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留了四百士卒看守城门,自己带着三千多人径直往襄平的辽东侯府杀去,他希冀通过控制辽东侯府一举控制襄平城进而控制辽东。
太史慈领兵疾行,走了一会儿,他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太史慈胆大心细,他留意到自从他进入襄平城之后,除了那两百个看守南门的辽东兵外,他没有看到另外的辽东兵,也没有看到辽东民众,一路上静的可怕。
太史慈不禁想起了数月前,主公吕布就是将计就计地引诱公孙瓒麾下大将单经四万人马入得邺城,四单经的四万人马全军覆没,今晚这一幕跟邺城单经遇到的何其相似。
太史慈厉声大叫道:“不好,有埋伏!”便领着麾下青州兵急速往城门撤退。
就在这时,城中四面火起,万箭齐发,she向太史慈这三千多青州兵。
城中一座高楼上面,公孙康遗憾地望着太史慈的三千多青州兵:“本来想解决他两万人,却只击中了三千人,可惜这条好计策了!”
那神秘少年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公孙康:“小侯爷,做戏要做全套,既然已经牺牲了守城的两百士卒,又何必在意再牺牲更多的士卒来引诱于禁、太史慈,您却不忍心,现在倒好,提前被太史慈识破了!”
那个神秘少年所懊恨的不只是公孙康的决策,还在于辽东兵的战力。
那三千青州兵虽然惨遭伏击,却丝毫不乱,在太史慈的灵活指挥下,他们迅速分散开来,各自挥舞兵器或顶起盾牌,三千八百名青州兵本身多是弓弩兵,他们被太史慈jing心训练两年时间,善于she箭,也善于躲避弓箭,在开始措手不及时被she杀了七八百人之后,此后的损失便越来越少。
特别是太史慈,他有了心理准备后,便放下头盔上的护面罩,将全身各处的防御都加强起来,随后他便凌然不惧城头的弓弩,自己张弓she箭,每次都是五珠连发,she向那些蹲踞在高处指挥弓弩兵的辽东偏将们,箭如流星,例不虚发,许多辽东将领纷纷从城头栽倒下来,城头的弓弩兵顿时一阵惊慌,也就在他们的惊慌之中,许多青州兵已经从辽东弓弩兵的she程中逃脱,开始往城外逃去。
城中那座高楼上,那个神秘少年看着太史慈英姿飒爽箭慑辽东军的威风八面,不由得叹息道:“自赵云、黄忠之外,又见一将可以凭一己之力影响战局,吕布麾下为何竟有如此多猛将助阵,难道吕布真是天神护佑之人?”
公孙康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的太史慈,亦叹息道:“这个太史慈避祸辽东时,家父就知道他箭法通神,想要招募他,谁知他的母亲被吕布抢先劫走,他被迫去了邺城,我们失去一员得力大将。”
太史慈带着麾下青州兵,边战边退,退到了南城门,在南城门留守的士卒接应下,顺利地撤出了襄平城,太史慈跟后面赶来的于禁会师,两人稍作商议,便大致猜测出来,必定是公孙康麾下有能人识破了主公的妙计,襄平已经无法拿下,他们决意暂时放弃攻打襄平,先保存麾下兵力,再联系主公的后援队伍。
于禁统兵有方,太史慈骑she无敌,两人统率的青州兵,虽然是败退,却进退有据,阵列丝毫不乱,公孙康领着四万辽东步骑挟尾追杀,却遭到四千青州弓弩兵的猛烈狙击,打头的辽东骑兵被she杀三千余骑,余下败退。
如此这般,于禁、太史慈边战边退,竟然退到了辽隧城。
辽隧城,位于大辽水与小辽水之间,是襄平城的西面门户,吕布大军若从陆路攻打公孙康,必定要从辽隧城过。历史上,公孙渊就是派大将毕衍领数万人马守住辽隧城,并在辽水东岸连营数十里,妄图阻止司马懿渡过辽河攻打襄平。
于禁在撤退的路程中,跟太史慈商议该退到那个城池,于禁、太史慈看地图的时候一致相中了位置极为重要的辽隧城,既然拿不下襄平城,拿下辽隧城亦是大功一件。
于禁、太史慈领着行军能力极强的青州兵,翻山越岭,辗转到了辽河以东,在一山坳伏击了公孙康之前派出的那支大展旗鼓诈做四五万人马的一万人马,那一万辽东军几乎全是老弱残兵,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幌子,根本不可能打战,结果遭遇伏击时,于禁、太史慈的兵力也才一万多点,就大获全胜。
随后,太史慈领一支疑兵跟公孙康的追兵周旋,而于禁则领一万青州兵全部换上辽东军的盔甲,打上辽东军的旗帜,往辽隧城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