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麟跟唐九皋接触的越久,越发觉得唐九皋此人深不可测,总有各种各样的谜团在他身上不断显现,无奈自己修为太低,于唐九皋根本不可相提并论,有时想想,古麟就觉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面团,只能由他人任意揉搓,而无丝毫的还手之力。
“我古麟,来日必要有通天之力,来摆脱这蝼蚁之命!”古麟暗下决心。
转眼间,一年飞逝而过,古麟华屠终日厮混一起,一边修习仙术,一边饮酒作乐,好不逍遥快活。一日,古麟华屠二人正在房中饮酒,就听得门外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古麟兄弟,师傅让我来接你回去!”
古麟一听,是李桓飞,连忙对华屠说道:“师兄,我估计萧门要让我回去了。”
华屠一听,脸色一变,说道:“走,出去看看。”
二人先后走到院中,只见李桓飞立在巨剑之上,悠悠悬空,笑眯眯的望着古麟。华屠先发话:“我说小子,你这萧门刚把我兄弟给退回来一年,就要带走啊,那当初为什么送回来?来回折腾挺有意思是不?”
李桓飞知晓华屠乃南宫曜之亲传弟子,见华屠发话,不敢怠慢,连忙跳下巨剑对着华屠拱手作揖,言道:“华师兄有所不知,当初古麟送还外门…”还未说完,就见古麟不住的使弄眼色,便临时改口道:“…是因为古麟师弟觉自己修为尚浅,不足以在内门立足,才恳请师傅将其送回,再跟华师兄学艺的。想必这一年来已有精进,所以师傅派我今来探望一下。若是可以,还望华师兄放行。”
华屠哪里肯信?瞪了一眼李桓飞,嚷道:“哟呵,说我古麟师弟修为浅,那是你师傅不管不问,在我华屠这里一年时间,你整个萧门的弟子谁可与我这外门弟子一比?”古麟一惊,连忙身后扯了扯华屠的袖子,小声说道:“师兄,别胡说。”华屠回头看了看古麟,咒骂起来:“我说,你个兔崽子,老子待你怎样,才回来一年就想着回去?你走了,谁陪我喝酒?”
古麟一看既是如此,便对着华屠一抱拳,说道:“当初师傅来此可能未对你讲明缘由,我初次评定未过,经师傅要求,长老会答应今年再给一次机会,因师傅闲暇时间太少,我便求得师傅回来跟你修习仙术,这才复归外门,还望师兄海涵,怪我未对你及早说明。待评定通过,我古麟必时时回来拜访,与兄痛饮。”
华屠也不答话,看看李桓飞于古麟,大手一挥,也不言语,转身走进屋内,“呯!”一声关上房门,留下古麟李桓飞二人,尴尬不已。
古麟苦笑了下,对着李桓飞说道:“师兄不必挂怀,华师兄就是这个脾气,明日便好。”说完,对着华屠房门一拜,说道:“华师兄,我古麟来蜀山无亲无故,师兄待我如兄如父,此情古麟没齿难忘,今日一别,必不会太久,我古麟自当回还。今日我叫你一声大哥,小弟去去就来,”说完同李桓飞纵身跳上巨剑,就要离去,就听得身后华屠房门吱呀开启,露出一缝,传出华屠声音:“古麟兄弟,还剩一坛仙人醉,你带上吧,修仙之途险恶无比,多保重,今日大哥不送了。”说罢从屋里飞出一酒坛,房门随即轻轻掩合。古麟接过酒坛,眼眶一红,重重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桓飞师兄,走吧。”一阵破空之声,转眼消失不见。华屠房中一声轻叹传来,旋即寂静无声。
又到萧门,刚一落地,古麟就觉众人目光异样,古麟有些紧张,四处望去,并无张岚身影,才稍稍心安。进得九阳宫大殿,萧祖圣早已站在那里,一脸微笑,望着古麟。古麟连忙一拜,言道:“弟子古麟有负师傅所期,还望赎罪。”
萧祖圣点了点头,说道:“古麟,此去半年如何?”
古麟回答:“跟华屠师兄修习仙术,略有心得,不敢妄言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