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令大山岩不知道的是,尽管登陆地双方士兵距离超过但是自己一方的士兵正在缓慢的减员中。在第三批300到达之后,惊讶的发现原本留守在阵地上的士兵,正在拼命想自己表达某种信息。在这些人迟疑间,一发弹穿透了一名日军的头颅。
瑞字营的特殊杀手—狙击手白斯文在望远镜中发现了南岸日军阵地上汽艇的活动。随即抓起手边狙击步枪,冰凉的枪身贴在脸颊上十分舒服。一声轻响,狙击枪的瞄准镜打开了
瞄准镜中的十字线缓缓移动后定格在汽艇的驾驶室上。他选定了那个身着蓝白色军官服的敌人做为目标,那家伙身上的红色肩章以及呢料军服说明他至少是个尉官,一个尉官在狙击手看来基本上是可以出手的。
白斯文平稳着呼吸,静静等待战机的来临,对方的头部慢慢的变大了浸在这种奇怪的境界中,扣扳机的那根手指开始慢慢收紧……。
一声清脆的枪响,那名海军军官仰面翻倒在地……。白斯文麻利地拉动枪栓,冒着余烟的弹壳跳了出去,发出了清脆的声音,下一发弹从弹仓里弹出,迅速填入弹膛中。
白斯文保持着待击的姿态,沙滩上到处都是猎物,自己的枪上海可以再刻上几个星星。
此时的沙滩上,到处都有枪声,将阻击枪有些低沉的声音掩盖起来。每当这种低沉的声音响起,日军必定有一个人倒在地上。里面,一共有二十名这样的阻击手。
很地白斯文又发现了一个猎物,这次是一个操纵37毫炮长。这炮长是一个长得很英俊的炮兵中士,年轻高大,脸很温和,带着这种命定的可怕武器所要求的聪明样。这种武器带着的巨大威力,会直接改变战斗的结果。
白斯文在瞄准镜里注视着这个青年。
“多可惜!”
白斯文自言自语,
“杀人是何等丑恶的行为!算了,你瞄准这个中士,年轻,勇敢有为,看得出他会动脑筋,这些炮兵营的人都有学问。他有父亲,母亲,有一个家,可能还在谈恋爱呢,他至多不过二十岁,可以做你的兄弟!”
瞄准镜里面的年轻人将火炮固定,开始瞄准
“是呀,”白斯文回答说,“他跟我的兄弟差不多大,算了,不要打死他吧。”
然而,白斯文的心中还有另外一种声音
“不要管这些。该做的还是要做,杀了他!。”
后这种声音盖过了这种善良的声音,成了白斯文心中唯一的声音。
同时他扳动阻击枪的扳机,喷出了一道闪光。那炮手身转了两下,两臂前伸,脸仰
着,好象要吸点空气,然后身侧倒在炮上不动了。大家可以看到从他的后背中心流出一股
鲜血。
弹穿透了他的胸膛,他死了,这名士兵的名字叫乃木胜典,是乃木西典的长。
“太美妙了。”白斯文心里念叨着,拉一下枪栓,对准了下一个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