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阁其他五个辅臣全是糟老头子,根本不接受他的提法,马日磾直言不讳地说道:“不管是平妻,还是什么其他的称号,都改变不了她们的地位,改变不了她们在其他人眼中的地位,她们就是妾侍,不管你再给她们什么样的称号都无济于事。奉先,你别妄想以一人之力就改变大汉的宗法伦理!”
马日磾说的是貌似没错,但吕布不服输,他就先从称号开始,先从自己的态度开始,只要自己不把貂蝉、吴瑕当作妾侍,其他人也不敢把她们当作吕布的妾侍看待。
“吕布,什么平妻,就是妾侍嘛!我高干没过门的妻子,却被你纳为妾!这口气我咽不下去!”高干眼晴瞪得溜圆,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可惜他的眼睛再蹬也就那么大一点儿。
“干,你娘好吗?”吕布见高干蹬鼻子上脸,怒极反笑,带着一丝坏笑,问道。
“好啊,好的很。我娘好不好,管你什么事?”高干诧异地问道。
典韦和那防卫将军府的五百飞虎军早就从吕布那里知道“干,操,搞”之类的字眼有更深刻的含义,听了吕布和高干的对话,不禁轰然大笑。
“干,你妹好吗?”吕布继续笑眯眯地问道。
“好,她好的很。呃,吕将军,你是怎么回事?怎么问候起我母亲和我妹妹呢?”在这个时代,国人还没有对“干,操,搞”之类的字眼赋予更深刻的内涵,高干的干字意思是国之干才,曹操的操字意思是操行品行,所以高干根本不明白吕布为什么这么问,典韦他们一群人为什么轰然大笑。
“干,你母亲和你妹妹好吗?”吕布继续戏谑地问道。
“你竟敢辱我家人,我跟你拼了!”高干就是再蠢,也看得出吕布和典韦这群人挤眉弄眼怪异大笑所隐含的意思,提起长枪,直取吕布。
高干外表看起来猥琐,但枪法并不猥琐,愤然刺出的一枪,抖出几个枪花,绽放在吕布眼前。
吕布虽然一直在拿高干开涮,但眼睛一直在观察高干,发现这小子浑身筋肉结实,气息浑厚,武功算不上超一流,勉强也能算得上是在一流末了,对待这样的武将,吕布想要一合之内把他搞翻是不可能的,可能要三合左右,刚才一戟把他拍落马下,是因为高干猝不及防。
面对高干抖来的枪花,吕布身子稍微往后一侧,大戟顺势抡起,来了个海底捞月,从下往上砍在高干那杆长枪上,发出砰地一声巨响,原来高干的长枪亦是混铁打造而成。
伴随着那声巨响,高干虎口发麻,好悬把长枪撒手,不由得暗叹,这吕布好大的力气。
长枪被大戟一嗑,晃出好远,顿时走空,高干刚才那一枪来势凶猛,一旦落空,身子一踉跄,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吕布顺势一戟,沿着高干的长枪,刺向高干踉跄的身体,似是要把高干刺个透心凉。
高干吓得赶紧来了一个镫里藏身,躲过吕布那致命一击。
吕布的进攻是绵密的,一招击空,便迅疾变招,每一个招之间变换自然,没有一丝破绽。
方天画戟在吕布手掌里运转如意,一旦击空,撤回方天画戟之时,便顺势把大戟的月牙勾住高干的枪杆,用力一嗑,再用力一拉。
高干正在镫里藏身,那杆长枪根本掌握不住,被吕布用力一嗑,虎口崩裂,吕布再用力一拉,高干就眼睁睁地看着那杆大枪横着飞向吕布。
吕布伸手抓住那杆长枪,砰地一声丢在地上,然后双腿一夹赤兔马腹,赤兔马猛然策步转过高干的马头,吕布大戟一挥,方天画戟压住刚刚在马上坐稳身子的高干,锋利的戟尖距离高干的咽喉只有一寸。
高干睁大小眼睛,嘶吼道:“我舅舅跟你是盟友,你不能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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