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纪妖师面色顿时一松,这些日子以来的烦躁当即一扫而空,如此一来,不免也就恢复了往日里的性情,没有了方才的肃然和冷漠,嗤笑道:“我还当你大局已定,便翻脸不认人,现在看来,倒是我多虑了……”师映川挑了挑长眉,皮笑肉不笑地道:“过河拆桥这种下三滥的事,我一向都不会做,莫非在父亲眼中,我就这么没有信誉不成。”
两人说话间便进到里面,穿过长长的走廊,师映川掀帘而入,纪妖师的呼吸也随之陡然屏住,仿佛生怕惊动了什么似的,他进到殿内,走进里面,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正在穿衣,那衣裳在明亮的光线中几乎透明,完全可以窥到里面健美的轮廓,纪妖师心头仿佛是一下子压上了万钧巨石,使得心跳都有些不畅,气机亦且微微紊乱,男子听见动静,转过身来,面上无悲无喜,不是连江楼,还有哪个!
连江楼固然能够平静地面对一切,不过在看清楚纪妖师的脸时,面上到底还是有了几分意外之色,纪妖师目光死死锁在连江楼的身上,袖中的手止不住地微微轻颤,他的胸膛不停地微微起伏,因为他必须要用深呼吸才能让自己稍微平静一些,一旁师映川并没有开口,只是冷眼旁观,但下一刻,却见纪妖师突然大步向连江楼走去,待走到对方面前,他深吸了一口气,面上闪现出一丝癫狂之色,蓦地放声大笑:“好,好,好!你我相识数十载,我苦求不得,到今日,总算是让我纪妖师如愿以偿!”
话音未落,纪妖师已是狠狠将面前的男人一把拥入怀中,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连江楼顿时一怔,眼下他修为已失,哪里能及时反应,立刻便被纪妖师抱了个满怀,而师映川却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幕,他缓缓向二人走来,对连江楼淡淡道:“不必惊讶,父亲他只不过是来拿他应得的东西而已……”说着,师映川以手轻抚连江楼的面庞,笑容诡异:“知道父亲当初为什么帮我么,因为我开出了他一个他根本无法拒绝的价格,那就是你。”
连江楼的眼神明显一动,师映川微笑起来,在连江楼唇上一吻:“他归附于我,作为条件,在你落入我手中之后,他便有权与我一起分享你,现在,到了兑现诺言的时候……你一定很意外罢,奇怪我怎么可能答应别人染指你,其实我的确不喜欢有人碰你,不过既然是我生父,又爱恋你多年,那么父子之间倒也不必介意那么多了,否则若换了旁人的话,我肯定不会答应。”
连江楼没有出声,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师映川,距离近在咫尺的两双眼睛直面对视着,无论是师映川还是连江楼,都无法从彼此的眼中捕捉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师映川轻声道:“若还是当年我们两情相悦之时,那么我即便是死,也不会让人碰你,但可惜啊,如今已不是当年了,你自己种下的因,就要自己吃这个果。”
师映川说着,轻轻一拍手,慢条斯理地说道:“好了,父亲大人,不要抱得这么紧,他的伤还没有痊愈,更没有半点修为,你这样会让他很不好受。”话一出口,纪妖师已立刻松开双臂,将连江楼放了,见此情景,师映川不禁嗤笑:“还真够小心的。”纪妖师没理他,只是牢牢盯着连江楼的唇,那原本薄而冷的嘴唇此刻正呈现出不正常的红色,分明是被人反复吸吮所导致,不仅仅如此,露在外面的脖子上还有着密密麻麻的红色淤迹,纪妖师的目光缓缓扫过,突然间他伸出手,就想要扯下对方身上的衣物查看,但不知道为什么,在与连江楼的眼神相接的一刹那,他的手就那么生生停住了,尴尬地僵在了半路,一旁师映川见状,冷冷一哂,道:“怎么,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父亲却反而下不了手了么?”
