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从她小巧的鼻孔中,不时的传来那声声荡人心旌的哼咛却让陈扬失去了继续前戏的兴趣,他迫不及待的要占有这个只属于他的女人。
用指尖轻轻捻撮着项瑾胸前的坚挺,附在她的耳边问道:“项瑾,我这次要真的来了哦。”
这臊得项瑾把眼睛闭的更紧了,把脸扭到一边,不过却还是轻“嗯”了一声。
分开项瑾那两只浑圆修长的大腿时,陈扬明显感觉到项瑾的身子猛的一震,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颤抖着说道:“陈扬,我要你这辈子都对我好。”
当然!
陈扬狠狠的刺入了项瑾的身体里
这个瞬间,项瑾的眼睛也猛然间睁了开来,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边缓缓滑落了下来,眼神迷离的瞧着跟她合为一体的男人,激动中,她有很多话想对自己的男人说,可话到嘴边却幻化成了一声浅浅低吟的唱腔:“相公”
这声音仿佛跳动在五线谱上的音符,又好似她指下琵琶的那首“竹露滴清响”的曲子,有千片万片的竹叶落下,落影萧萧,如梦如幻。
不得不说,仅仅这一句唱腔,就已经值回了之前所有的票价!
如果再加上项瑾此时小嘴微张,秀眉微蹙,似嗔似喜的妩媚模样,真不知会让世界上多少男人疯狂!
这一切的一切,让陈扬在刚才那个瞬间差点没把持住,脑子里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原来自己就是这个幸福的男人,真好!
半个多钟头后,房间里的灯已经打开了,亮堂堂的,让无从躲避的项瑾只能侧身偎进陈扬坚实宽广的胸膛里。不堪蹂躏的她此时仿佛散了架似的,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一头黑顺的秀发如一泓柔柔的清潭,瀑布般的随意洒落在被汗湿了的床单上。
啪!
陈扬擦亮火机,点起一支事后烟,深吸了一口,一手搭在项瑾光洁细润的脊背处来回轻抚着,语重心长的说道:“项瑾同志,你知道不,你身上有个毛病以后可得好好改改啊。”
“什么毛病?”
项瑾嗤拉一下,从陈扬怀里钻了出来,仰起脸愠怒道。这女人就是这样,一旦把身子交了出去,就绝不允许她的男人再说她的半点不是了。
“就是你以后在在做那事儿的时候吧,别再记挂着排戏了成不,我感觉你好像不怎么专心似的。”陈扬比较含蓄的提出了要求。刚才关键时刻项瑾轻声吟唱出来的那一声“相公”,真是让他有如腾云驾雾般,舒爽到了极点,差点就直接交了货。
项瑾脸红了一下,她那完全是不由自主唱出来的,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事实上她当时是想要跟陈扬说说话的。
不过她可不允许陈扬说她不专心,头一低,凑近陈扬胸膛使劲的咬了一口,啐道:“你这个坏蛋,人家把身子都给你了,你居然还敢这么说我,我就是喜欢唱戏怎么了,以后以后我还是要唱的。”
陈扬白眼一翻,完了,这次真他妈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