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此际,我不曾领悟神道,却可胜于你,你虽领悟神道,却非是我一招之敌。”
“你的法术,既然你能习得,封某又有何不可。”
听闻其言,众皆惊诧,封驭道此人,果然大气十足,有凌天驭道之志,信念巩固如墙,坚定自身无敌。
神道不足敬畏,只尊自己的道,只应超脱所有,独立绝巅。
云扬亦觉得此人出众,乃真英杰,但却不以为封驭道能习得湮灭仙典,镇仙曲等法术,乃道:
“我说你不能习得我的法术,自是有我的道理,你修为高于我,自然可轻易胜之,但却证明不得什么。”
“云某自认微有姿慧,假使你我皆处等同修为,你未必能胜。”
语落,氛围寂寥,若非先前云扬已证明其姿慧,众人必当他是一狂徒。
封驭道何人也,同辈中可与之比肩者能有几何,云扬如此说,莫非其以为自己姿慧不弱于封驭道耶。
那头,封驭道听闻,不以为然,底气十足,道:
“封某自入世以来,纵横同辈,所遇丰神迥异者无数,未偿败绩,你之姿慧固然出众,但较之于你而更杰者,封某所见之却犹不在少数。”
“如你所言,便使你我二者皆处等同修为,私以为,你也非我对手。”
此人器宇轩昂,言谈豪迈,委实风采出众,英姿勃发。
众人皆暗敬之,云扬也是晓得封驭道非凡,却也无惧,稍稍斟酌瞬息,乃道:
“你不曾与我比较,何以知之,且莫言之过早,否则只教人以为足下自命不凡罢。”
“云某修行至今,尚不过一年半载,根基浅薄,自然非你敌手,但求与足下同境相争,以论输赢。”
“若云某败,自当奉献法术,但假使云某侥幸胜过足下,还请足下自去,此后再勿做威胁我三人之事。”
云扬平静视着此人,协调气息毕,只待其答应,与此人同境一战。
此时,众人目光皆汇聚封驭道,欲看其作何打算。
只见封驭道神融气泰,风轻云淡,朗声笑道:
“便如你所愿。”
言讫,将手下钟子期,高邈二人放了。
“让师叔犯难了。”
二人回到云扬身旁,拱手施礼,十分愧疚。
“无妨。”
云扬摆手,让二人无须介怀,遂而神色凌厉,便欲与前方封驭道交手。
此际,封驭道亦就绪,辩其气息,远不如之前,此人果然将其修为压制与云扬同境,为道宫领域。
“二位且慢,此处为清暇之地,不宜起纷争,我且引二位去另一地,二位请随我来。”
说话之人,为太素圣子,上前对二人抱礼毕,及请众人随他去。
未久,目的到了,乃是一片广场,太素圣子告知众人,此为教中长者对弟子阐道之地。
每逢教内长辈讲道之日,太素门弟子全汇于此,聆听长辈授法,授经,阐道。
道场邈廓,长万丈,宽八千,空悠且开朗,竟予人浩渺旷达之感。
场上席坐弟子千八百,皆表情倥惚,庄严,或肃穆,神游太虚八极之地,求索大道真谛,思冥宇宙至理。
觉到五人前来,众人方醒,见五人前头那高贵典雅之人,皆为之惊愕,众人自然晓得其身份,太素圣子,教内无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