师映川说着,忽然五指一伸,虚抓了一把,顿时数道剑气无声地射出,转眼间连江楼身上的衣物就化为碎片飘然委地,如此一来,连江楼那精壮的裸身顿时就暴露在了空气中,再没有半点遮掩,与此同时,这一幕也吸引住了纪妖师所有的注意力。
纪妖师无法确切地形容眼前的画面,只知道自己的心跳在瞬间加快,呼吸也本能地粗重起来,面前的男体漂亮得不可思议,光洁细腻到极点的肌肤在日光中泛着玉一般的润泽柔光,全身上下的肌肉结实而又不过分夸张,每一块肌肉都比例完美,然而那玉石色的肌肤上却遍布着青青紫紫的吻痕与齿印,包括点点斑红,从脖颈开始,这些痕迹几乎覆盖整个上半身,即便是大腿上也布满了类似的印记,这都是被人施虐过的证明,也令纪妖师在片刻的失神后顿时眉弓大皱,显然是对于师映川粗暴的行为十分不满,而当看到连江楼背上的血莲时,这种不满立刻达到了顶峰,纪妖师望着面色依旧漠然的男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未几,他转移视线看向了师映川,冷冷道:“你做得也太过火了些,何必要这样对他!”
师映川闻言笑了起来,不过那笑容却是有些冷冽,他轻凝着形状美好的眉心,淡淡道:“我不觉得过分,你若知道他做过的事,就会明白我一点也不过分……好了,你可以行使你的权利了,不过还希望父亲大人不要忘了我们的协议,你是不可以娈他的,你身上的任何部分都不哭碰他后`庭,那是只有我才拥有的权利,这一点望你谨记,所以,为了防止出现任何不愉快的变故,你每次与他见面,我都会一直在场。”
纪妖师不耐烦地哼了一声,道:“好了,用不着这么罗嗦,我自然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说罢,目光转向连江楼,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有欣喜,有狂热,有忐忑,有阴沉,有贪婪,太多太多,多到纪妖师自己都分辨不清,多到心魔丛生,半只脚都快踏进走火入魔的境地里,朝思暮想的人已经一丝`不`挂地站在面前,一伸手就可以碰到,他恨不得将对方从头到脚统统吞进肚里,但男人那冰封一般的表情却让他踟躇不前--这个人,会厌憎自己罢?
就在这时,却见师映川突然上前将连江楼抱起,大步走到床前,他把连江楼放在床上,回过头来对纪妖师微微一笑,笑容摄人,说道:“怎么,父亲大人不是一直想着把连江楼占为已有的么,现在人已经在这里了,你却反倒怂了?”纪妖师闻言,脸色变幻不定,他双眼阴沉似水,缓缓走向大床,每走一步,他都感觉到似乎有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黑暗正一点一点地溢散出来,周围仿佛弥漫着邪恶与欲`望交织的独特气息,而自己此刻的感受,就是与这种气息交融在一起,那样的滋味,是平生从不曾经历过的!
“连郎,你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呢,是在恨我把你交给别人吗,还是……在恐惧?”看到纪妖师终于走了过来,师映川顿时哈哈大笑,他轻佻地抚弄着连江楼肌肉健实紧绷的小腹,细细密密地啄吻着男人光`裸的肌肤,眼睛却看着纪妖师,笑道:“父亲,你看,他可真是一个尤物,不是么?你的眼光很好,这样的美男子,绝对是不多见的。”纪妖师一言不发,突然却抓住连江楼的手,一字一句地道:“我也是没有法子,你知道的,只要能够得到你,我什么都做得出来……你若厌我恨我,我也认了。”连江楼眼也不抬一下,整个人如同木石也似,好象完全不关注即将要发生什么,然而当纪妖师终于靠近,马上就要吻上他的唇时,连江楼却偏过头,避开了对方的嘴唇。
