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长。在本舰进入自动航行之后,你就可以就发生在踢厂三星系事件的初步调查进行口述报告。注意,你只有三个小时,要详细告诉我到底在那个奥多发生了什么。”
完全收敛了本性,露出残忍笑容的鲁路在简短的寒暄之后,就顺势发布了一系列的命令。然后,那些因为年轻而显得稚嫩的脸庞,纷纷露出了不符合年纪的杀戮之色,怒极的他们,绷紧的身体,就像是处于捕猎状态的猛兽一般,四溢着杀意,躁动不安。
在处理好相关战舰事项后,凤一舞随着鲁路前往了联邦号提督休息室,四周没有部下的两个人不再做出任何的伪装,脸上只有如寒冰般的冷漠,因为在这个时候他们没有必要再维持一副让部平们安心的那种自信表情,心知情况不容乐观的鲁路和凤一舞在通往提督室的一路上没有任何的交流,空荡荡的走廊就只有鞋跟和地面撞击的声音伴随着轻微的呼吸声。
“这本来是一次计划,内的护航行为,负责这次护送大连重工的船队的是灰乌鸦战列所属编队第一分队,在三角星域遭遇不明势力的伏击,”在汇报战况的凤一舞的声音有些空灵和飘渺,没有任何的感情色彩夹杂在里面。
“根据最后一次和钴地的通讯方位,我们的侦查部队并未获得有用信息,只是在全舰队出动后,扩大了数倍的收索范围,最后才在现在的奥多十三发现了战斗痕迹
“最后的残骸表明,战斗是我方被完全压制,虽然我们反击很顽强,现在能证实的只有对方是正规舰队这一条。除此之外,调查的进展缓慢,”说到这里,凤一舞一直高傲扬起的头不由得垂了下去。这是在她掌管特勤舰队的时候发生的遭遇战,但是一直自信和骄傲的她却没有办法找出真凶为战友复仇,这是从出生起就没有遇到过的耻辱。
站在宽大的提督室的中间,保持着立正姿态的凤一舞面前,是着坐在那张在所有炎黄联邦海军的提督中都算是简陋的长条形金属办公桌后面的鲁路。
因为没有打开任何的照明设备使得整个空间都陷入了一片无助的黑暗,就如同一尊石雕的鲁路右手上缓缓燃烧着的香烟顶端忽明忽暗的烟火,在鲁路背后占满整个墙面的透视舷窗。使用完全投影技术而产生的如透明玻璃一般的虚幻效果,由窗外星空的点点白光才能勉强保障最低的可视光线的强度,那一点火光却诡异的闪动在宇宙的昏暗中。
听完了所有的报告,心中对这次事件有了大概了解的鲁路焦躁的摁熄了刚刚才点着的香烟,原本慵懒的眼神里,充满了择人而噬的凶悍。一千多部下的牺牲,让鲁路感觉到了彻骨铭心的痛。
“你的意思是,我们舰队的那些小家伙们全都战死,一个也没活着?真他妈见鬼,一个比一个。笨,不过,他们都是好样的,”如同老旧门闩在开关时滑动产生的摩擦,充斥着刺耳的噪音,就像是老风箱一般没有了任何圆润,只有生硬。
虽然此时的鲁路真的很想大声的对任何一个人呵斥,去砸东西。但是他忍住了因为他自己知道掌控着一个舰队的提督室不能失控的,就算是天大的危机和耻辱也只能自己一个人扛下来,这些因为部下的阵亡而淤积的怒火是不应该向自己的部下发泄。
“这就是你所谓的调查结果?”扔掉手上的香烟,用手按着有些隐隐作痛的额头,掩饰不住哀伤的鲁路以前所未有的低沉声音质问着自己最信任的部下。自己舰队旗舰的舰长,凤一舞中校。
“当天负责巡逻警戒任务的是谁?好吧,现在我不想追究是谁的失职,我只想知道,那些家伙在什么地方,现在就要知道。”没有去追究任何一个人的责任,鲁路一个。人就承担下了所有的错误和失职,不过他早就不在乎这些东西了,此时的他不在犹如被彻底激怒的公牛一般凶相毕露,而是选着了理智,用全部的力量去复仇。所以,他现在只想知道那些胆敢挑衅炎黄联邦海军荣耀的家伙到底躲在哪里。
不敢啃声的凤一舞显得很委屈,毕竟这件事情在发生的时候,并不是最开始就由她进行全权处理的。而照现在看来,刚网归来的鲁路似乎即将把过错归结在她的身上了,所以这样的少女觉得委屈是当然的。尽管如此,凤一舞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原本笔挺的身姿,更加坚决的挺起了胸膛。如此的倔强,使劲抿着的双唇有些惨白,这是用力过度而产生的现象。
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的鲁路就那么目不转睛的看着少女,他知道,这次的袭击事件并没有那么简单,也不可以就这么根据简单的报告就将过错简单归结给某全部下。这么在心中拼命自我重复着,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的鲁路,做了一次深呼吸。
“好吧,我知道,护短是联邦海军出了名的传统,所以,我不想再追究那些问题。”说出这儿句话的时候,鲁路网刚翻开了文件的最后
当时所有事情的发生过程无法考证,因为没有目击者,当然,整个护航小分队也没有幸存者,所有隶属特勤舰队的船只在瞬间遭到了毁灭性的攻击,连战舰的装甲修复系统甚至没有开启的情况下,船只就开始了解体。理所当然的,他们也来不及启动逃生装置,,
这种火力上和战舰等级上的区别不是就靠着顽强二字就能弥补的,就算是护卫舰再怎么英勇,怎么死战到底也不会对敌安有任何的威胁,但是鲁路知道那些能在第一轮火力覆盖下侥幸存活的士兵们一定会选择就地反击,哪怕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