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见那个曹cao翻身从马上栽落,以为自己she死了曹cao,喜不自胜,连忙命所有将士大声欢呼:“曹cao已死,余者不问,投降免死!曹cao已死,余者不问,投降免死!”
漫山遍谷都是zhong yang军将士兴奋的欢呼声,但见下面的曹军丝毫不乱,骑兵在加速往谷外冲去,步兵而继续往上攀爬,他们竟然对曹cao的死置若罔闻!
十三岁的小正太诸葛亮站在吕布身边,乌黑的大眼睛骨溜溜一转,猛然想到义父吕布之前编纂的三十六计里面的若干实例,不禁惊叫道:“义父,不好,这必是曹cao用的偷梁换柱李代桃僵之计,义父您she死的必定不是曹cao,真的曹cao已经混入骑兵里面往谷外逃去!”
吕布恍然大悟,他的如意算盘破碎了,吕布本来想用擒贼先擒王的招数,先she杀曹cao再诱降兖州军,既可以减少zhong yang军将士的战斗损伤又可以顺利收获六万多jing兵,虽然曹cao的兖州军战力不如zhong yang军,亦弱于孙策的江东军,却远高于其他诸侯的武装,若得到这六万多兖州军,吕布就有足够兵力来多线作战了,可理想总是丰满的,现实总是骨感的,吕布太低估曹cao了。
吕布赶紧下令,发动伏击,几声信号炮响起,四周山谷之上,喊杀之声响彻起来,无数的滚木礌石从山间滑落而下,砸向正在攀爬山坡的兖州步兵和正在谷底撤退的兖州骑兵。
吕布瞥了一眼发she出去的信号炮,眼里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神情,通天教那些道士们协助郑浑、马钧的军备部研制出粗陋的火药,吕布见这火药配比还不是很理想,只能做烟花爆竹却无法进一步引导出枪械大炮,便只好拿着火药用做火药箭、信号炮上来了。
吕布不知道热兵器时代啥时候才能到来,吕布既喜欢用热兵器快点扩展大汉民族的生存空间,但他作为天下第一武将,又担心热兵器的出现削弱了他的武艺,心里矛盾得很。
曹cao后头望见族弟曹洪惨死在吕布箭下。绝影马也被she死,不禁心惊胆颤,若是自己刚才不纳戏志才的计策,就要轮到自己死了。
曹cao拨马奔走,在周围护卫的保护下。格挡了山谷两侧抛she下来的箭矢飞石。曹cao安然无恙,但他身后的很多曹兵若是没有顶住盾牌就被箭羽she杀she伤,即便顶着盾牌,从数百丈高的山上抛she下来的飞石势大力沉。也会砸飞盾牌,将曹兵砸得头破血流,近半一命呜呼,那些攀爬上山想围攻山上zhong yang军的曹兵也被山上抛she下来的箭矢飞石击中,纷纷滚落山崖。横尸在地。
吕布在左侧埋伏了于禁、张颌、臧霸的三万人马,在右侧埋伏的是吕布近卫师、赵云、黄忠师的步兵也是三万人马,六万zhong yang官军伏击曹cao的六万人马,从数量上看势均力敌,从战场布局上吕布的zhong yang军却占据压倒xing胜利。
zhong yang军是以逸待劳,又居高临下,这个险路两侧的山峰连绵起伏,都是泰山的余脉,虽然没有泰山主峰那么高耸。但都有三四百丈,这么高的落差,一个zhong yang军枪兵闭着眼丢下去的石块就可以击毙好几个曹兵,zhong yang军弓弩兵也根本不用瞄准,只需往下攒she。两山夹一沟的险路上每次都只能通行三四十人,每个曹兵都在疯狂地往出口逃去,很快就拥堵在一起,成了zhong yang军的活靶子。
曹军的弓弩兵想要还击。可他们从下往上she击,箭羽连半山腰都she不到。反而将这些弓弩兵暴露在zhong yang军的箭矢飞石之下,曹兵即便想攀越上去围攻zhong yang军的伏兵,可这两侧都是陡峭山崖,他们纵然能躲过上面飞掠而过的箭矢飞石却也无法保证自己攀到山顶还有跟zhong yang军伏兵决战的实力。
这六万曹兵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是顶着盾牌,拼命地往山口逃去,上面的zhong yang步兵不断地往下面抛she箭矢、飞石、滚木,当曹军接起了盾阵,已经不惧箭矢,可山上的滚石、滚木滚落下来,有千钧之力,许多仓促举起来的盾阵都被砸散,曹兵重又暴露在zhong yang军的弩箭下面。
情势是如此的一面倒,转眼间就有近万名曹兵被zhong yang军自上而下的箭矢飞石滚木搞死搞伤,若是任由这样的情势发展下去,等曹cao逃出山谷时,曹军恐怕要在这谷里面折损四万多人。
荀攸赶紧献策道:“主公,此处山间草木繁盛,且多落叶,可纵火烧山,可逼退吕布兵马,起码也可隔断吕布兵马,便于我军从容撤退!”
曹cao闻言大喜,赶忙传令下去,曹军四处点火,现在已经是深秋初冬季节,山谷两侧草木枯黄,极易着火,浓烟顿起,不一会儿整片山都成了火海。
荀攸见山谷里又吹起了穿洞风,自北向南掠过险路,将树叶往上吹拂,灵机一动,命人在马粪上添了奇怪的物事,点起的烟又黑又浓,夹杂着辛辣刺鼻的味道,被奇怪的穿洞风卷起来,往山顶上吹过去,山上的zhong yang军将士个个双眼流泪、喉咙发烫、咳嗽不止,很多将士都被迫停止了对曹兵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