“看来你不喜欢其他人碰你,不过,这不是你可以决定的。”师映川微笑,目光却变得森冷,像是刀子一般锐利而冰寒,他的手抓住连江楼的胳膊,很轻易地就锁住了连江楼的身体,令其半点也动弹不得,师映川的右手肆无忌惮地摸上了男人光滑毫无瑕疵的大腿内侧,再一直滑到宽厚的胸脯,最后用力抓住臀侧,令那饱满的臀肌毫无抵抗力地被揉搓成各种形状,师映川瞥了纪妖师一眼,嗤笑道:“父亲大人不是一向很有本事的么,怎么现在却这么畏首畏尾的。”纪妖师不答,只死死盯着连江楼,盯着那诱人的臀,那里仿佛是成熟又多汁的蜜桃,散发着情`欲的香气,在师映川的粗鲁抓捏下被弄的泛红,让他恨不得恶狠狠地咬上一口,大床上,这个他渴望了几十年的男人无法挣扎,没有任何抵抗的力量,被与他有着同样血脉的人肆意玩弄……突然间,纪妖师一把推开了师映川,整个人已重重压在连江楼身上,师映川也不阻止,脸上带着微笑,反而在一旁看着这一幕。
这是最高奖赏,渴望了几十年才终于得偿所愿,虽然自己有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可那根本没有用,这具身体太诱人,对他太具有吸引力,无与伦比的吸引力,纪妖师像是着了魔一般,他的手贪婪地用力抚摸着连江楼的身体,修长有力的手掌刚刚摸到上面,就像是触了电一样,纪妖师觉得连江楼的身体一定是有魔力的,将自己的手牢牢吸住,令他再没有多少思考的能力,这样一具健美精壮的身躯所散发出的诱惑力非比寻常,没有一丝赘肉,肌理分明,纪妖师心脏狂跳,在瞬间就抛却了所有的迟疑,他狠狠将嘴唇贴住男人的胸膛,那是令人痴迷的温暖,那是最诱人的雄性味道,沁人心脾,没有女人的脂粉气,也没有很多男人难闻的体味,纪妖师疯狂地用鼻子大力吸取着对方身上的味道,用舌头品尝那紧实致密的肌肤,触感是绝佳无比,男人浑厚的雄性气息就像是有魔力一般,令他有些止不住地晕眩,纪妖师的眼睛微微泛出狂热的血色,他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一般,将身下这具高大的男体奋力揉搓着,将原本就已经淤痕遍布的肌理添出更多的情`色痕迹,不知过了多久,稍微恢复一丝理智的纪妖师才微微战栗着牙齿,咬着连江楼的耳垂不断吸吮,一面粗哑着嗓子道:“知道我想这么做究竟有多久了么?你现在一定很厌恶我罢,不过……我不是很在乎,我纪妖师不在乎你会怎么想,重要的是,我终于可以得到你了,江楼,我已经忍得够久了……”
纪妖师说着,有些神经质地笑了起来,他用手扳正了连江楼的头,令其不能避开,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将唇用力印住了男人微抿的嘴唇,连江楼没有任何反应,任凭纪妖师将舌头探入,疯狂地**着自己的口腔,但连江楼虽然没有反应,纪妖师却还是从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从不知道仅仅只是亲吻而已,居然就会让人舒服得快要爆炸,血管里的血液在叫嚣,仿佛点着了一把火,快要把他整个人都烧干,他湿漉漉像蛇一样灵活的舌尖拼命舔`弄着能够碰到的一切,不时用牙齿轻轻地啃噬,男人柔软而温暖的口腔被自己入侵,里面少量的涎水就如同美酒佳酿,非要全部舔舐到自己嘴里才甘心,此情此景,如同置身于梦境之中。
“……悠着点儿,你是想憋死他么?他现在可不比从前!”一个声音忽然淡淡响起,令狂躁中的纪妖师猛地清醒过来,他反应极快,不假思索地立刻就松开了怀里的人,果然,只见连江楼脸上微微泛红,这并非动情,而是窒息的前兆,此时乍一得了解脱,就立刻长长呼吸起来,又猛地咳嗽了几下,纪妖师见状,知道自己太过忘形,他刚才那般疯狂亲吻,若是换了从前,对连江楼自然毫无影响,但眼下连江楼只是一个普通人,长时间难以呼吸,闷死了也是寻常,思及至此,纪妖师心中暗骂自己昏头,连忙扶住连江楼,为其抚胸顺气,师映川看了他一眼,低头含住连江楼的唇,轻轻一吹,渡过一缕精纯真气过去,立刻就让连江楼的脸色平和了下来,师映川这才有些意犹未尽地轻啜了一下连江楼的舌尖,转而对纪妖师道:“虽然我会履行诺言,允许父亲你分享,但他毕竟是我的,除我之外,任何人都不得弄伤了他,对他的身体有丝毫损害,父亲大人,请你谨记,否则的话,我不保证自己不会反悔。”
