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件事情跟我有关,”谢浪继续问道。
“因为你的身上有我们和那群喇嘛都感兴趣的东西,”徐文青说道,“最初的时候,有人给我们钱,让我们绑架冉兮兮和苏苜两个人,不过沒想到冉兮兮这个女人是个硬点子,身上更有一件宝物,几乎是刀枪不惧,我们失算之下,才让苏苜给逃脱了,不过,你知道我们这群人势力很大,总是有办法的对付她的不是,所以我们最终还是成功了,但是,我们并沒有将冉兮兮交给先前那一方人,因为有一群喇嘛愿意给我们十倍的报酬,这样我们即是双倍赔偿原來的雇主,也还有大笔的赚头,所以我们自然选择跟喇嘛合作了,”
“抓到冉兮兮之后,喇嘛们审问了冉兮兮,很快从她口中得知那一件护身宝物是你送给她的,所以即使你不來西藏,我们的人马上也会联络到你,将你诱來西藏的,”徐文青继续说道,“那一件东西是一块黑色的小盾牌,据喇嘛们所说,能够驱动天地间的本源力量,是一件非常厉害的护身宝物,一共有四件,四件聚在一起,能够发挥出更强大和精妙的用处,”
谢浪直到徐文青所说的盾牌,就是从石王陵钢铁巨人身上拔下來的风、火、云、风四块小盾牌,只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几面小盾牌竟然让这群喇嘛们如此的眼馋。
“那些喇嘛就只是为了几块盾牌,对了,他们是不是布达拉宫的喇嘛,”谢浪问道。
“他们是密宗教派的一支,叫做黑宗,可能就根本就沒有听过吧,他们行事诡秘,跟布达拉宫的那些喇嘛完全不一样,看情况,他们很在意那几块小盾牌,所以只要盾牌在你的手中,那个姓冉的女人就应该还有希望,”徐文青说道。
“有什么办法可以主动联络到他们吗,”谢浪又道。
“这帮人行事诡秘得很,一向都是他们主动跟你联系,你想联系他们却并不容易,”徐文青说道,“不过,他们黑宗的人,供奉的暗日如來佛,如果你见到有人在供奉暗日如來,那肯定就是他们的人了,好了,你还有什么话吗,”
“沒有了,你走吧,”谢浪说道,“小心一点,下次如果碰上,我就不会再放过你了,”
“当然,我也沒有指望下次你会放过我,”徐文青说道,向着山区的方向走了去。
现在冉凌的人和那些喇嘛都在找她,看來她回四川的路途,可能并不会很好走。
跟徐文青分道扬镳之后,谢浪回到了旅店,然后给了旅店老板一笔钱,让他在旅店门口挂一个大条幅,上面写着“谢浪在此入住,恭迎大驾”。
条幅宽一米,高约五米,如果黑宗的那些喇嘛们不是瞎子的话,这么大的条幅肯定能够看见。
但是,让谢浪感到意外的是,黑宗的那些喇嘛竟然沒有找上门來。
整整一个上午,谢浪都等着那些喇嘛主动來联络自己,但是谢浪却沒能如愿。
这一上午,谢浪急得就跟热窝上的蚂蚁,坐立都不安,毕竟,多耽搁一个上午,那么就意味着冉兮兮要多遭一上午的罪,这让谢浪心中不禁有些难受。
其实,黑宗的喇嘛又何尝不急于想得到谢浪手中的东西,但冉凌手下的人不住地在拉萨城四周搜寻,几乎连只苍蝇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下,这些喇嘛想要主动联系谢浪而不被发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们也只能等,等待时机的來临。
中午的时候,还不容易等到有人來找自己,但谢浪在楼下一看,却原來是措姆,在他旁边,还有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人,跟他有些挂像,不用猜也知道是他的父亲。
“谢浪哥哥,,”见到谢浪,措姆高兴地叫道,然后又对他父亲飞快地用藏语说了几句,好像是在解释着什么。
措姆的父亲看了看谢浪,对谢浪俯身施了一礼,慌得谢浪连忙阻止了他,说道:“大叔你不用客气了,”
措姆的父亲用半生不熟的汉语说道:“这位兄弟,感谢你,你的慷慨就跟鲁藏布江的江面一般宽广,我本來以为措姆这个孩子,抢或者偷了别人的钱來给我治病,所以我一定要让他带我來见你,谢谢你的慷慨赠予,我万分的感激,”
“你也不用感激,这笔钱我是我借给你儿子的,有朝一日他有钱了,还会还给我的,”谢浪冲着措姆笑了笑,“对保,措姆,”
措姆重重地点了点头,在他父亲面前,显得非常地乖巧,“以后我会还的,谢浪哥哥你记得要交我做玩具啊,以后我就做玩具來卖钱,也要好好读书,”
“对了,大叔,你直到西藏喇嘛中的黑宗僧侣吗,”谢浪忽地问道,他想措姆的老爸看起來应该是一个常年在西藏生活的藏人,或许直到一些关于密宗黑宗的事情。
“嘘,小声点,~”措姆的老爹听见谢浪这话,就如同是听闻了一个惊雷,骇然道:“小兄弟啊,这里可是拉萨,黄宗和红宗僧侣的地盘,你怎么敢在这里说黑宗的事情,要是被那些喇嘛听了去,你……你就会惹上祸事啊,”
“这个……究竟是怎么回事,”谢浪低声问道,让旅店的服务生弄了几杯饮料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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