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晨道:“冷逸飞供述是在仁德山庄掉进陷阱,还未能证实死因。”
苏无尘问:“咦,为什么?要杀也应该是韦帅望或者冷秋杀的啊!”
冬晨倒愣了:“你怎么能想到……”
苏无尘冷笑:“冷右旋明显是冷秋的人,临时反水,不杀何以立威?”
冬晨道:“冷迪亲耳听到冷逸飞的供述。”
苏无尘问:“冷逸飞被谁抓住的?”
冬晨道:“韦帅望。”
苏无尘道:“他要想活命,自然让说什么说什么。”
冬晨道:“我相信韦帅望不会骗我。”
苏无尘道:“凭你在议事大会上站在他对立面上吗?”
冬晨转头问冷子静:“舵主,您也这么看?”
冷子静沉默一会儿:“冬晨,你还需要更多证据。”
冬晨道:“冷右旋的尸体会在仁德山庄附近被挖出来。冷逸飞是否被逼迫你可以讯问。我同冷迪不会使用那种手段。”
冷清道:“冬晨,如果你能召集大家,我们会投票同意调查,甚至……但是,我恐怕你做不到这点,冷逸飞如果真的象你说的那样招认了,他恐怕没法活着上冷家山。”
冬晨道:“我需要大家支持,你们可以怀疑,但是,你们至少查下去吧?”
苏无尘点头:“我支持你查下去,但是别把我的孩子牵扯到这件事里来。若渊,若琛我们走。”
冬晨欠欠身:“当然,我无权要求你什么。只不过,苏伯母,您也遇到过不公正,您知道那种感觉,多么悲愤无助,如果你看到一件不公的事,只是转过头说,好吧,我支持公正,但是不关我事,下次,您还能理直气壮地要求别人给你公正吗?”
苏无尘“霍”地回身:“我得到公正了吗?我要求公正时你怎么说的?你是不是说不认识我来着?现在你问我,我告诉你,我不认识冷右旋,有什么不对吗?”
冬晨轻声:“当年我同……”良久:“冷兰,你知道,她并不是真的那样想,她只是,真的不认识你,不明白你为什么骂她。而后,我们一同在问天堡之战,打头阵,我们面对危险,没有退缩,我请求所有人,努力创造一个更好的环境。我们大家一起,所有人一起,为他人,为自己,为所有不公正站出来,每个人都勇敢地说不,个人的风险会降到最低,每个人都退缩,恐惧,在黑暗中,每个人都不安全。”
冬晨回头:“冷清世伯,你遇到过不公正,以前的事我无法解决,但是,我想,你希望将来,会有一个,干净一点的世界。”
冷清半晌,长叹一声:“冬晨,我相信你,但是,你得小心,我觉得,你,你应该说服更强有力的人支持你。”
冷子敬道:“你说得是,冬晨,我们确实相信你,也支持你,但是,以我们的力量同仁德山庄对抗,是以卵击石。我们,同拿着刀的人去讲理,那不是寻求公正的方式,是找死。你说的都没有错,但是……”
冬晨道:“韦帅望是被刺杀的人,他们是选举中的失败者,在他们支持下得到的选举不公的证据,能让人信服吗?我们需要的是真相和公正,不是另外一个强权!所以,我需要你们支持。”
苏无尘道:“冷冬晨,这么说吧,我觉得你是个白痴,所以,我相信你说的都是你觉得真实的事。所以,如果你有能力把弹劾的事进行下去,我们一家都给你投赞成票。事情到此为止,如果你要为韦帅望和你师爷的公正,要求我们集体去送死,要求我们以自己的力量去进行一场对仁德山庄的内战,我诚实地说,不可能。我们都愿意为了公正站出来说一声,叫嚷一下,表示反对或者赞成,但不是去趟雷。如果当初韩掌门不下令,你也不会为我独闯问天堡的。”
冬晨道:“你们只要信任我就好,我会让真相公之于众。”
冷清再次:“冬晨,你需要更有力的支持。”如果冷兰在,也许,你要的,干干净净,没有其它势力干扰的公正还有可能。你的功夫不足以支持你啊!
冬晨道:“我会小心。请你们,暂时对这件事保密。”
大家一致点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