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傲霜雪的房间,傲霜雪一把推开了门,然后使劲把池中天往里面一推,而后自己也跟了进去,反手就把门关上了。
傲霜雪一边把手里的绿色植物往桌子上一甩,一边说道:“看你和人家那个热乎劲儿,知道的说你俩刚认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多年好友呢!”傲霜雪关上之后,劈头盖脸地就来了这么一句。
一看这阵势,池中天就是再呆也知道,傲霜雪是犯了女孩子的嫉妒劲儿了。
一边心里暗自好笑,一边还有些沾沾自喜,嫉妒说明什么,那说明我在她心里的位置很重要呗。
“哪有很近乎,不过是帮着浇浇而已,师妹你是不知道,浇菜还有那么多讲究呢,这里面......”池中天脑筋一转,便想扯个话题转移傲霜雪的注意力。
不过,并未奏效,女人一旦起了嫉妒心,尤其是在感情上的,那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打住!别跟我扯东扯西的,你不是说今天有重要的事吗,还不好好准备准备,居然有闲心去和小姑娘闲扯。”傲霜雪喋喋不休地说着,好像根本就不让池中天讲话。
傲霜雪这么一说,池中天才想起来今天确实有重要的事,而且十分重要。
既然说到这儿了,池中天索性也就把自己的想法和傲霜雪事先沟通一下。
“师妹,咱别闹了,说正经的!”
“哼,你有什么正经的。说吧!”傲霜雪一边拉过一张凳子坐下,一边看着池中天。
池中天见傲霜雪没有给他让座,只好讪讪地走过去也拿过一张凳子,就坐在了傲霜雪的对面。
“今天扶羽圣教的人会来,到时候云岩大师会出面交涉,我们昨天已经说好了,咱们就躲在一边什么都不说,悄悄的观察,然后我有个想法,就是偷偷的跟着他们,说不定就能把他们关押古伯父的的地方找到!”
傲霜雪听完之后,心里咯噔一下,心说池中天现在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这样能行吗?这扶羽圣教可不是好惹的,咱们和他们交手也有几次了,靠着许多人帮忙才得以不落下风,现在就靠咱们几个,我估计够呛。”傲霜雪到底是女孩子,心细如丝,当初姜怡筠让傲霜雪跟着池中天出来,真是太有远见了,有个细心的女孩子总在旁边提醒着,会少遇到很多麻烦。
“是有些不好办,但是我觉得这应该是个好办法,昨夜我想过了,扶羽圣教的人既然用古伯父来威胁云岩大师交出碧霞神功,那此事就势必要和玄天派牵连上,本来云岩大师和古伯父素昧平生,完全没有必要受这个威胁,但终究不还是看在爹的面子上,才和我们打了招呼,而我们既然来了,就应该自己想办法把这事解决了,总让云岩大师跟着为难,总不是办法!”
池中天的想法,不可谓没道理。
俗话说的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云岩大师根本不认识古翍,古翍的死活关他什么事,无非是看在池远山的面子上,这才让人转告,池远山早晚会亲自来处理这件事,但是对于池中天来说,这也是个历练的机会,如果这次自己能顺利找到关押古翍的地方,运气再好一点能救出古翍的话,那岂不是给寒叶谷也给自己的脸上添了重头彩吗!
年轻人,谁不爱慕虚荣,谁不争强好胜!
那些淡泊名利之人有是有,但那要么都是看破红尘之人,要么就是一些没本事的人聊以**。
池中天不属于前者,更不属于后者。
池中天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猛虎,一旦脱困,或许会朦胧一段时间,但只要过了这段迷迷糊糊地时期,那么很快就会蜕变成一只真正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