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日以后,江源竹女便分了屋子睡。在竹女看来,是以为江源知道孩子不在了,他们之间唯一的感情纽带没了,自然而然他们之间也就没有在乎的必要了。也许在不久以后,江源就会离开。
而在江源看来,他以为竹女不愿意搭理自己,不仅是因为孩子,而且还是因为自己那日说了不该说的话,伤了竹女的心。
两个人便彼此僵持着,谁也没有过问谁,只不过竹女不知道的是,这几日她的饭菜,都是江源亲自准备的。
虽然没了孩子,但是江源的承诺还在,说好了要待半年,最起码的半年期限未到,江源怎么能因为这件事情就离开竹女,对竹女不管不顾呢?
对于害得竹女小产的来龙去脉,江源终于搞清楚,也知道了幕后元凶。
其实江源早就应该知道,与他有如此深仇大恨,非要拿他无辜的孩子作为他们恩怨的牺牲品的人,除了灵丘的梁春熙以外,大概再没有这样的人能够做到手段如此令人发指了。
江源只是在心中暗暗发恨,此仇不报非君子也。江源发誓,等竹女恢复了之后,他一定要手刃梁春熙等人,只有如此,才可解他心头之恨。
他已经忍了梁春熙很久,既然梁春熙不念旧情,屡次挑战江源的底线,这一次,别妄想江源还会像往常一样将这件事情一笑了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一次,他定要让这个作恶多端的人,被打进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等到竹女休息的差不多了,江源也正式开始了他的训练。
江源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战争。既然决定了要复仇,那么他便会义无反顾。
自我训练了半个月之后,江源终于按照计划,堵截到了正在执行任务的梁春熙和安照伊。
两个人。
再来两个人他也不惧,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根本就不是江源的对手,江源这次,只不过是单纯的想要解决这些人罢了。
见到突然造访的江源,两个人还是略微有些惊讶。不过梁春熙还是老样子,一样的目中无人,一样的弱。
“江源,本来以为你要做个缩头乌龟呢!真是没想到,胆子竟然这么大,敢跑到太岁爷爷头上动土来啦?我看你是欠打,所以才不知道此刻现在你们面前的是谁吧?”
“死到临头了还嘴石更。”江源冷冰冰的说道,目不斜视,似恶狼一般锐利且充满杀机的一双眼睛,让人看了去,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影响。
梁春熙知道,如若江源不是有十足的把握,他是决计不会出现在这里,并且还说出这番话的。
可是梁春熙不甘心,他知道这已经是定局,无论自己再怎么努力,都拼不过一个连自己孩子都保护不好的男人,也知道今天,大概就是他的死期无疑。
生活饶过谁?
可是他梁春熙是谁?堂堂七尺男儿,难道仅仅因为如此,就会怕了他江源不成?就算是死,他也要奋力一拼。
梁春熙,他向来都是顶天而立,立地而存,长这么大,他从来都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就算如今大敌当头,他也没什么可畏惧的。
知道江源此次前来是为何,梁春熙便开门见山,直接说道:“你的孩子是我害得不错,如果我不这么做,真不知道你还要忍气吞声的当一个缩头乌龟待多久。”
“你就是为了让我重出江湖所以拿我的孩子作为牺牲?孩子是无辜的啊!”江源奋力一吼,忽然觉得孩子的死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幸好竹女不在这儿,不然竹女听了去,不知道又要难过多少倍。
说起来江源都觉得可笑。
他冷冷的说了一声:“有此结局都是咎由自取。”随即江源快速念着道决,不一会儿,江源变成了一只吐着鲜红信子的巨蟒。
他冲着梁春熙冷冷一笑:“今日你们是在劫难逃了。”
江源刚刚一说完,身边就像是起了一道巨大的狂风,这股狂风一直高速旋转,径直朝着梁春熙和安照伊而前来去,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最后,梁春熙和安照伊就算是联手,也无法将江源的狂风力气给挡些回去。
只不过进去了也没了?
最后,梁春熙和竹女只剩下丁点儿力气了,又怎么才能够抵挡的住江源呢?
两个人只好闭上双眼,等待着属于他们的死亡。
然而,只剩下些最后一刻就要解决,雪仇恨的时候,在场的,却来了一个最不应该来到这里的人。
来的人,便是江源的师父白邪无疑。
江源的血口大张的时候,白邪阻止了他。
江源虽感到疑惑,却从来没有怀疑过白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