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牧抿了抿嘴,心中对这水心音早已不满。水心音脱手而出,望着居安师太说道:“师太,还请你说明,他是如何伤了你庵中的弟子啊?如果他会伪装,我相信现在被打入困龙玄钉的紫霄云一定伪装不了了吧,你大可上前一探究竟,他体内是否有真气凝聚的迹象!”
“这,这······其实,当日紫霄云身边还跟了以为黄衫女子,那女子修为很高,功法了得,是她对我庵中弟子动手,伤了无数!”
“哈哈哈······师太真会说笑,原来伤了你弟子的人却是一位黄衫女子,而你刚刚还说是紫霄云所谓,这种诳语还是少说为好,不然以后还有谁会去寺庙古庵上香拜佛啊。”水心音扭头转向罗生门说道,“这出家人不打诳语,想来罗生门种几位高僧也是没有将实情说出来吧?”
“水首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殊途高僧怒道,“难不成你认为我罗生门还会说假不成?”
水心音摇了摇头,说道:“这,除了你罗生门外谁都不知道了。”
“水首座,我敬你也是一代高人,玄天教的首座之一,但请你说话注意点,我罗生门也不是好惹的,你这般维护紫霄云,想必你跟他之间也存在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吧!”殊途高僧冷笑着看着水心音身后的尹曲秋木四位年轻貌美的女弟子笑道,“素问仙霞峰中女弟子如出水芙蓉,有沉鱼落雁之貌,呵呵······那紫霄云说不定真是其中某位姑娘的心意之人呢······”
“胡说八道!”水心音勃然大怒,一时间没有压制住体内的真气,整个练场之内都被水心音强大的气场压抑,“我仙霞峰弟子各个冰清玉洁,你这老和尚却如此不知言语轻重,说什么剃发度红尘,看来也只是表面糊弄糊弄,心中却是无垠丑陋!”
“水师妹,别太放肆!”闻人牧站在祭台之上说道,“这般说来,难道连大悲寺的无心无乐大师也都是那样吗?水首座,我玄天教的威名可不是你这样横行霸道而来的!”
水心音知道此番却是有些过分了,立马收住自己的真气,那罗生门的殊途汇文两位高僧这才显示出平和的表情,刚才那一场真气暴动,着实吓人,就连站在前面一直没有发话的普度方丈都有些诧异。
“大悲寺的无心无乐大师自然是当是高人,无我方丈更是佛法了得,自然不会算在我刚刚说的话中,如果多有冒犯,还请两位大师见谅。”水心音刚忙低头向身边的无心无乐大师道歉。
那无乐大师笑了笑说道:“阿弥陀佛,水首座乃是女中豪杰,而我大悲寺中也无量小之人,此番话语不过是口舌之争,若是要争名图利我大悲寺却也并不在乎。水首座无需自责。”无乐大师上前一步对这众位笑道,“诸多,可否听老衲一言?”
“既然是无乐大师,我等自然洗耳恭听。”闻人牧装模作样道。
无乐大师看了看众位都没有异议便说道:“阿弥陀佛,正所谓芸芸众生皆有所属,其生命无常变道,但却都在命理之中。紫施主是否为杀害赤练天尊和闻人掌教的真凶,已经存在很大的争议。我大悲寺并没有亲眼所见所以断不能妄下定论。但正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宁可放过一群万不能错杀一个,不知道各位在场的施主是否能够明白老衲说的意思?”
“那也就是说,杀师之仇便要忍气吞声,不能再报了?”天边忽然传来一位青年男子的话语。众人寻着声音望了过了,“今日,紫霄云的命我收定了!但在此之前,他是我的,谁都不准动他!”
“哼,哪来的人,如此嚣张之气,紫霄云的命我罗生门要定了,你想要撒野起码还得看看自己的斤两。”汇文高僧本就一肚子气,这又听到一位不知名的年轻人如此嚣张,便怒道。
水心音和上官天同时看向远处,那上官天叹了一口气轻语道:“看来,这紫霄云引来的麻烦实在不小,今日不知道还能不能保住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