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续哀叫道:“大将军,末将一时贪念,就把先帝的坟墓给掘了,可我们摸金大队随后又把那坟墓恢复原样,我又给他们重赏,他们全都守口如瓶,不会让大将军难做的!”
吕布冷厉地看着魏续:“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挖坟掘墓是因为我们缺乏粮饷,迫不得已,可挖也要找些孤坟野墓挖了没影响的,谁知你竟然胆大包天,冒天下之大不韪,挖掘先帝陵墓,若是让外人知晓,我们zhong yang军定然声名狼藉!
哎,说这些都晚了,念在你表姐的面,我决定从轻发落,你若肯把侵吞的财物全部交,我不仅会饶你一命,还会让你继续带着摸金大队,你若不肯交出,我现在就把你处决!”
魏续知道吕布从来就是一言九鼎,说杀人从来都不眨眼的,贪生怕死的魏续战胜了贪财好利的魏续,他凄惶地喊道:“大将军,末将愿意把所得全部交公!”
魏续把他私自侵吞的钱财以及存放的地方,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吕布一一记录下来,再跟满宠中情司掌握到的情况做了一下对比,发现魏续交代的还多出许多,证明魏续还是说了实情。
满宠非常失望地望着吕布:“主公,您真的打算放了他,还让他重做摸金校尉?!”
吕布冷冷地望了望地牢下面的魏续:“那只不过是为了从他嘴里掏出实情的虚应之词罢了!对了,他手下那一千人是否全部处决干净?!鞠义知不知道真相?!”
满宠道:“这次,我亲去九原面见了鞠义,传达了主公的命令,并向鞠义展示了确凿证据,说明那一千人在魏续的带领下,私自挖坟掘墓,罪大不赦,就地处决!鞠义并无异议,抽调先登营协助我!我先擒住魏续,假传魏续命令,说要再度分赃,那一千人全部进入魏续府中,被先登营乱箭全部she杀!鞠义并不知道摸金大队乃是主公授意而建立起来的,也不知道魏续掘了先帝的陵墓,认为是魏续胆大妄为。”
吕布并不放心,又问道:“那一千人的妻儿老小呢?我担心有些人把这些事情告诉了他们的家人!”
满宠冷厉一笑道:“主公放心,这样的事情我还是知道轻重的,在she杀那一千摸金队员的同时,我又假传魏续的命令,把摸金队员的家人全都集中一起,全部she杀,还好这些摸金队员之前多是穷得娶不起老婆,他们跟着魏续挖坟掘墓暴富起来,便娶妻纳妾,我们这次she杀的多是一些妖娆女子和一些老人,有几十个不懂事的婴孩被我们送去了大夫人负责的孤儿院!”
吕布又问道:“他们的钱财又是如何处置的?”
满宠道:“鞠义的先登营she杀了摸金大队及其家人以后,我又通知严牧先生的zhong yang钱庄前去清点并搬运钱财,现在只剩下魏续及其家人该如何处置,还需要主公决断!”
吕布想起历史的吕布是何等地信任魏续,经常把高顺的陷阵营交给魏续统领,结果魏续贪生怕死,与宋宪、侯成一起出卖了吕布,现在的魏续如此这般发展下去,也会因为钱财或个人的xing命而出卖吕布的,这样不忠不义之辈留着作甚!
吕布眼里闪过一丝杀气:“他的贪婪迟早会毁了我们zhong yang军!留着迟早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满宠诧异地问道:“那您刚才为什么要答应放他一命,还让他继续做摸金校尉?!”
吕布哈哈笑道:“伯宁,你还不知道我做人的原则,我从不遵守与敌人的约定,从魏续贪污那一刻起,他就是我们zhong yang军的敌人了!”
满宠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主公,几天前,我奉主公命令,去找严牧先生,把那摸金大队一千名队员私吞的钱财,以主公的名义,存入zhong yang钱庄,严牧先生便问我,是不是他的外甥魏续犯事了,我当时回答说,魏续私吞了一些钱财,主公会看在您老的面,从轻发落,严牧先生眼神甚是复杂地长叹了口气。主公,您这次您若是把魏续及其家人除掉,会不会被严牧先生和大夫人看成您重用甄家冷落严家的开始?!会不会影响您与大夫人的关系?!”
吕布想起严牧在昨天的婚宴根本提都没提魏续的事情,甚是钦佩严牧的处世手段,吕布稍微想了一下,轻松地笑道:“伯宁,你无须为我担心,我只要把魏续冒天下大不韪挖掘先帝陵墓的事情告诉严牧先生和严琳,他们亦无法宽恕魏续!”
满宠得到吕布的默许,迅速传令下去,过不多时,魏续的人头放在盘子里,端了来。
吕布冷冷地扫视了一眼死不瞑目的魏续:“你这一辈子,再也没机会背叛我吕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