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阳县令定睛一看,那个大放厥词的便是杨定的副将,同时又是杨定的堂弟杨威,他生xing残暴,对于忤逆自己的人向来心狠手辣,在西凉军的体系里,文人往往是被轻视被欺负的,这个大阳县令靠拜在杨定门下做文吏才得到这个官衔,自是不敢得罪杨定的堂弟,见杨威发怒,赶紧派人大开城门。
魏越之所以把杨威带在身边,便是遵循吕布的一个教导,任何计策都要考虑到万一失败如何收场,都要做两手准备,这个杨威便是用兵符不成才启用的。
杨威见那县令大开城门,颤声说道:“魏将军,您能不能把顶在我腰上的东西挪开,慎得慌!”
魏越见麾下士卒已经将那县令擒下,控制了城门,才把搁在杨威腰间的佩剑收回,冷声说道:“杨威,蒲坂、芮城两个城还需要你多多配合,只要你配合得当,我家主公会考虑把你放回去的!”
如此这般,魏越轻松诈开蒲坂、芮城,等把这三个县城牢牢控制好以后,便又迅速派兵诈开那些亲近董卓的世家的坞堡,把那些世家扫荡一空,自此以后,河东盐池南部被杨定控制的区域都被zhong yang军占领,屯聚在弘农陕县一带的张济得到战报,却发现河东郡已经被吕布zhong yang军牢牢控制,他只得谨守陕县,防止吕布大军从此偷过黄河进击洛阳,不敢再贸然出兵夺回河东。
却说典韦、潘凤领着五千人马来到了白波谷,吕布已经整编好了俘虏的匈奴骑兵。
从美稷城出发时的七万匈奴骑兵,经过张燕的飞燕军弓箭兵的沿路侵扰,被she杀了一万二千多人,进入白波谷被吕布大军伏击以后,又被击杀了一万三千多人,只剩下了四万四千多人,其中有一万五千多人都浑身是伤,尚能骑马作战的不足三万人,吕布还在里面挑选出八千jing锐,只留给了愿意做吕布傀儡的呼厨泉大单于两万多名骑兵。
呼厨泉看看隶属在自己麾下的那两万多名骑兵,不禁眉头紧皱,他看得出来,这些都是各个部落的中庸骑手,而且多半都是贪生怕死之辈,当匈奴骑兵被zhong yang军伏击时,之前那些战死的骑兵们都拉弓放箭予以反抗,可这些家伙,干脆从马背上跳下来,趴在地上装死,所以才保得xing命,靠这些家伙帮助自己夺得大单于的宝座,简直是开玩笑!
吕布见呼厨泉一副囧样,便问:“大单于,你为何如此愁眉不展?”
呼厨泉便指着那群匈奴兵,大声叹息道:“若是奉先公只给我这群贪生怕死之辈,只怕我是打不赢于夫罗,打不进美稷城,当不得大单于,枉费奉先公一片厚意了!”
吕布笑着指了指自己的zhong yang军:“大单于,你看我手下这些将士如何?!”
呼厨泉看着龙jing虎猛、士气高昂的zhong yang军,神情里满是羡慕嫉妒恨:“奉先公的zhong yang军以三万战兵,伏击我六万人马,击杀我一万三千多人,俘虏我四万四千多人,zhong yang军自身仅仅损失一千多人,若是我手下这些骑兵都有zhong yang军这样的战力,别说打回美稷城,便是击败乌桓、鲜卑又有何难!”
吕布意得志满,哈哈大笑道:“大单于,你该知道,我这些士卒多半都是改编于白波贼、黑山贼!”
呼厨泉愣了一下,想了想白波贼和黑山贼的战力,比他们匈奴骑兵还稍有不如,特别是白波贼,少有训练,纯粹靠数量拼,现在再看看吕布zhong yang军的战力,看看受吕布影响的张燕飞燕军的战力,脱胎换骨啊!
呼厨泉颤声道:“小王实在不知,奉先公是如何把那群山贼土匪变成今时今ri的jing兵的?!”
吕布得意笑道:“大单于,jing兵不是选出来的,而是练出来的!既然你抱怨你这些骑兵不堪大用,不如把他们都交给我zhong yang军,我zhong yang军必定会对他们严格训练,等训练合格以后,再交给你指挥,不知道大单于意下如何?!”
呼厨泉那里想得到吕布是想把所有的匈奴兵全给洗脑了,全给控制成自己的雇佣兵,他没见过吕布zhong yang军的训练是从身心两处的严格训练,只是按照其他军队的ri常训练推论,觉得吕布为他训练军队改变不了这些匈奴骑兵的心xing,他们毕竟还是匈奴人,不管吕布玩什么花样,他们还是听我这个大单于的话,思索良久,呼厨泉同意了吕布的主张。
经过呼厨泉的指点,吕布命人把匈奴骑兵里面分属呼厨泉敌对部落的头目们尽皆斩杀,再从普通牧民里面选拔骑she本领高、威望大的人物做各级将领,匈奴骑兵的编制全部按照zhong yang军的伍、两、队、营、旅、师、军来编排。
为了防止匈奴人反复,吕布还是派典韦、潘凤等人带着五千人马将已经被缴械缴马的匈奴人看管起来,吕布对呼厨泉解释道:“不经过我zhong yang军的训练,你们是不能上战场的!”
[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