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你啊!你杀这丫头不是比捏死只蚂蚁简单的多。”千羽看来真是动杀意了。
“臭小子,你手段之奇简直让人叹为观止啊!感情你是把我当枪使啊!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仓老头很为难。
“你们在嘀咕什么呢?再不放回去我真去告诉父亲了!”引月有点不耐烦。
千羽也想最好不要走到那一步,毕竟这是昆仑掌门之女,她的死说不定会掀起多大的波澜,但貌似这傻妞软硬不吃,着实有点棘手。
“这件事关乎我的命运,甚至我的生死,念在当初我俩有点交情的份上,行个方便,能对我网开一面,大恩大德必终生不忘,如若硬要阻拦,就是与我为敌,那我只能奉陪到底了,月姑娘!”千羽有点恼怒。
“至于吗?板着个脸,说!到底怎么回事,兴许本姑娘一高兴就不追究了。”她看出千羽有点不悦忙给个台阶下。
“上次与傲狠一战我经脉尽断,需要这块晶石重塑脉络,别的我就不解释太多,也没时间解释,还请行个方便。”千羽言简意赅。
“你经脉断了?怎么不早跟我说啊,你这人真是…哎呀,你们别走啊!师叔祖你怎么也跟他一样,一言不合就走人啊!”还没等她说完,千羽拉着仓破直奔重天阁而去。
引月一路跟随,说实话她但是有点担心千羽怎么断经脉了,这也太让人觉得突然了吧。
“嘿嘿…,引月这里可是圣境重天阁,你们寻常弟子不能进去。”仓破拦住她。
“师叔祖你怎么这么偏心,他能进去,为什么我不能?你跟那小子什么关系,怪不得上次听他死了在地上驴打滚呢。”引月不顾阻拦直接走进去。
仓破和千羽也是没法,谁叫她是掌门之女呢。
“这重天阁真是别有洞天,也太漂亮了,简直就是一座水晶宫殿啊!师叔祖你们这些玄老连修炼的地方都这么奢侈。”引月啧啧称赞。
“臭小子,快脱光衣服坐进缸里去。”仓破指着一口大药缸说。
“行啊!师叔祖,原来这么这么些天来,你都没闲着,我都快感动了。”千羽看着这满缸的药酒甚是感激的望着仓破。
“行了,行了,别贫嘴,赶紧的!”仓破知道时间不等人。
“咦…”慕容引月看着这满缸呛人的药酒,难以想象这泡在里面是什么滋味。
“怎么你想看看本少光溜的身体吗?”千羽看引月没有回避的意思。
“你讨厌!”引月转身走出去。
“引月,你在洞口侯着,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进来,知道吗?”仓破叮嘱道。
这是千羽已经把自己扒个精光准备跳入药缸之中。
仓破看着那黑色的小森林,伸手过去突然拔下一根,笑着道:“哟,小鸟还开始长毛了。”
“哎哟,师叔祖你这是干嘛?还真够无聊的。”他很是不悦。
“好了,魔晶之眼给我,不要那么多废话。”仓破这时倒是催他了。
千羽满脸不爽的从纳灵戒中取出魔晶之眼给他,这时倒是赶时间,刚刚干嘛去了?
“小子忍着点啊!可能有点痛。”仓破提醒千羽。
仓破左右手各拿着魔晶之眼和西王母之魂,他注入内力于宝石之内,宝石周围如烟霞升起,缓缓升起悬于千羽头上方。然后突然以出其不意之速出抓嵌住千羽的丹田,迅速将他的经脉拉了出来。
“啊.…”千羽感觉撕声裂肺痛楚袭来,发出低沉的呻吟。
仓破的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而千羽感觉身体之内如万条蚯蚓在蠕动钻来钻去,这哪里是有一点痛,身体简直如被蚂蚁噬咬痛不欲生,身如在炼狱之中。
这经脉被抽出体外的滋味,已经是千羽的忍痛极限了,但是仓破又拔出几根长达半米的银针往他身上扎去。
“你这是要弄死我啊!”千羽忍着痛说。
“这是疏通你淤散的气,让魔晶之眼更快进入你的体内,重铸你的骨髓,接好你的经脉我再总内力和西王母之魂将你的气串联起来就大功告成了!”仓破话还没说完就一针刺向他的天灵盖。
“可是这他娘的也忒长忒粗了吧!算什么银针渡血啊,我读书多!你骗不了我。”千羽想着就后怕。
“就你话多!这才刚开始呢。”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只见半空中的魔晶之眼慢慢融化渗入千羽身体之内,加上仓破一旁运功帮他运功调息身体渐渐变得舒适起来,只觉得一股暖流在体内游走。
而西王母之魂此刻也散发着粉红的霞光,千羽体力淤散的内力在仓破的催动下被唤醒,由于晶石涓涓不息的提供能量开始流转起来,刚原本灼热的肺腑又变得清凉无比,原来冰火两重天是如此让人心旷神怡。
“任脉!督脉!冲脉!带脉!阴跷脉!阳跷脉!阴维脉!臭小子比想象的顺利啊,七脉全部打开接好,就差阳维脉了!”仓破兴奋异常。
仓破这么一说,千羽也感觉自己体内确实与往日不同,隐约能感到自身真气隐隐在窜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