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生虽讶异了女人的叫声,却觉得这痛哭一样的叫声更是销魂。尤其在每次冲撞抵达尽头的那一刻,女人伴随着哭喊也便趋于极致,令他有了一种异样的兴味,他嘴里乱叫着:“我的肉,我的心肝。”
陈秋花越发激动起来,颤抖了身子,死死搂住对方,一时胳膊勒进了肉里。两人瞬间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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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待到半夜,红霓才回来,嘴里哼哼唧唧的,那声调跟陈秋花很有几分相似。她一边走一边揉腿,让人分不清她是站的腿麻,还是有了什么青春冲动的欲望。只没想到那两人竟然做到这么晚才停歇,也难怪要她会站的腿麻了。
红霓爬上床脱衣服,肚兜也扯在一边,露出两个像小花苞一样的雪白。正在发育的身体还有几分看头,春心不由多瞧了两眼。
她也曾有过血气方刚的年纪,对这种事说不好奇是假的,刚才听见屋里的声音,心里好像被猫爪子抓挠一样。叹口气,有些郁闷现在的情状,再这样下去,恐怕不只红霓,她也要跟着学坏了。
躺在床上,想了半夜能把明焕留下来的理由,剩下的后半夜则做了半夜的春梦,总梦见一个男人,那人一身白衣对着她柔柔一笑,也看不出他是谁,只觉得他长得很美很美。然后,他突然抱着她,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美得她好险没昏厥过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自己嘴唇不知什么时候咬破了。对着镜子擦了擦,她还有要紧事要做,也没空理会管这点小伤口,便先去见陈秋花。
她怀里揣着五两银子,话还没说,先把五两银子奉上去,陈秋花脸上的颜色立刻好看了许多。
“哟,春芽,你这是干嘛呀?”
她也是见钱眼开的,也没问她什么事,就已经把银子揣起来了。
春心看着那银子进了她的腰包,心疼得肠子也跟着疼,这五两银子是天同给她的,他们两个合伙骗陈秋花,没想到现在又物归原主了。
她昨晚想了一晚上,终于决定还是帮他一把,就当是积阴德,死了的时候到阎王爷面前也少受点罪吧。
她道:“母亲,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看你这孩子,有事直说就是,还给这么多钱。”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亲切唤她,春心暗自撇嘴,脸上却带着笑:“是这么回事,对门的成婶说有个亲戚想放在在咱们家住一段时间,一个月给三两银子,这五两是定金。”
陈秋花眼睛一亮,一个月三两,一年就是三十多两,比他们家一年的收入还多呢。大户人家的丫鬟,一个月才挣一两多,她以前给人家当小妾,一个月的月钱也就五两,现在平白就能赚这么多,这事实在太划算了。
春心本来想说一两的,怕她不同意,只好咬牙说了三两。
她笑,“这事倒是使得,只是不知这个孩子是哪来的?”
春心道:“成婶没说那么多,不过以她的人品应该信得过,只是这事却不能叫爹知道,还得请娘想想办法。”
陈秋花早信实着了,忙道:“这事就交给我吧。”
一大早根生就带着春藤和春水出去拜年了,等他们回来,陈秋花立刻跟他说家里来了个亲戚,想在这儿住一阵子,让给腾出间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