纪妖师生性桀骜,但这一次他却没有反唇相讥,而是沉默片刻,说道:“你放心,是我一时忘情,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师映川轻笑一声,没有再说什么,低头吻住了连江楼的唇,双手更是在对方的身上四处抚摸起来,这回他并未粗暴,而是耐心而细致,舌头慢慢地挑逗着连江楼的上腭,一面含糊着道:“父亲大人还看着做什么,咱们现在一床三好,这滋味别有不同……”纪妖师眼见师映川将连江楼揽在怀里狎昵,连江楼是罕见的美男子,师映川更是天下第一美人,如此嬉戏,画面令人不禁血脉贲张,纪妖师的呼吸不由得微微粗重起来,面前的连江楼有着一张刚毅英俊的面孔,半点柔弱之色也没有,尽管失去力量,不得不蛰伏,也依然像是一头强悍的兽,能够占有这样一个男人,简直比得到整个世界还要让人难以拒绝,他再也没有犹豫,目光移到连江楼的小腹,那里一片沉静,显然方才的一番厮磨并没有令其动情,纪妖师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仿佛是在接触一件珍贵之极的宝物,他轻轻握住那根安静蛰伏的男性象征,在感受到那温度的瞬间,纪妖师就仿佛突然被启动了某个开关似的,全身的肌肉猛地一紧,随即毫不犹豫地张口就把那物事深深含住,吮吸了起来,此刻他理智全失,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要把这个人吞吃入腹,与之相比,其他的都不再重要。
--此时此刻,理智崩裂瓦解,万劫不复。
连江楼的身躯骤然紧绷,无论如何,这样最直接的肉身刺激还是会让已经失去内力的他有所反应,因为他如今根本无法动用修为镇压出自于身体的本能,虽然他能够保证除了师映川之外,不让自己在其他人的挑逗下失态动情,但这不代表他能够连生理反应也都彻底消除!
与此同时,纪妖师却是全身血液沸腾,就连心脏都失去了正常的跳动频率,狂乱如擂,他埋首在连江楼的腹下,口鼻之间尽是连江楼清爽阳刚的雄性气息,且被无限放大起来,这是渴望太久的味道,令人急躁得几乎可以不顾一切地去攫取,因此即使纪妖师从未做过这等做小伏低之事,却也还是竭尽全力地去服侍着口中之物,费尽心思地想要撩动对方的情`欲,一时间只见大床上一个全身赤`裸的英俊高大男子被两个衣衫整齐的男人挟持于怀,肆意侵犯。
“……连郎,这双龙戏珠的感觉,是不是很新鲜?”这时师映川已将连江楼的喉结啃咬得快要出血,在即将咬破皮肤之际,师映川才总算转移了阵地,将火热的唇狠狠封在了连江楼的嘴唇上,猩红的舌尖很轻易地突破了齿关,捕获了对方美味的舌头,与此同时,他的手也已经探到连江楼身下,手指被唾液濡湿,**地钻入臀间,抚上那紧密的入口,向里面缓缓钻去,连江楼顿时绷紧了臀肌,但这只是让师映川的动作变得稍微缓慢了一点而已,并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师映川就像是在征服一头优雅高贵的兽,他松开连江楼的嘴,根本不理会对方的拒绝,只是坚定而缓慢地将手指探进去,准备将这个并非容纳异物的地方撑开,让它热情地吞下自己的手指,在自己的技巧下得到高`潮,连江楼紧绷身躯,呼吸微粗,如果说纪妖师的百般吮弄他还可以忍耐的话,那么对于师映川的亵昵他却是难以自控,这并非由于师映川在这方面有多么的技高一筹,而是他的身体拒绝不了这个人,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连郎,放松些,不然吃苦头的是你自己。”师映川慢条斯理地说着,也不管连江楼是否准备好,指上缓缓加力,终于顶进了温暖的内部,这样的入侵者在第一时间就被紧紧包裹住,那样紧密而暖和,令人心神荡漾,止不住地去想如果换上胯间那跃跃欲试的大家伙,将会是一番怎样美好销`魂的体验?师映川轻笑一声,在连江楼耳边笑道:“看来来这些天我调弄得不错,你看,第一次的时候这里勒得我手指都难动上一下,而现在却热情得紧,都在吸嘬我的手指了……若不是十三郎说你伤势未愈,让我不要真的动你,我又岂会忍到现在?”
