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将至,邺城外寒风凛冽,皇宫内也不暖和,丰腴妖娆的太后何莲披着厚厚的貂裘,斜躺在凤床上,美眸顾盼,雍容又慵懒地看着吕布:“爱卿,你这一去便是一个月,可还挂牵邺城?”
吕布扫视太后寝宫内外,所有宫女都远远避开,寝宫门口站立的都是太后何莲的心腹宫女,都曾经见证过太后和吕布在黄泽湖边的初夜。
吕布疾步走到凤床前,伸出大手,轻轻抚摸着太后那娇柔的脸蛋,轻声柔语道:“微臣人虽在战场,却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太后。”
明知道是谎话,吕布那非常深情认真的表情却把它变得比真话还真。
何太后却猛然一摇脑袋,粉面变冷:“吕爱卿,你若真的心里有我,却为何在河东郡招惹那个卫家舞姬杜秀娘,还因此遭遇危难,害得本宫为你担心受怕了好多天!
吕布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太后,您见识过微臣这身本领,却不知微臣这身本领后面所隐藏的痛苦!”
何太后白皙光洁的额头微微皱起:“隐藏的痛苦?!”
吕布轻轻拉着何太后的纤纤玉手,往自己的胯下摸去。<意盎然:“吕爱卿,你这里好硬!”
吕布摆出一份非常痛楚的表情:“太后可知孤阳不长、孤yin不生、唯有yin阳相合才是正道?”
何太后虽然已经有了万年公主这个十五岁的女儿,但她自身也才刚刚过了三十岁,虽然成熟丰腴,但她除了得到汉灵帝的临幸外,就只有吕布了,汉灵帝有后宫三千,吕布有三妻还有忙不完的军政大事,何太后在那方面的经验甚至还不如后世那些十五六岁的女中学生,三十如狼的她听到“孤阳不长、孤yin不生、唯有yin阳相合”,也不禁点头称
吕布又摆出无辜的表情:“在外出征的一个月里,我这下面经常硬得发痛,我之前曾问过神医华佗、张机,他们说微臣身上阳刚之气太过暴烈,需要女人的元yin之气前来调和,不然微臣的xing子会越来越暴虐,直至成为杀人如麻不眨眼的魔王。”
当吕布说到这里,心里忽然一惊,自己这顺口就来的谎话实际上跟自身的真实情况没甚两样,自从卫家坞堡里脱险以后,自己的杀气真的是越来越重,那些劫掠赵家村的山贼们其实也有无辜者,自己却残忍地把他们全部杀光,自己放火烧龙啸天那股山贼时看那些山贼们挣扎在火海里的凄惨摸样,自己心里竟然泛出一丝快感,最让吕布不能接受的是,自己竟然命人把那些重伤得奄奄一息的战俘们全都补上一刀。
蔡邕说的很对,自己体内有股涌动的煞气,在引导着自己越来越残暴。
吕布又想起,自己在那一世做大学生的时候,若是好多天没有跟女生接触或者自己没有用五姑娘自我安慰,就会上火,脾气也会变得暴躁,甚至会看谁都不顺眼,动辄就跟人争吵打架。
再反观自己这一个月里杀气越来越来重,最根本原因,是这一个月里未近女se。
何太后见吕布陷入沉思,她也不禁想起,最近一个月来收到的战报,发现敌军的阵亡率越来越高,战俘率越来越低,很明显,吕布越来越倾向于将敌人全数斩杀,这样暴虐的吕布定非朝廷之福。
何太后伸出手,把吕布轻轻拉到自己的怀里,轻声抚慰道:“好了,本宫不怪你了,吕爱卿,像你这样的男人,不是一个女人就能满足得了!你以后要根据自身的实际情况,要及时地跟女人调和yin阳之气,要把你身上那暴虐的气xing给压下去!”
听何太后这么一说,吕布一扫刚才的茫然,既然可以通过yin阳调和来解决这个问题,自己还担心什么,反正自己在yin阳调和这件事上很是擅长,我吕布不但在马上是高手,在床上更是高手,韩信点兵多多益善,我吕布御女亦是多多益善!
思路通了,吕布顿时感觉浑身是火,坏笑道:“微臣谨遵太后懿旨!”说着便要脱去太后的衣服。
何太后连忙把他拦住:“天气太过寒冷,光着身子,恐怕受了风寒!”
吕布一边伸手探入何太后的貂裘里,肆意地抚摸着太后傲然挺拔的圣母峰,一边笑问道:“不脱衣服,怎么做那快乐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