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纪仙儿身上的一切似乎都让他感觉到是那么的完美,野草在他体内疯长着。
而她此刻穿的是一袭黑色连身冬裙,算是合身,把她那身段子,衬托的玲珑有致、凹凸匀称,腿上则穿了一条黑色的丝袜,一双白色为主色的高跟鞋,鞋跟整根金色,鞋头下面一圈为金色花纹。别说,这对高跟鞋还真美,搭上她的金莲小脚、**,更是好极了。
一想到用不了多长时间,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就将臣服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他心头忍不住就是一阵狂跳,若不是一直以来刻意培养出来的涵养,加上他内心深处想要把这第一次营造得无比惬意,甚至还希望能从心里让眼前这个女人彻底臣服,他恐怕真是当场就忍不住了。
终于,纪仙儿怕打车窗的频率变得越来越慢,最后,当车窗外那个原本清晰挺拔的身影渐渐变得模糊不清,渐行渐远时,她颓然的放弃了这无用的抵抗,面如死灰的瘫软在了若软舒适的沙发座椅上,而她的目光却依旧失神的盯着那个已经变成了黑点的模糊身影。
她的脑子很乱,一霎那间想起了很多事情,如果一切可以从新来过的话,那么她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她绝对不会再跟陈扬闹别扭了,也肯定会乖乖的听陈扬的话,不整天没事找事来做。她的身体里还残留着不久之前跟陈扬做-爱过后的液体,以前每次跟陈扬欢好过后,她总是不情不愿的吃下几粒避孕药,她不想吃,但陈扬因为身份敏感,加上又有了子嗣,可不敢弄过多人命出来,从来就不考虑她的感受,总是逼着她吃药,这也是她那日在西州水库边的林子里听到方晴那番话后大受刺激的原因所在,她想着,
只是不知为何,这时她的下面却忍不住狠狠抽搐了一下,或许是身边不远处,吴振邦那突然间变得yin-邪无比的目光让她猛然间意识到什么了吧。
“你想喝点什么?饮料还是葡萄酒,或者来杯威士忌?”
吴振邦随手打开了边上的一个小冰柜,边取出两只透明精致的高脚杯,边转头朝纪仙儿微微一笑,很有绅士风度的询问道。
纪仙儿俏脸苍白,不见一丝血色,她背靠着车门而坐,目光警惕无比的盯着眼前如恶魔一般的吴振邦,没有说话。
“呵呵,别担心,放轻松点,好么?”
吴振邦依旧是那么的绅士,笑着示意道,然后自作主张的从冰柜里取出一瓶包装精美的洋酒,边缓缓往杯里倒酒,边一脸轻松的自顾自说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你放心,虽然你所做的事情让我很恼火,但是谁叫我喜欢你呢,你之前做的事情我都可以原谅你,只是”
说到这里,他把两只盛了小半杯威士忌的酒杯端了起来,把其中一只递到纪仙儿面前,微笑说道,“只是,希望你以后别再让我失望了哦,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哦,我的小仙儿。”
他这在外人来风度翩翩的绅士之举在纪仙儿眼中,却如同魔鬼一般,而他最后那声称呼,更是让纪仙儿猛然间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顿时浑身鸡皮疙瘩都跳起来了。
紧接着,就只见她身子猛打了一个激灵,不管不顾的伸手就往前一挥,闭上眼睛嘶喊了起来:“你给我滚开点”
哐啷一声,吴振邦递杯子过去的胳膊被打了一下,他手一抖,手中的杯子就摔到了脚下的地毯上,白色的酒液撒了一地。
而纪仙儿则整个人似乎处于失控状态,缩靠在车门边上簌簌轻抖个不停,目光惊恐无比的盯着吴振邦,她已然隐约能猜到对方的目的了,这时候心中只是后悔,早知道刚才在街上拼着一死她也要喊出救命来的,的确,她宁死也不会希望自己被这个变态玷污了身子的。
只是,事情却根本不在她能控制的范围内了,她现在就算想死,恐怕也死不成。
“好吧,既然你不想喝酒,我也不勉强你,呵呵,我有的是办法和时间等你变乖的哦。”
吴振邦脸上不出丝毫怒气,他笑吟吟的掏出一块白色的方巾,笑吟吟的着纪仙儿,边擦拭着手背上被溅到的酒液,边阴声说道。
纪仙儿着对方这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她在社会上混过很长一段时间,什么样下三滥的勾当都接触过一些,自然不难听出对方话里的别样意思,一念及此,她心脏不由自主的便往下猛坠,本就颤抖个不停的身子顿时抖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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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解放北路的一处拥挤的十字路口上,陈扬正在街口踌躇不前着,他拿着手机了一眼,脸上似乎有点犹豫之色。
也难怪,刚才他接到了纪仙儿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之后,本来以为是仙儿的恶作剧,不过等他一路走过两条街后,却又有点犹豫起来,不知自己是不是该回去一趟,毕竟仙儿的性子多少有些古怪,听她那电话又古里古怪的,要是她钻了牛角尖做出什么傻事来还真是件麻烦事儿。
终于,在原地犹豫了一阵之后,他还是决定放下所谓的男人脸面,回去把事情好好说清楚,做通纪仙儿的工作。
当然,此刻的他恐怕万万想不到,哪怕是他赶回去了,也只能接受一个人去楼空的苦果。
陈扬的动作很快,加上他本来就没走出多远,花了十来分钟,就回到了凯悦一楼的大堂。刚才出来得急,他甚至都没有把房卡交回到总台,这时倒也省事了,直接上电梯就到了八楼。
一路走回到09号房门前,这次他没有直接开门进去,而是先敲了两下门,朝里面喊道:“仙儿,开门。”
显然,他这是做无用功。
喊了两声后,见里面没人应,他心里莫名就有些紧张起来,当下二话不说就掏出房卡开了门。
进屋后一,一切都跟他走之前没太大区别,不过找过里屋后,却没到仙儿的人,他心里虽很是奇怪,但多少还是稍微放了心,他最怕的是闯进来后,万一到仙儿躲在浴室里割脉还是干啥的,那就真是糟糕了。上辈子他可是被这种事吓过的,记得有一回,颜玥就玩过一回割腕,要不是抢救及时,人就没了。
还好,这些事没发生,但问题又来了,仙儿去哪了?他算算时间,自己从离开到回来,满打满算也就半个小时左右时间,仙儿她能跑哪儿去?而且这屋里还亮着灯,显然仙儿应该刚出去没多久。
正出神间,他的眼睛冷不丁的被里屋的某样东西晃了一下,定睛一瞧,却是搁在里屋床头柜上的一枚款式很简单的钻戒。
这枚钻戒是他送给仙儿的,平日里仙儿对这枚钻戒如珠似宝的爱护有加,可以说是从不离身的,也就是洗澡的时候会脱下来一小会儿
不好,肯定出事了
下一秒钟,陈扬脑中突然间蹦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然后就只见他脸色刷的一变,头也不回的冲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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