师映川说着,埋在深处的手指却片刻也不闲着,轻车熟路地就找到了里面的那处凸起,开始猛烈攻击起来,与此同时,正埋头卖力服侍男子的纪妖师突然只觉得口中一直没有太大反应的物事猛地颤了起来,随之他便听到了师映川低沉微哑的声音:“是不是很舒服?那就叫出来,我想听你叫,不要忍着……呵呵,我们父子两个是不是弄得你开始忍不住了?连郎,不要口是心非了,你明明已经开始湿了,这具身体已经习惯我这样操弄了,还忍着做什么?”
殿内交织着男性的调笑与黏腻异样的水声,不知过了多久,连江楼感觉到师映川拥有无尽技巧的手指肆意玩弄自己身体内部的幅度变得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刁钻,身体已经不堪这样猛烈的刺激,在这样毫不留情的反复侵犯之下,有些东西已经不能用理智去克服……连江楼黑色的眼睛微睁,阳光照在他眼底,却不能驱散里面的冷寂,这一刻,灵魂与肉身仿佛分离开来,男人闭上眼,锁住了视野里的一切。
时间究竟已经过去了多久,没人去在意,大床上的父子二人分享着怀中英俊的男人,直到男人软倒在师映川的臂弯中,身体失去控制地微微抽搐,将已经变得稀薄的液体断断续续喷洒在一张淡红的唇中,整个人呈现出了半昏迷的状态,这场荒唐的香`艳戏码才算是终于落下了帷幕。
鲜红的舌头轻轻舔去了嘴角略带腥涩的浊液,师映川的手在旁边一片白皙结实的脊背上拍了拍,道:“好了,他已经够累了,如今他体力不比从前,别把他真的折腾坏了。”
师映川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不过那俊美得近乎妖异的男人却恍若未闻一般,并没有立刻停下动作,而是继续握着连江楼的手,令那掌心包裹着自己腹下狰狞的物件,大力地继续摩擦了数十下,直到释放出滚烫的液体,把自己再一次送上了高`潮,这才满足地微微叹息一声,终于放开了对连江楼右手的钳制,让那沾满了黏腻之物的手无力地滑落下去。
纪妖师微微喘着粗气,浑身赤`裸,大脑在短时间内有些眩晕,似乎还沉浸在余韵之中,等他略微恢复了几分理智,这才张开狭长的双眼,目光缓缓扫过面前的一切,只见连江楼此刻正倒在一片狼藉的大床上,双眼阖着,英武之极的脸上蒙着一层明显的红潮,红肿的双唇微张着,微弱地喘息,视线所及,除了面部之外,全身上下再没有一处肌肤是完好的,且沾满了混合着唾液和汗水以及其他液体的身躯正反射着暧昧的光泽,极具有诱惑力,这时一双手伸了过去,将从前这具总是蕴藏着无穷力量的健壮躯体搂进怀里,师映川那张绝美的面孔上带着微笑,温柔亲吻着眼下正无力地倚靠在自己怀中的男人,纪妖师眼见这一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刚发泄过,但刹那间莫名就有强烈的欲`望再次倾压而至,师映川见他蠢蠢欲动,便懒洋洋地道:“他已经不行了,泄得太多,要知道他现在可不比从前,再弄下去的话,就会伤了阳关,所以,今天就到此为止罢。”
说着,师映川随手捉住连江楼疲软蛰伏的男性象征,轻轻把玩着,目光在纪妖师身上一扫:“今天你倒是没有真的用他这里,为什么?你不是想要他很久了么,还是说,有我在场,父亲大人会觉得不好意思做那种事?”
