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美人榻,一张桌子还有几把椅子,竟然连床都没有,皇后不禁在心里有一小小的诧异,可是却还是不动声色的来到女子的身前。
“我说右辅主,您怎么有空来我这灵溪阁,我这里可容不下您那尊贵身躯啊。”女子悠然的躺在美人榻上,一只手轻轻的撩拨着胸前垂落的头发,一边妖媚的说着,话语里的全是冷嘲热讽。
然而皇后却仿佛是没有听到女子的嘲讽,只是随意的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然后才开口道:“主上去哪里了?”
“呵呵……主上?你跑来问我主上去哪里了?”女子发出一阵不可置信的笑声,仿佛对面的人问了一个天鹅大的笑话一样。
“主上最器重的不是你吗,怎么他去哪里了你会不知道?”女子一边摆弄着自己昨日才染的指甲,一边不明深意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皇后。
“有情报说主上遇到了危险,所以我就立刻过来看看情况,如果你也不知道就算了。”皇后说完后就打算起身离开。
“主上已经回他原来的地方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你自由了,以后你便不再是主上的人了,所以也别再来我的灵溪阁。”见皇后要离开,女子慌忙的开口道。
每一次自己遇皇后过招,对方似乎都不放在心上,总是忽视自己。
可是这一次,虽然皇后还是忽视了自己,但是女子却突然有了一种快感。
似乎为能够将皇后赶走而开心,又似乎为撇清了她与卢瑟之间的关系而开心。
可是皇后却似乎并不理会她的话,在女子话落下后便抽身离开了这间充满了香味儿的屋子。
对于屋子里的气息皇后非常熟悉,那种香似乎能够让人永远的沉睡下去,可是她环视了一圈屋子,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屋子里没有外人,甚至连床也没有。
难道这里有密室?走出了灵溪阁的皇后在上马车前深深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房子,那双一直平静无波的眸子里闪现而过一丝担忧。
“娘娘……”站在马车旁的雪燕见皇后良久之后也没有坐进马车里,不由的出声提醒道。
听到呼唤后皇后回过神来,看了一眼雪燕后,垂着眸子进了马车内。
雪燕看着皇后一脸的心事重重,不由的几次像开口询问,可是看着马车内紧闭着双眼的皇后,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皇后走后,美人榻上的女子不知又触动了哪个开关,只见一侧空空如也的墙又缓缓的凹陷了下去,一张床随着墙的不断提高而露了出来。
床上躺着的卢瑟似乎并不知道刚才有人来寻找过他,还是紧闭着双眸,像是一个熟睡中的孩子一般安静。
“哎,你说你这要是真回去了还多好啊,就不用一直躺在这里了。”女子摩挲着男子的脸,一脸的可惜。
“不过你留下来也不错,想当初我那么费尽心思,结果你却还是没有在我的身边,现在,呵呵,只能说一切都是天意。”女子又将身体缓缓的贴在了卢瑟的身上。
卢瑟的身上没有一丝的温度,可是皮肤却是非常的有弹性,女子仿佛是摸不够卢瑟似的,一双手不断的游走在卢瑟的身上。
与此同时,在段府的夏树也在洗完澡后趴在窗户上想着前两天在地狱门中所遇到的事情。
神秘人告诉她,一切都是由她而起,现在也需要考她来解决一切,但是自己还真是的不知如何处理这些问题啊。
难道需要直接与夏真真言明了她与郑邢的关系?可是郑邢已经在地狱门中丧生了,这让她再从哪里找出一个郑邢?
夏树不由的苦恼起来,看着窗外逐渐升起的月亮,在峡谷中发生的一切全都清晰的浮现在她的眼前。
哎,还是明天与艾克里卡商量一下在决定吧,真是的。
夏树一边摆弄着自己已经快干透了的头发,一边想着。
终究还是要靠艾克里卡,夏树将窗户关上,然后朝着床边走去,一边走,一边打了一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