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的话说,宁愿在荒野追捕丧尸冒险,也不愿意在这醉生梦死的上东区堕落。
我很们快就收拾好了行李,和常寻告别后,由上官远开飞机送我和庆爹离开,因为出入上东区需要极其严格的手续和证件,而上官家的红字标志就是最管用的通行证。
其实我觉得,是因为正好他要去东八区采购一批实验用丧尸,所以才送我们的,不然谁能劳动他上官总裁的大驾啊!
不知上官远是有心还是故意,飞机在阿帕奇集团上方盘旋两次,他还“好心”的把望远镜借给我,说不定还能再看到派先生一次。
好在这两年跟他相处,我早已锻炼的高超的耐讽刺能力,再加上庆爹在旁边坐着,他倒是没敢太放肆,我们很快就离开了上东区,用了十个小时的时间飞回到东八区,不过并没有去玫瑰乡。
由于庆爹这两年在赏金猎人行业的做的不错,我们的家已经搬离了玫瑰乡,在东八区的费列曼城居住,这里在东八区算是最富有的城市了,几乎所有的首领和政府职能部门都设立在这里。
其实不但是上东区以财富区分身份地位,在东八区亦是如此,经过几百年的发展和大规模的战争淘汰,人与人之间的国籍概念已经逐渐模糊,反倒是财富的分级越来越明显。
你问我平等?
在东八区的每个人,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子都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只有在死神的面前,人与人之间才是平等的。
地球的生存法则就是这么残酷,或者说我们不能不逼着自己进化,淘汰那些劣质的基因,才能不断的抵抗越来越多的病毒和其他未知危害。
譬如传说中的外星人,当然在我所接受的教育中,那只是传说。
回到东八区以后,庆爹带回到了我曾经工作过的马戏团,让我的朋友们重逢,他们是:会超级柔术的小钢镚,东八区街舞总冠军克鲁斯,以及歌喉惊艳全球的韩智熙,还有跟我一个孤儿院长大的小丑土豆。
我们像以前一样,每天晚上聚会喝酒,或者我会坐在棚区里看他们的表演。
那些多才多艺的朋友们,他们大多数人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够登上奥斯卡或者格莱美的舞台,成为上东区的合法居民,成为上流社会其中一员。
每当听到他们谈论这种话题,我都是保持缄默,朋友们对我这两年的生活并不了解,不过因为自从我被庆爹带回家以后,我已被归类为身份高一级别的人物了,能够念及旧情和他们在一起疯闹喝酒,似乎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这是社会法则之一,虽然我一向不屑以货币符号定价身份,可是我们这些人,从小就被教育谨遵法则生存,恪守前人留下的规矩,尊敬那些带给我们和平安全的首领和上东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