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刻钟,吕布推开房门,便见那吴瑕端坐在床上,若有所思状。
吕布便悄悄走上前,轻抚吴瑕的肩膀:“你在想些什么?”
那吴瑕吃了一惊,想要伸手去抓什么,却见是吕布,忙惶然缩回手,一副战战兢兢状:“奴婢想起了远去益州的兄弟。”
吕布眼睛微微一眯,眼神里的冷厉之色一闪而过,换上一副淫虫上脑的淫邪表情:“小娘子,这是洞房花烛夜,良辰美景时,春宵一刻值千金,莫要想些不快的事情,你若服侍我满意,我便派人送你去益州。”
那吴瑕强颜欢笑道:“若是将军此话当真,奴婢便尽心服侍将军。”
这时的吴瑕已经沐浴过了,洗得干干净净,许是擦了香粉,浑身香喷喷,穿着粉色丝质睡裙,柔软纤薄,将她浑身的曲线勾勒得凹凸有致。再看她全身上下肌肤莹白如玉,一对玉峰高插入云,细细的小蛮腰盈盈可握。
吕布不由得暗暗吞了口水,这真是一个难得的尤物。
吴瑕面对吕布那热辣辣地几欲把她吞进肚子里的眼神,毫不害怕,反倒是美眸流转,水汪汪地眼睛里春意盎然:“将军,奴婢该怎么服侍您呢?”
吕布一把把吴瑕搂在怀里,凝视着吴瑕那如花瓣儿娇嫩的樱桃小嘴,狠狠地吻了下去,同时伸出大手,握住吴瑕那硕大的酥胸,慢慢地揉捏着,高耸玉立,很有弹性,肌肤细腻嫩滑,手感真好。
吕布一边亲吻抚摸着,一边在心里暗自思索。吴瑕那双美眸,表面看起来,眼形似若桃花,睫毛长,眼尾稍向上翘,瞳仁常往上面作斜视,黑白并不分明,眼神似醉非醉,再仔细一看,上下眼睑和瞳孔之间的眼白稍许多些,稍微一翻眼看人,便好似在放电,似是在跟人调情。吕布从司马徽那里借来一本相书,路上匆匆读过一遍,都记在心里,这番对照以后,就发现有吴瑕这种眼睛的人,冷酷狡猾,是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典型,但表面喜欢装作无辜,博得他人同情。吕布想到这里,心里越发警惕。
亲吻抚摸了好一阵子,吕布按捺不住胯下那沸腾的欲火,一手揽过吴瑕那纤滑娇软的盈盈细腰,另一只手揽住她的香肩把她身上的衣服一层层地拉下去,很快就露出她那粉白晶莹的酮体。
当吕布的长戟刺入时,吴瑕竟然放声悲鸣起来,那痛苦的神情并非是假装的,吕布往下面一看,梅花绽开,吕布甚感奇怪,看吴瑕刚才那烟视媚行的样子,根本不像一个雏啊。
吕布便放慢了速度,温柔地抚摸着吴瑕的全身,轻声抚慰,百般呵护,终于让吴瑕尝到了快感,开始主动地奉迎起吕布。
吕布体力超强,胯下长戟亦是经久惯战,一直厮杀了半个多时辰,才感到尾骨一阵酥麻,一股热流汹涌而出。
正在吕布仰头闭眼,无比舒爽地放出热流之时,在吕布身下闭着眼睛婉转娇啼的吴瑕忽然睁开眼睛,从头上扯出一根发簪,那发簪锋利尖锐,还闪烁着汪蓝的光芒,吴瑕攥紧发簪,便往吕布身上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