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默默的念了几遍这个名字,突然间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啊,我知道了。”
“陈兄,你知道什么了?”王仲和奇怪道。
“我失骄杨君失柳,杨柳轻炀直上重霄九。”陈扬朗声念诵了一遍**的著名词牌《蝶恋花?答李淑一》。
“好诗,好诗!”王仲和在一旁赞道。
“啊对了,老王,**这词后面接下来的是什么来着?”陈扬一时没想起来。
王仲和老脸一红,摸摸后脑讷讷道:“我还以为是你即兴创作的呢。”
陈扬巨汗,惊愕不已的问道:“老王,你有没有搞错,怎么说你也算是个文化人,连**这么著名的一首词你都没听说过?”
王仲和老脸更红了,干咳两声,小声辩解了一句:“我,我原来是写通俗小说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把老王送走后,陈扬回房时,项瑾已经起来了,原本狼藉一片的大床上已经焕然一新,能换的全换了个干净,甚至连空气中都充满了清新的茉莉花香味,让人闻之神清气爽。
“陈扬,换洗的衣服我帮你搁在卫生间了,你快去洗漱吧,待会儿我们还得去县委呢。”项瑾已经洗了个澡,坐在梳妆台前,歪着脑袋用吹风筒吹着湿漉漉的头发。身上穿得清凉无比,只一件大号的t恤衫,露出了两截白生生的长腿,瞧得陈扬一阵眼晕,如果不是心疼她昨晚上才破了身子,陈扬恐怕又得变身**了,应了一声赶紧进了卫生间。
去县委的事是两人昨晚上就商量好了的,项瑾跟谭书记的关系不错,先去探探口风。如果谭书记一意孤行要中止比赛,那么陈扬无论如何也得逼于老师帮自己这个忙了。有道是朝里有人好做官,他才不会故作清高的放着关系不用呢。
卫生间的洗漱台上,口杯牙刷裤衩背心都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甚至连牙膏项瑾都帮陈扬挤好了。
着这些成双成对的毛巾牙刷拖鞋,再一联想到房间里那张莫名其妙出现的梳妆台以及项瑾的化妆品,陈扬这才醒悟过来,敢情项瑾昨晚上压根就不打算再出去了。
哼着轻快的小曲,陈扬十分钟不到就洗完了澡,出来换好衣服后,项瑾也鼓捣清楚了。
项瑾换上了一身比较正式的蓝色职业套裙,脸上描了淡妆,帮着陈扬打理了一下衬衫后,便很自然的挽住了陈扬的胳膊,一脸幸福的朝陈扬展颜一笑,说道:“走吧,夫君大人。”
陈扬被叫得尴尬不已,心说这项瑾怎么老忘不了那戏词儿呢?这要是让外人听到,自己的脸往哪儿搁啊。而且现在这么手挽手的大摇大摆走出去,他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项瑾,咱俩这个样子出去,让饭店的职工瞧见了好像不大好吧,你就不怕他们在背后说你的闲话么?”
“哼!”项瑾不屑的撇撇嘴,“我怕人说闲话的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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