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又牵着甘梅那粉嘟嘟的小手握紧自己那根玉杵,嘻嘻笑问道:“但这根一放入你那张口里。是不是一个ri字,你现在明白了!”
甘梅粉脸羞红。咯咯笑道:“可说文解字里面可对ri字没有这样的解释啊。”
吕布朗声笑道:“这是我对这些字的新定义,比如cao,比如干,都有此意,我们大汉文字博大jing深,四海畏服,又岂是可以等闲视之!”甘梅咯咯笑了起来:“你是在胡说八道,逗我开心!”<风吹拂下的黄鹂娇啼,又似是雨后秋风吹拂下的风铃,只有十七岁的她娇憨可爱,宛如邻家妹妹一样,又有几分酷似那些年我们追过的女孩,让吕布眼前不由得为之一亮,他忽然发现,自己凭着对刘备的仇恨,想要横加蹂躏这样一个无辜少女,非常没有意思。
吕布刚才已经瞥到甘梅那里,是一个粉嫩粉嫩的粉木耳,吕布刚才也用道术问过甘梅,刘备只在第一夜跟甘梅发生过关系外,其他时间都在东奔西走,为对付吕布而上蹿下跳。
吕布很是满意,本来以为甘梅会被刘备蹂躏成黑木耳,没想到甘梅比后世二十一世纪的粉木耳还要粉,二十一世纪的很多粉木耳纵然那里粉嫩得很,但她们的唇舌估计早就为很多男人服务过了,她们的纯洁程度估计还不如甘梅这样一个初嫁出门的少妇。
窗外打更人喊道:“两更天,两更天,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吕布望着高照的红烛,不由得想起前几天在济南城外大营火烧吕布联军的情形,在吕布的中军大营里,布满了稻草人,稻草人身上浇了火油,上万只火箭腾空she入大营里,刘备联军四散奔逃,一片大乱。
火箭,火箭!吕布忽然想起来了,他最近一年来忙于征战,忘了对郑浑、马钧的军备部进行指导了,吕布想要在自己有生之年实现自己的野心,建立起大中华共荣圈,他有必要从现在就开始研究起热兵器以及现代科技,以加快征战的速度。
甘梅轻轻推了一下吕布,把他从沉思中推醒,甘梅羞怯地说道:“夫君,天se不早了,我们安寝。”
吕布这才意识到,自己把美女的情绪激发起来了又把美女冷落了,便一边上下其手暖热甘梅已经有些凉下来的躯体,一边坏笑道:“梅,我们现在开始正式发生关系,行周公之礼了!”
甘梅是个容易羞怯的小姑娘,她被吕布的调笑激得涨红了脸,娇羞的脸蛋在高烧的红烛烛光掩映下,像是熟透的红苹果,吕布恨不得趴上去狠狠地啃上一口。
甘梅羞红着脸蛋,低声道:“那妾身去把蜡烛熄灭,再来侍奉夫君。”
吕布一把将甘梅拉入怀里:“你把蜡烛熄灭了,让夫君我如何看你这晶莹剔透的躯体,如何看你这莹白如玉的肌肤,灯下看美人,别有风味,特别是看你这样的白富美!”
吕布的大手覆盖过甘梅的每一寸肌肤,细细看过去,果然都像美玉一样白皙。
话说刘备那个变态,得到了一个三尺高的白玉做成的美人,晚上就在月光下,把甘夫人脱的不著一缕,和玉人放在一起看哪个更白。刘备把美人当作玉人,玉人当作美人,迷恋不已,自己还常说:“玉之所贵,比德君子,况且雕凿为人形,而难道可以不玩?”
刘备白天与谋臣谈论军国大事,夜里就抱著甘夫人,玩弄那个玉人,甘夫人与玉人洁白温润没有二致,刘备有时都分不清哪一个是甘夫人哪一个是玉人。甘夫人常想将玉人毁去,她对刘备说:“以前子罕不以玉为宝,chun秋上赞美他。现在曹贼未灭,怎能玩物丧志呢?凡是yin惑生疑的东西,不要再拿进来。”刘备听从了甘夫人的话,撤下玉人再也不玩了,世人议论以为甘夫人是位神智清醒的夫人,即“神智妇人”。
吕布想起这层故事,停下手问甘梅:“刘备那个三尺白玉美人何在?我要拿来跟你比比?”
甘梅古怪地看了吕布一眼:“刘备那里有什么三尺白玉美人,妾身并不知情。”
吕布这才知道,刘备现在还没有执掌徐州,糜竺、陈登还没有给他进献礼物,现在还很穷困的刘备还没有得到三尺白玉美人,ri后若有机会得到三尺白玉美人,就跟甘梅比一比。
吕布细细地凝视着甘梅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甘梅不仅身材绝佳,五官动人,那上下一致的白玉肌肤在红红的烛光下,发出淡淡的粉红光芒,正如一副白玉雕成的美人像,娇羞委婉,待人采摘。
吕布努力地吞咽了口水,他看着这样的娇美身躯,心里赞叹道,真是上天的杰作,吕布居然有几分不忍心去触碰她,就像不忍心触碰圣洁的白莲一样,生怕玷污了这纯净的玉人。
甘梅见吕布又愣在那里,娇羞地握住吕布那根东西:“夫君,奴家等候多时了,您怎么还不临幸奴家!”
吕布有点三月不知肉味,看到甘梅这样鲜嫩的美肉,又焉能放过,他将自己身上那不真实的柳下惠jing神修正为惠夏柳,一手覆盖在甘梅那倒扣如玉碗一样的玉峰上,一手已经抚摸在粉木耳上。
此后红被翻浪,其中乐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