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晚上,吴瑕以为甄姜不在,应该轮到自己侍寝了。创$客!
吕布却向吴瑕、貂蝉、邹晴三女询问了她们的月事规律,推算出来吴瑕、邹晴现在都在安全期。
前几天让华佗过来给自己这几个妻妾诊断,除了杜秀娘之外,其他几个都没怀上,包括邹晴,看来自己之前在汜水大营那几天播种没有成果,吕布想要巩固一下,可邹晴的安全期到了,真是遗憾。
只有貂蝉在受孕期,吕布便再次跟吴瑕、貂蝉、邹晴解释了安全期和受孕期的区别,吴瑕、邹晴都非常理解,夫君是武将,武将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就不能只是为了之欢而行房,最好是把床第之乐与生儿育女结合在一起,做得少又做得好才是最佳的选择。
进了吕布那张宽大的卧房,吕布凝视着貂婵的俏脸,眉目如画,艳若桃李,却微有几分憔悴,吕布轻抚着她削瘦的脸颊:“你怎么瘦了?”
貂婵在吕布炙热得能把她融化的目光中有些羞赧,怯怯地说道:“夫君在讨伐董卓,千军万马刀光剑影间,妾身总在担心夫君,夜不能寐。夫君安然归来,妾身这颗悬起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吕布见她说得诚挚,不觉有些心疼,柔声道:“为夫我在外拼死征战,还不是为了你们吗,只要你们过得好,为夫就是再苦再累,哪怕受一些伤都是无所谓的。”
貂婵螓首微微抬起。凝视着吕布。她觉得今天的吕布有几分不同:“夫君,你往常不是经常把国家、人民、天下挂在嘴上的吗?”
吕布苦涩地摇摇头:“我吕布不是救世主,我只能拯救我自己和我爱的也爱我的人们的命运,至于其他民众的命运,只有靠他们拯救了”
貂蝉诧异地望着吕布:“夫君,您的意志怎么如此消沉?”
吕布爱怜地凝视着貂婵:“小婵,这不是消沉,这是清醒”
吕布讨董归来,看到貂蝉的第一眼,他忽然想起了明末时期的陈圆圆。陈圆圆便是明末的貂蝉,让吴三桂冲冠一怒,可最先得到陈圆圆又把陈圆圆丢在一旁的是崇祯皇帝,他那么悲催地为国为民。三十多岁就满头白发,除了周皇后之外,其他美女都没好好享受过,这样的帝王当得有什么意思?人若自己不快乐,安能为其他人谋得真正的快乐呢?
吕布忽然觉得自己平时像打鸡血一样地振臂高呼为国为民,若是拿来忽悠将士是好的,若是自己相信那就是傻帽,这个国度的人心不知道是怎么生成的,都只顾现实,都不知道感恩。无数不为自己考虑、一心为国的大英雄大豪杰悲惨死去,无数自私自利只为自己谋划的枭雄、jian雄甚至小人、jian贼活得风生云起如鱼得水,这个国度是有问题的,吕布想不出问题出在哪里,他只能说,自己不想做悲惨的大英雄
貂蝉扬起小手,在吕布面前忽闪着:“夫君,你还说自己不消沉,你现在都陷入沉思了。”
吕布望着貂蝉忽闪忽闪眨巴的大眼睛和那可爱到至极的笑容,猛地抱起她娇柔的身躯。低头吻在她的唇上,低吼道:“貂婵,你就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快乐”之一那两个字他没说。
吕布的大舌头温柔而又坚定地顶开貂蝉那不知所措的樱唇,顶开她洁白的皓齿,勾动她那躲躲闪闪的丁香小舌。不住地吸允着她甘甜芬香的口水。
貂婵顿时浑身酥软下来,柔如无骨地斜靠在吕布身上。俏脸绯红,眼睛也不知不觉间闭了起来,双手亦勾在吕布的脖颈间。
吕布神情无比放松无比愉悦地抚摸着貂蝉美妙的,貂蝉通体肌肤细腻白嫩,吹弹可破,真如婴儿般娇嫩的肌肤,貂蝉动不动娇羞起来浑身上下显出晕红,偏向粉红se,这个时候的她越发显得艳光四she。
当吕布进入貂蝉体内,他感到自己浑身的jing气神都在一瞬间激活了。
人生,就应该是这样的活法,骑最快的马,用最锋利的戟,爱最美的女人<hao一股股的,源源不断,每次浇在吕布那蓬勃之处,让吕布浑身舒爽。
半个时辰过去了,换了许多姿势,貂蝉都尽力逢迎着吕布,她身体柔弱,不堪征伐,香汗淋漓,不住地娇喘,而床单早已被貂蝉喷发出来的雨里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