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好清醒了的姬昌,如今可以说恨那寿王恨到了极点,刚刚醒来就开始筹备反商事宜。不过此时姬昌却没有直接宣布反商,因为如今的情势太过敏感,如果姬昌现在反商,那天下人必定以为他姬昌是公报私仇,倒是响应的可不会多,即便姬昌就是想为儿报仇,也不能表现出来,而且如今伯邑考的名声也确实不怎么好,毕竟寿王布告天下,杀他的原因冠以的是,伯邑考调戏宫中嫔妃,可以说杀的有根有据,便是姬昌想要为子报仇,也是师出无名啊。
而在这时,朝歌的后宫也九尾狐阿狸也是展开了行动,在九尾狐的挑逗之下,很快就让费仲尤浑,两人都感到姜皇后才是他们出入后宫,影响他们飞黄腾达的大障碍,有姜皇后在,后宫的规矩在,他们入后宫就很不方便。
身为天子正妻,自然有气运守护,虽然不比天子,却也不是九尾狐阿狸能轻易动之的,不过这王后乃是大王所立,便让这狠心的寿王亲自了结他的糟糠之妻吧,想及此处一种大仇渐报的感觉油然而生,阿狸不由露出了阴狠的笑容。
两人密谋除了姜皇后,费仲表现的尤为极力,定好了计策后,只在等待机会。
寿王常做恶梦,就传推事官前来解析,这日的推事官叫做王魔,他乃是一修道之人,虽然修为不高,但经过那费仲尤浑的推荐,竟然在宫中做了那推事官。
寿王看推事官来,开了金口:“王爱卿,昨夜这梦却是奇怪,朕见阴风飒飒,乌云遮日,刹时是细雨濛濛,一老鹰被雨所淋,嗖的跌落在墙头,竟绝气而亡,此作何解?”
王魔见大王问,双腿忙倒地,恭敬的说:“大王,敢问云起何方?”
寿王想了想,摇了摇头,不好解,王魔示意着说:“大王,可是这方,亦或是这方?”
寿王于梦中的情形回味了一会,就说,“是这方吧,东南了。爱卿,此何解?于方向又何异?”
王魔趴在地上,道:“陛下,为臣不敢说。”
寿王道:“王爱卿,但说无妨,寡人决不怪罪与你。”
得大王意允,王魔乃说:“陛下,梦乃得自神灵暗喻,凡梦皆是有所指,依陛下此梦来看,可谓不吉,乌云遮日,可作变天,这老鹰和墙正是暗指两强,陛下,方今天下,众诸侯各为自己牟利,何尝想到陛下您呀?现在日益强大的诸侯,大王,您看有哪些呀?东南方向的,还能有谁呢?请陛下三思。”
寿王拱手致谢,复而言道:“老鹰撞墙,墙音姜,此墙莫非就是姜,此老鹰就是寡人了,啊,明白了,感谢先生道破机关,此乃天欲救我成汤,托梦于朕也。”
外界时局动荡,群侯争霸,东伯侯作为诸侯之,近年来却坐闻不动,难道,他这是想隔岸观火,在旁看热闹,暗得渔翁之利?这,岂能了得?
想到这里,寿王就对东伯侯生起了无名怒火,复而对姜皇后也有了不满,呵呵,各位,此姜非彼姜也,以后姜尚带领武王之师颠覆商朝,或是在这里就有所指了。
每年的七月十七乃是姜王后的生辰,各路诸侯都派人送来寿礼,东伯侯姜桓楚派了家将姜环,姜求前去送礼,父女还是几年前天下诸侯朝歌朝觐见的面,东伯侯不免叮嘱姜环,务必亲见皇后一面,好教家中主母放心,免生挂念。
姜环到了京城,径直投帖,不防那守门站岗的,报事的,俱全为尤浑的人了,他们的行止,早有人报上去,为他另安排了时间和拜见地点。
姜环姜球两人,在朝歌待了五六日,没接到皇后的召见,甚是着急,这日天将晚,忽传皇后懿旨召见,二人欢喜,收拾了一下,即被来人带至一处,到了那里,来人吩咐不要乱走,前去禀报。
他们正在观望时,忽听远远的有人喊,抓刺客,二人寻声,本想帮个忙,却不想,糊里糊涂中被打倒。
这一边,寿王正在和尤浑费仲饮酒取乐,闻听说有刺客,寿王即令押来,下面却回报,刺客已经死了一个,另有一个也已昏死过去,无法再带来,但从他们身上搜到密简,现以衣袍裹之,可否呈上?寿王没了兴致,摆手作罢。
“务必将昏死之徒救醒,再带来审讯。”
尤浑当即请旨审问。“陛下,微臣愿效犬马之劳,审理清此事。”
寿王准奏,“好,爱卿去办理此事吧,谁人这么大胆,竟敢入朕后宫,必是有人主使,尤爱卿,务必抓住幕后主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