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纪仙儿点点头,她脸蛋红扑扑的,估计是刚才调停客人纠纷时被灌了几杯,又说,“对了,小美,你给这屋的客人灌了解酒茶没?”
“灌,灌了。”小美怕挨骂,吞吞吐吐的撒了个谎。
“很好,你现在去跟娇娇和双双说一声,让她俩一会忙完了就到这间包厢来,我有事要找她们。”
“哦,好的,仙姐。”小美应了一声,赶紧出了屋。
小美一走,纪仙儿就径直走到了陈扬身边,到陈扬睡得挺安逸的,她试着用手轻推了一把,陈扬嘴里胡乱的嘟哝一声,没有半点反应。
纪仙儿皱了皱眉,嘀咕道:“你这混蛋睡得倒香,我那药还没开始发作么?”
边说着,她觉得喉咙有些干得难受,就顺手拿起那杯凉了多时的解酒茶,一仰脖,咕噜咕噜的喝了个精光。前边她被客人灌了不少酒,这一整杯凉茶灌下去倒是挺爽的。
当然了,如果她知道这杯凉茶就是自己前头为陈扬准备的那杯猛药的话,恐怕第一反应就是去医院洗胃。
在包厢里干坐了五分钟左右,那小美一直没能把人给叫来。纪仙儿正等得不耐烦时,隐隐觉得小腹好像不大舒服,热烘烘的,却又不像拉肚子的那种感觉,同时一股尿意猛烈袭来,她吓了一跳,赶忙使劲地夹紧了双腿,才总算没有失禁,但裆部却不免湿了一大片。
奇怪,我这是怎么了?
纪仙儿皱眉吸了口凉气,却想不出原因。又了一眼陈扬,还在沉睡中。她想了想,干脆用肩膀架起陈扬,吃力地把陈扬拖到了一处隐蔽的小门前,推开门,里面竟是一个小隔间。
东山饭店只有四楼新装修的几间高级vip包厢里有这种小隔间,很隐秘,经理以上的职员才有权开启。至于是用来干嘛的,用屁股想也能想出来了。
顺手带上门之后,她才把陈扬扔到了隔间里唯一的那张大床上。然后她也坐了下来,边喘着粗气儿,边用手背擦了几下额上渗出来的细密汗珠,可这汗水似乎越擦越多。刚要起身出去,却发现两只腿软绵绵的,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同时浑身上下如同被放在火炉上烤似的,难受无比。
遭了!
纪仙儿脑子里仅剩下的一丝清醒在不断的告诉自己,快点,快点离开这儿!
这种糜烂的情况不知持续了多久,陈扬竟也从昏睡中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了。
不过,酒精却让他完全不知道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只觉得眼前似乎老是晃动着一个女人的影子,而这个女人浑身上下热得发烫,如同一条水蛇似的牢牢箍住了自己。
是项瑾吗?
陈扬晃了晃发胀的脑袋,觉得怀中这玉人应该就是项瑾。他顿时兴奋不已的反手搂住了对方,习惯性的吻了上去,同时踢掉了半挂在腿上的裤子。可对方却似乎比他更要着急一万倍,长裤掉地的瞬间,他遮羞的那条裤衩也被对方粗暴的撕烂了。
紧接着,陈扬恍惚中只感觉到,自己的下身霎时间就被一处泥泞不堪的湿热所在紧紧包裹住了。
与此同时,一连串夹杂着浓重鼻音的女人呻吟声便在这个闷热的隔间里回荡起来。
外间的包厢。
两个打扮时髦的女郎跟着一个服务员小妹走了进来。
一女郎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包厢,只有一桌吃剩的菜和好几个空空如也的酒瓶,顿时奇怪道:“小美,你不是说仙姐找我们有事么,她人呢?”
“咦,刚才仙姐明明还在的啊?”服务员小美也是一头雾水,又说,“这个包厢里就一个客人,我刚才见仙姐对那个客人好像挺紧张的呢。”跟着又一拍脑门,“呀,仙姐该不会是等得不耐烦,就自己送客人走了吧。”
“哦?”一女郎来了兴趣,好奇道,“小美,快说说,那个客人长什么样,有钱不?”
“人长得挺好的,就是他喝醉的时候也好吓人的。钱应该也不少吧,都是好烟好酒的。”小美脸红红的回道。
“嘻嘻,你们说,仙姐该不会是动了凡心,想下海了吧?”另外一个则接着八卦,问道。
“应该不会吧,你们知道不,咱县城的首富王老五上回来吃饭时,就上仙姐了,说只要仙姐肯点头,他愿意出一百万包仙姐一年,可最后仙姐还不是没有点头。”
“唉,要是我早同意了,管他是不是老头子呢,忍一年也就过了,一百万呢,咱们要挣多久才能挣到一百万啊!”
“嗯,也许仙姐只喜欢帅哥,不喜欢钱呢!”
此言一出,几个女人纷纷掩嘴窃笑。
三个女人在肆无忌惮的八卦着,却不知她们的仙姐正遭受着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折磨,当然,这完全是她自己在折磨自己。
小小的隔间里充斥着机械运动,粗重的喘息,黏黏的汗渍,的味道,甚至还有触目惊心的鲜血,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