纪妖师瞥了师映川一眼,没出声,上前埋首在连江楼胸口,以舌温柔地去舔那被师映川啃破的乳首,直到将血迹舔净,才哼了一声道:“他伤势未愈,我还不至于急色到那种程度,反正来日方长。”师映川呵呵一笑,伸手在纪妖师唇上一抹,然后舔了舔自己粘上浊液的指尖,叹道:“他的味道很不错,不是么?所以当初我们的交易,父亲你一点也没有吃亏。”纪妖师沉默片刻,俊美的脸上忽然就多了几分莫名的冷决,他盯着师映川,道:“我若是向你要走他,你必定不会答应,不过,若仅仅只是要你以后不再折磨他,他可以是你的禁脔,但不要受到折辱,这样的要求,莫非也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谈的,问题只在于是否价格能够让人满意,不是么。”师映川修长的手指插在连江楼发间,轻轻揉着对方的头皮,他微垂眼睑,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我不认为父亲你有什么筹码能够让我答应你的条件,要知道,他的价值可是无可估量的。”师映川的手勾住连江楼的下巴,亲昵地用唇细细啄着对方汗湿的脸颊,一面喃喃自语,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别人听:“断法宗大宗正,这样高贵的身份,又是这样完美的身体,却在我怀里被肆意玩弄折磨,想让我放弃这样的乐趣,呵呵,只怕没人付得起这个价钱。”
纪妖师目色幽暗,他看着师映川,又看向连江楼,全身似乎缓缓绷紧,但马上却又慢慢松懈下来,他又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就道:“这个价格,我付得起。”
纪妖师盯着师映川,自己的儿子,忽然就嗤笑一声,脸上的神色变成了师映川记忆中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纪妖师此时浑身一`丝`不`挂,白皙如玉的精悍身躯处处骄傲地展示着男性之美,他的手随意地拍了拍自己厚实的胸膛,眼尾微挑,说道:“我身为弑仙山之主,也同样是宗师之身,身份尊贵未必在他之下,至于这副皮囊,应该也不比他差罢,无论哪一方面,我自认都可以和他比较一二,如此,若是加上我自己这个筹码,好儿子,你觉得这个价钱可还满意?”
一语既出,饶是师映川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也还是不由得吃了一惊,他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内容,深深拧眉道:“……你说什么?”纪妖师嘴角轻扬,他仿佛完全放开了,看了一眼似乎还处于半昏迷状态的连江楼,然后就把目光转到师映川脸上,淡淡嗤笑:“我是说,只要你以后不再折磨他,好生待他,那么,我可以补偿你的损失……用我自己。”
“……这是不亏本的交易,我的好儿子,你觉得呢?”纪妖师如此说着,两手抱胸,甚至显得有几分从容,他轻挑眉弓,显出一丝不羁之色:“难道你不觉得这才是刺激无比?我各方面都不比连江楼差到哪去,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有一个优势,却是他不能比的,那就是我纪妖师乃是你师映川的亲爹,你的生身之父!呵,这是伦理的禁忌,要知道物以稀为贵,这样打破禁忌的快`感,格外使人刺激,你可以想一想,有我这个做父亲的臣服于你身下,这样的快乐和满足,又岂是这世上其他人能够给你的!”
这样一番惊世骇俗的言论,也许也只有纪妖师这样性情放诞妖异之极的人才会说,才敢说!殿内有片刻的寂静,下一刻,却见师映川轻轻拍起了手,同时那绝美的脸上也露出了古怪的笑容,他鼓着掌,悠然道:“好,好,真是精彩,真是感人,不得不说,这样的条件,再经过父亲大人亲口讲解这其中的妙处,只怕任何正常人听了,都会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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