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虽然百般解释,但是奈何市人愚昧,并不知此女真身。
就在此时,王叔比干正好路过此地,现此地异状便命下人查看原因。
而后下人打听一番回来,道,“启禀老爷!此间有一人算命,叫做姜尚,适间有一女子前来算命,他见女子姿色,便欲欺骗。女子贞洁不从,姜尚陡起凶心,提起石砚,照顶上一下打死,可怜血溅满身,死於非命。”
比干闻得此言,大怒,唤左右:“去将那恶道人拿将过来!”
顿时一众侍卫便去捉拿姜子牙去了,不一会姜子牙便一只手拖住妖精,在比干的马前跪下。
比干怒喝道,“看你皓头白,如何不知国法,白曰欺坚女子?良妇不从,为何执砚打死?人命关天,岂容恶党,勘问明白,我今日便要正我大商国法。”
姜子牙诉苦,“王爷在上,容姜尚禀明;姜尚自幼读书守礼,岂敢违法?但此女非人,乃是妖精。近曰只见妖气贯於宫中,灾星历遍天下;小人既在辇毂之下,感当今皇上水士之恩,除妖灭怪,荡魔驱邪,以尽子民之意。此女实是妖怪,怎敢为非,望老爷细察,小民方得生路。”
不过旁边众人却是齐齐跪下,道,“王爷!此等江湖术士,利语巧言,遮掩狡诈,蔽惑老爷。众人经目,明明欺骗不从,逞凶打死。老爷若听他言,可怜女子寒冤,百姓负屈。”
比干听得众人之言,又见姜子牙拿住夫人之手不放,心中已是愤怒,喝道,“姜尚,那妇人已死,为何不放她手,这是何说?”
姜子牙回答道,“小人若放她手,妖精去了,何以为证?”
比干闻言忽地想到了什么,想起前些日圣者降临说过陛下身边有妖孽,难道这便是,于是吩咐众民,“此处不可辨明,待我启奏天子,使知明白。”
而后比干带着姜子牙来到摘星楼,将此事禀明寿王。
恰巧此时妲己在後听见比干奏此事,暗暗叫苦,“妹妹你回巢穴去便罢了,算甚么命啊?今遇恶人,我必定与你报仇。”
妲己转出见寿王,道,“妾身奏闻陛下!比干皇叔所奏,真假难辨;主上可传旨,将术士连女子拖至摘星楼下,妾身一看,便知端的。”
寿王早已被妲己迷惑得神魂颠倒,哈哈一笑,道,“美人之言是也。”
而后传旨,“命术士将女子拖到摘星楼见驾。”
旨意一出,姜子牙将妖精拖至摘星楼,姜子牙俯伏阶下,右手扣住妖精脉门不放,参拜寿王。
寿王在九曲雕栏之外,问道,“阶下俯伏何人?”
姜子牙答道,“小民东海许州人氏,姓姜名尚。幼访名师,秘授陰阳,善识妖魅。因尚住居都城南门,卖卜度曰;不意妖氛作怪,来惑小民,被尚看破天机,除妖精,别无他意。姜尚一则感皇上天地覆载之恩,报师传秘授不虚之德。”
寿王道,“朕看此女,乃是人像,并非妖精,若是妖精,何无破绽?”
姜子牙道,“陛下若要妖精现形,可取柴数担,此妖精,原形自现。”
天子传旨,搬运柴薪至于楼下,子牙将妖精顶上,用符印镇住原形;子牙方放了手,把女子衣服解开,前心用符,後心用印镇住妖精四肢,拖上柴薪,放起火来。
姜子牙用火炼妖精,烧炼两个时辰,上下浑身不曾烧枯半点。
寿王大奇,问皇叔比干,“朕看烈火焚烧两个时辰,浑身也不焦烂,真乃妖怪。”
比干奏道,“若看此事,姜尚亦是奇人。但不知此妖到底是何物?”
姜子牙如今也犯了难,本以为凡火便能让其现行,可谁曾想这妖精妖法精深,竟然凡火不沾,自己的道法根本就不够看,这妖精起码也是个真仙,而自己连天仙都不是,在地仙中都不是顶阶的存在,无奈姜子牙只好试一试玉清神雷,这玉清神雷在玉虚宫也练过,几十次也能使出一次来,希望能管用吧。
也是姜子牙点子好,竟然一次便使出了那玉清神雷,众人一看这姜尚竟然挥手间雷电闪动,顿时惊为天人,只有寿王和妲己不为所动,寿王虽然修为不高可是也见过世面,便是小芊的那次大招,便比这绚丽上千百倍,随着姜尚的神雷击在那琵琶精的身上,下面的柴火竟然瞬间暴涨,却是瞬间成了那三味真火。
三味真火先那妖精很快便被烧出了原形,正是玉石琵琶。
看的妖精现形,寿王等人将姜子牙视为奇人,招其入宫当官。
而妲己却是心如刀绞,意似油煎,暗暗咬牙道,“我不杀姜尚,誓不为妖!”
当然这琵琶精不是姜子牙打回的原形,姜子牙不过地仙的修为怎么可能弄出了三味真火,见到事情结尾,云端上一个人也笑着离开了,“哼,你不是不让我帮小寿么,那我帮姜子牙你总管不着吧!”嘀咕一阵之后,那人便笑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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