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些意义上来说,我们的存在,本身对于另外一个人来说,就是致命的伤害。
夏天的雨来的让人措手不及。
喝了大半夜酒之后,在凌晨一点多时,小钢镚把我送回了家,他把小蜗轮跑车停在车库里,送我回别墅,摇摇晃晃的跟着他走,暴风雨就开始疯狂的肆虐而下。
我们两个都没有带伞,别墅区离车库还有一段距离,但是我却没有让小钢镚去买雨伞,披着他的外套,我们两个喝的半醉的人,在暴风雨里疯狂的奔跑着,像是小时候那样,无忧无虑,甚至他的鞋子都跑掉了一只。
虽然淋雨的感觉并不好,这里的空气因为到处重污染工厂而浑浊不堪,可我还是很开心。
很久没有这么没心没肺的要闹过了,哈哈大笑手舞足蹈的我,像个没教养的野孩子,如果是上官远看到,一定会骂死我的。
可是,去******上官远吧,他那种活在高高在上的上东区的人,一辈子也不了解穷人的快乐和痛苦。
小钢镚虽然不知道谁是上官远,看到我这么恨恨的骂他,便跟我一起手拉手在暴风雨中狂骂。
午夜,宽敞的大街上,我们两个大声的骂着:“去——你——他——妈的——上官远——”
此时此刻的我,身上丝毫没有一点林青霞女儿的影子了,完全就是个乡野村夫野丫头。
到了别墅以后,因为最近染了病毒的丧尸猖獗,小钢镚不放心我的安全,直到目送我到家门口才离开。
守在门口的保安看到我回来,得到我的允许后她们就离开了,老实讲,我也不喜欢被人二十四小时看守着。
打开电子安全门以后,我像往常一样,换上拖鞋,打开客厅里的灯,听了电话里的留言,庆爹说他最近两天去往邻市,叫我自己注意安全之类的话。
头部眩晕,他的话没讲完,我就将电话挂掉了,然后摸索着走到卧室,脱掉身上脏兮兮的裙子,准备去浴室洗澡然后睡觉。
突然,毫无预兆的,整个房间里的灯都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