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带着两万禁军兵临东元国京城门下。逼东元国皇帝将夏暗香送出来,否则就要屠城灭东元国皇室道统!
刘斐就不信,有了大军压境。东元国皇帝还敢为了他那个贱人儿子执意要杀夏暗香!
两万禁军在山路林间埋头穿行,不声不响逼近了东元国京城。
……
王锦奕回到东元国京城的时候,是一个黄昏。
残阳如血,洒落在东元国京城的城墙上。照得那高大的成绩更加巍峨。
王锦奕目光阴沉地看了看城楼。一抽缰绳,就要驱马而入。
东元国守城的军士伸出长矛,拦住他的去路:“出入要出示路引!”
王锦奕亮出自己手上五相世家之一王家的腰牌,冷冰冰地道:“找我要路引,瞎了你的狗眼!”
那守城的军士一见是王家的腰牌,忙收了长矛,大声道:“王公子请!”
“哼!”王锦奕鼻子里发出一声响,铁青着脸。闯进了城门。
他面色白皙,锦衣如霞。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惹得街上的少女少妇们几乎尖叫出声。
“爹、娘,我回来了。”王锦奕先回了自己家。
他是去年自请去北齐游学,本打算三年之后才回家,没想到却因为这件急事,提前回到东元国。
他娘见了提前回来了,高兴得不得了,上前揽他入怀,不住摩挲他的头颈,一说话就流眼泪:“我的儿,你可回来了!”
王锦奕笑了笑,任凭他娘摩挲,过了一会儿,才道:“娘,我饿了。”
“快去做公子最喜爱的饭菜!”王夫人一叠声吩咐道,“去给老爷送信,就说锦奕回来了,让他早点回来吃晚饭。”
王锦奕的爹是王家的副相,还在丞相阁办理公事,没有回家。
王锦奕见过他娘以后,又去给祖母磕了头,才回到自己的院子洗漱。
晚上他爹回来之后,虽然依然板着脸,但是口气已经和软多了。
王锦奕离家这么久,王副相自然是想儿子的。
以前虽然很生气王锦奕做的那些离谱的事,但是罚也罚了,打也打了,也扔到北齐过了这么久苦日子,也就够了,还是回来的好。
王锦奕规规矩矩行了礼,表示以后再不犯浑了。
第二天,他一大早起来,就去长兴侯府拜见世子慕容长青。
他们以前关系不错,是一起长大的损友,只是后来因为盈袖和暗香两姐妹的事,才渐行渐远。
慕容长青赋闲在家,见王锦奕要见他,就让他进来了。
“王兄多日不见,去哪里高就去了?”王锦奕笑着拱了拱手,拿出礼物送上,“我去了北齐游学,最近想家了,就回来了。”
“父母在,不远游。你也是应该回来。”慕容长青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命人做了酒菜,跟他一起吃喝。
王锦奕正中下怀,道:“不如就在后花园的八角亭里吃酒吧,那里宽敞,还临着水,看荷花荷叶也可佐酒。”
慕容长青应了,跟他一起去后花园喝了半天的酒。
他告辞之后,慕容长青就觉得头疼,全身酸软,爬都爬不起来了。
他娘陆瑞枫忙请了太医来给他看诊,才知道他是因为起风的时候在外饮酒过多,着了风寒。
长兴侯慕容辰回家的时候,被王副相叫住了,说了几句话,就奉上王锦奕给他带的礼物。
慕容辰有些惊讶,笑着问:“令公子从北齐回来,为何要给我送礼?”
王副相其实也不明白为什么,但是王锦奕跟他说,他想弃文从军,想要加入长兴侯府掌管的右军,希望慕容辰能帮他一把。
听说是王锦奕想从军,慕容辰笑着道:“你可舍得?他是中了举吧?”
王副相点了点头,“小儿顽劣,也许从军能磨磨他的性子。”
王锦奕被他娘宠坏了,王副相也希望他能多吃点苦。
慕容辰收了礼物回家,就听说慕容长青病了,便赶来看他。
“刚吃了药发汗。”陆瑞枫迎了出来,“侯爷要去看看吗?”
慕容辰来到慕容长青的卧房里,见天青色帐帘里,慕容长青脸色红通通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嘴角干裂起皮了。
他伸手探探他的额头,发现确实烧得滚烫,忙缩回手:“感染风寒吧?春头腊尾最容易生病了。”
陆瑞枫点了点头,和慕容辰一起去歇息。
……
没过两天,东元国的探子突然传回来消息,说北齐国五万军队直扑两国北面交界的兴州地界。
元宏帝急忙召集大朝会,商议此事。
可是长兴侯慕容辰却在这个时候病得不省人事。
大家商议之后,决定派长兴侯府最得力的副将带着长兴侯府五万右军去兴州,抵御北齐国的军队。
盈袖在亲王府听见这个消息,很是心神不宁。
她对小磊道:“怎么北齐国突然发兵了?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小磊也猜不透,不过他一点都不在意,笑着道:“没关系,我们有姐夫!姐姐,咱们去问问姐夫吧?”
盈袖苦笑着扯了扯嘴角。
谢东篱已经在十天前跟着盛青蒿悄悄离开了东元国,不知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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