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池中天将酒杯轻轻地点了点,而后便一饮而尽。
“公子不可!”武阳和关紫渔都有些惶恐地站了起来,双手乱摇,显然是有些意外。
池中天一饮而尽之后,笑着问道:“有何不可?”
武阳看了一眼关紫渔,而后说道:“我们乃是公子的侍从,公子能屈尊让我们与你同处一桌,我们已经感激不尽,怎敢让你给我们敬酒,这可不行!”
武阳是个爽直汉子,心里想到什么,就是什么,不过他这番话说的,倒是让一旁的关紫渔也频频点头。
“就是啊,公子你可不能这样,这让我们怎么敢受。”关紫渔也在一旁帮腔道。
池中天微微一笑,摆了摆手,示意他俩坐下,而后说道:“今天都是自己人,礼数这东西就免了吧,咱们江湖中人,虽说礼数也不可乱,但是也不能时时刻刻都这样,你们不必如此,来,我们一起喝一杯!”
说着,池中天再一次斟满了一杯酒,这回关紫渔和武阳倒是没说什么,纷纷举起酒杯来一饮而尽。
别看池中天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心里还是很受用的,年轻人,谁还不喜欢这个。
四人喝了一会儿之后,池中天朝傲霜雪使了个眼色,傲霜雪会意地微微一点头,接着从怀里摸出两本书来,放到桌子上说道:“咱们既然认识,就是有缘,我们行走江湖,靠的是一身的本事,你俩的武功还有些低微,这里是两本武功秘籍,你们每人挑选一本,给你们一个月时间练习,师兄,你看如何?”
傲霜雪最后询问的这句话,其实是故意问给他俩看的,果不其然,池中天听了之后,一点没犹豫地直接说道:“如此安排甚好,你俩觉得呢?”
池中天这句话,也是故意问得,明眼人谁还看不出来,这还能说个不字?
要说池中天和傲霜雪这俩人,都算是学坏了,好在此坏非彼坏,倒也说得过去。
关紫渔点点头说道:“公子即便不说,我们也会勤加习武,将来为父报仇,为公子效力,都会用得着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特意把为父报仇放在了前面,把为池中天效力放在了后面,意思很明确,那就是她时时刻刻都没忘记父亲的仇恨。
这一点倒是让池中天很满意,这样就对了,如果关紫渔先说为他效力,然后再说为父亲报仇的话,那么池中天会觉得此女要么就是心肠冷漠,要么就是太过于虚伪,而这两者都是池中天极其不喜欢的。
武阳也赶紧表态道:“公子放心,我一定不让你失望!”
说着,关紫渔便伸手拿过一本书,这本书的封面是深红色的,有些陈旧了,上面用毛笔写着几个蝇头小楷“两仪迷踪步。”
看这名字就知道,这是一本关于身法的秘籍。
傲霜雪见到关紫渔拿了这一本,点点头笑着说道:“你善用长刀,但是此种兵器过于沉重,如果没有巧妙身法加以辅助的话,那么反而会深受其类,这套步法你拿去练倒是十分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