且在这里还没人敢拦截他们的信号,两边都是军用信号,你乱拦截弄乱了我们这边的话,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小宇查了半天也都找不到李峰的消息,心中有股不安的感觉。
连李峰的定位系统都定不了,完全没信号,要么出事了,要么有人在干扰。
“通知能通知的人,过几天便动手,全部来这里集合。”樱姐让大家都想办法联系能联系的人。
这地方是两国贸易的主要通道,哪怕是乱世也有很多人通过合法渠道进行贸易,但都经过严格的检查,那证件都检查半天。
贸易的只能在指定的地方进行,也就是说你不能走到其他的地方,都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
两个国家的人并不是很好的区分,一般都是看打扮,就这么看一眼并不能肯定是哪里人。
各种电话信号都在通讯,这也更方便小宇他们通话。
“坚持住!马上就要回家了。”阿喜抱着僵尸自语着。
僵尸已经连续昏迷好多天了,现在呼吸都很微弱,心跳更是几秒才跳一下,要是一般人早就死了。
就在当天晚上,僵尸的呼吸停止了,心跳也停了,眼角有一行泪水,手里依然握着他的枪。
这是他人生拥有的第一把狙击枪,也是国产最好的枪,真的很舍不得这把枪,这支枪陪伴了他超过一年了,这一年死在这把枪上的敌人太多了。
眼角的泪水是因为这把枪,这把叫高精狙的国产狙击枪。
“醒醒啊!你看看对面,那是你的家,千辛万苦都熬过去了,你不能在家门口就放弃了!”阿喜摇着僵尸大喊着。
“叫什么叫?想害死大家吗?”一个小伙怒视着阿喜道。
“你什么意思?”小宇猛的站起来,看向了这个小伙,吓得小雨连忙在后面拉住他的手,怕他打人了。
“不就死个人嘛,死了就死了,你紧张个球啊?”小伙也来劲了,拿起刀就指着小宇道。
突然小宇抬起来脚,对着这小伙的脑袋踢过去,一脚踢得他的脑袋顶在后面的墙上,整个头都爆开了。
“谁敢再说这样的话,下场跟他一样,拼着被发现也要杀死他!”小宇冷漠的看着这些人道。
“师傅!”银月蹲在地上,握着僵尸的手在抽泣着。
其他的老队员都同样的难受,都一起打了这么久的仗了。
“怎么回事?”朱云也到了,但只有他一个人。
战神他们去堵一队追兵,朱云一个人先来汇合大家。
“僵尸走了!”樱姐低着头道。
朱云蹲下来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发现真的是死了。
僵尸他们几个都是老成员了,为了大家做出了非常大的贡献,狙击手现在就剩下四眼仔和银月了。
“这是你师父的枪,死在这枪下的敌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现在交给你,希望你能好好利用它,别辱没了你师父的名头。”朱云说完将高精狙交到银月的手里。
这枪本来就是朱云给僵尸的,一身的枪法也是朱云传授的,只有他有资格分配僵尸的遗物。
这也算是传承了,人不在了,但枪会一直传承下去。
“我会用这枪干掉谷骏那王八蛋的!我师父的仇我会报的!”银月抱着高精狙咬着牙道。
这把枪银月不知道惦记多久了,但此时拿在手里并没任何的喜悦,这枪感觉有千斤重,都快拿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