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虚伸手去抚她的手臂,入手的滑腻感让他一阵心驰荡漾,饶是他修行术法多年定力奇佳,也不禁有些冲动,很想滟她抱讲怀甲好好的爱怜。
他强压住心中欲火,心中暗道,这丫头真是极品,这样的美人是天生速惑男人的,若用她练功,可是要万万小心。他们阴阳派所修行的采阴补阳,胜负生死,分野在于某一方先到极乐境界,女方先到,元阴被男方摄去,男方先泄,元阳就尽归女方。所以一般练功的时候,他们绝不敢选这种绝色女子。可是今日瞧见春心,把他男人的冲动都唤起来了,现在只想享乐,享受真正的男女之欢,至于练功之说倒在其次了。
他心中对她有了欲求,自是要极力满足于她,便道:“这女人恁是可恶,你想怎么对付她可告诉道爷?”
春心托着一杯茶违到他手里,脸上绽出柔媚笑容“勾了她的魂魄,让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到时候查出来也与我无关。”
明虚看她hua容月貌的脸上,绽出两个小小酒窝,更觉心中瘙痒难耐。
他伸手接过茶杯,在她手上轻轻一抚,随后笑道:“没想到你这丫头心肠这么狠,不过这也难不倒道爷,你只要说出她的生辰八字,道爷施法在她头顶一抓,回来后扎个草人,把魂魄搁在草人上,念动咒语,不出七天,那人必死无疑。”
看心心道,这就对了,她找的就是他。
在屋里四处看看,还真叫她看到几柜上放着一个盒子,很奇怪地造型,上面刻着八卦图样。
她不敢久视,眼望向别处,装作好奇问“什么样的草人,能叫我看看吗?”
“这有何难。”明虚说着站起来,把几柜上刻印八卦图的盒子拿过来。
“就在这里了,这是我前几天抓的一个小孩的魂魂,等到明早日出之时,这个小孩就魂魄不归,遍再难还阳了。”春心打开盒子,见里面真是一个草人,也就一扎长,细瞧那草人,上面隐隐有一点蓝光闪烁,应该是精魂附在上面了。她也是精通术法的,但要能从人身把魂魄抓出来,也完全做不到,如此看来,这个明虚的本事是在她之上的。
心里盘算着如何对付他,面上却不动声色,笑道:“既煞人都活不成了,那这草人就拿给我玩吧。”“你要玩可以,不过要等明早,你我一夜春宵之后,便是要什么都依了你了。”明虚说着收了木盒,随后放在身后的地方。
春心眼看着那盒,却够不到,心里这个急啊,暗想,韩骄子怎么还不出现,难道真要等她被人练了功,他才肯来吗?
明虚放好木盒,转回身抱住她,嘴里叫道:“我的心肝,你可叫道爷销魂死了,一会儿我教你一个修行的好法,保管你红颜永驻,和贫道一起永享幸福。”春心被他紧紧搂住,挣了一下,这老道臂力奇大,竟是挣脱不开,不由心里暗暗叫苦。故意拖延时间,问道:“道爷,你还没说答不答应我的事呢?”
“你想要什么?若是你那后娘给了处理了就是。”他说着嘴凑过来又要亲她。
他的嘴离她不过一寸距离,春心实在忍不了了,大叫一声“韩骄子,你再不出来,真要看我受辱吗?”
话音刚落,就听一个优雅地声音道:“我只等你叫我,你迟迟不叫,要我如何?”
随后那个声音对明虚道:“你个臭牛鼻子,你与她永享幸福,那我要怎么办?”
明虚一惊,撬行市的来了?
他抬头看去,只见身后不远处出现一个身穿道袍的男子,那男子美的好像天上晨星,饶是他平日里自诩美貌,看见这人也有一种自惭游秽之感。
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出现的,怎么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站在他身后了?
明虚喝道:“你是何人?”韩骄子笑笑“我是何人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你怀里那个是何人。”“她是何人?”
“她是我要练功的炉崭,现在被你抢去,你说我该如何?”
春心只觉自己大汗满头,理由那么多,非得用这个,难道争争自己很好玩吗?还炉鼎?他怎么不说自己是她养的宠物?
明虚听得连连冷笑“还没人敢跟道爷抢女人的。”
他说着一把推开春心,从磐架上拿过宝剑,对着韩骄子斩了过去。
道家人一般身上都带剑,所不同的是茅山派带的都是桃木剑,捉鬼画符用的,可这老道身上这把却是真家伙,削铁如泥甚是锋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