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中间?”江源感觉到自己好像已经患了很严重的不理解之症,很多时候,他都听不明白他们那些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江源,不要告诉为师你不知道这件事情。你娘让我教你武功,你爹让我教你知识。你说,为师应该怎么做呢?”
“师父,你这是在变相的夸自己好么?”
“何以见得?”
“能文能武不是么?”江源一脸快要笑翻的样子。
“江源,你们家谁说话做主啊?是你爹么?”
“师父你问这个做什么?”
因为白邪得确定自己将要做的一件事情不会得罪到别人啊。白邪笑笑。
“没什么,你明天来找我吧,带上你的答案,我自然也会告诉你我的答案。”
天地间不是每一件事情都有一个答案,相反的,有时候说的答案只不过是考虑的时间,仅此而已。
他给的答案,就是白邪考虑的时间。
江源不想再跑去问高汐和江寻,第二天一大清早他就去找白邪。
这一生中最大的改变莫过于遇见你,这一生中最大的幸福也莫过于遇见你。
可是在院中四处都找过了也没有找到,问了珍儿,阿才,江伯,他们也说没有看到。江源苦恼的又找出门去。
刚走出大门,就见白邪倚在一棵有些歪扭的枣树下。江源兴奋的大喊:“白邪师父!”便朝白邪奔过去。
“怎么样了?”
“师父,我觉得是我娘说话才算数。虽然外面的人都说我爹很善良,但是善良不见得就是说话算数的吧?”江源扬起脸,天真的看着白邪。他惊了一下,白邪师父的脸色怎么这么难堪?难道是自己哪里说错话了?江源不免有些担心白邪会不会揍自己?
突然,白邪哈哈大笑,拍了拍江源的肩,道:“看来,你娘也还是没有改掉性子啊!”白邪语气虽然依旧冰冷,但已经不是之前的那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态度了。
“我娘?师父,你以前就认识我爹娘么?”江源好奇的问。
清早的风,还有些冷。白邪将宽大一袭白衣收紧了些,低沉道“江源,你今日可有练拳?”
“回师父,还没有。”
“没有?那你来找我做什么?”白邪的语气变的有些严厉:“你自己先好好练拳,我待会儿再来看你。”
“可是师父!”江源话还没有说完,白邪已经一跃身,用轻功离开了。江源有些无奈,问来问去白邪还是没有教他武功。他叹了一口气,只好自己一个人回了院子,练着那套已经熟的不能再熟的拳法。
一般没什么事情的话,江寻和高汐是不会找江源的,因为他们总是觉得孩子大了,就应该靠自己的能力,解决力所能及的问题,不能事事依靠父母。
这一天天有些阴沉,江源猜想恐怕会下雨,便没有出门。正在他一个人百无聊赖的时候,白邪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这大概是江源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样子,至少,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白邪。
他依旧一身白衣胜雪,一头飘逸的长发,眉眼如画。只是他的手中,多了冷酷。是一把冰凉的长剑。剑长二尺一寸,剑身玄铁而铸及薄,透着淡淡的寒光,剑柄为一条金色龙雕之案,显得无比威严,剑刃锋利无比当是真正的刃如秋霜.江源打了一个寒颤,问道:“师父今日来,可是愿意教我武功了?”
白邪走进房间内,坐下,喝了一杯热茶,才缓缓说道:“想不到你竟然也是有如此执念的人。我且问你,你这般执念于武,是为了什么?你习武有什么用?难道平平凡凡简单的过一生不好么?”
“师父,我想,如果还年轻,趁着还知道剑为何物之时,不如放手让自己去闯一闯,既然有着满腔热血,就不如让自己去为之一搏。用我娘的话说,习武不仅可以强身健体,也可扶贫济困。难道帮助别人不好么?”
剑,可让人活也可让人死。只是在于运剑之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