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事情的全部真相后,吕布便让典韦带人前去解救吴家人。
在一个破旧的客栈里,典韦扔出几支小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看守吴家人的几个西凉兵射杀,顺利地把吴家人救出。
吕布便请吴懿的母亲来到自己的房间,当着吴瑕的面,把一切经过都讲述清楚,吴家老太本来对待吴瑕并没有很刻薄,视为己出,见吴瑕为了全家人受了苦难,便趴伏在吴瑕身上失声痛哭起来。
吴瑕唔唔地叫个不停,吕布这才想到,刚才自己怕她自杀,把她的下巴卸了,便陪着笑脸,走上前把吴瑕的下巴复位,又给吴瑕松了绑,让吴家老太为她穿上了衣裳。
吴瑕嘴巴一能活动,就开口痛骂吕布:“吕布,你个淫贼,色狼,明明看出不对劲,干嘛还要毁我清白?”
吕布捡回那根发簪,摆在吴瑕面前:“这根发簪上沾有剧毒,一旦你把它插入我的身体,我必死无疑。当时我又不知道你是无辜受迫的,只能把你当作敌人看待,以静制动。”
吴瑕看起来有烟视媚行的成熟风韵,实际上才十六七岁,生性恬静,涉世未深,可是一夜之间便在这样的情形下成了妇人,而且吕布还不顾她是第一次,像个野兽一样,硬生生折磨了她半个多时辰,她的高潮来了不知道有多少次,下面一片红肿,稍微动一下就痛得要命,下面一痛她就想骂吕布:“以静制动,你都不知道动了多少次,几千次,几万次,你就是个禽兽,连禽兽都不如。”
吴家老太慈眉善目,轻声细语道:“瑕儿,少说两句,全是阴差阳错,不怪吕将军。吕将军,不知你可曾婚配?”
吕布大概猜出吴家老太太的意思,瞥了一眼正在哭泣中梨花带雨的吴瑕,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实话:“启禀老夫人,我已有妻,乃并州巨贾严牧先生之女。”
吴家老太太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吴瑕的心里也忽然涌出几分失望,她心里暗自笑话自己,为什么要感到失望呢,难道是自己想要嫁给这个色狼。
吕布见她二人脸色变得黯淡,便暗示道:“严氏嫁给我已有七八年,只生下了一女,因我女玲绮出生时有八斤四两,严氏生产时大出血,随后便再无生育,严氏与我岳父严牧先生皆劝我再纳一妾,怎奈何当时只是区区一介主簿,没有人家肯嫁女为我妾侍。”
吴家老太脸色大变:“吕将军言下之意是想纳我女儿做你妾侍,我吴家虽然衰落,但也不至于嫁女为人妾,请将军忘掉如此念头。”
吴瑕也怒骂道:“吕布小贼,做你妻我都要考虑一下,你还想让我做你妾侍,白日做梦!”
吕布脸上甚是尴尬,便欲推门离开。
就在这时,从门外走进三个人,为首是一个虎头虎脑的小正太和一个粉妆玉砌眉目如画的小萝莉,郭嘉一脸窃笑地跟在他们身后。
吴瑕见到他们,一脸欢喜,伸出双手:“小班、小苋,过来,让姐姐看看,那帮贼子没把你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