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破山和关紫渔此刻都围了上来,他们不懂治毒,看着根本什么也不懂。
慢慢地,那根铁针忽然开始变了颜色,本来是银白色,此刻已经成了暗灰色。
凌墨烟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铁针,眼睛都不眨一下,像是十分紧张。
关紫渔看凌墨烟没有动作了,不禁有些着急,想催促一下,可是又怕自己出声会耽误事,真是难受的要命。
突然间,银针变成了黑色,就在这时候,凌墨烟飞快地一伸手,拔出了铁针,然后迅速换上另一根铁针,再一次扎了进去。
就这样,等到这根铁针也变成黑色的时候,凌墨烟便再次换上了新的一根。
如此反复几遍,等到第四根铁针也变成黑色的时候,凌墨烟直起了腰身,微微叹了口气。
冯破山和关紫渔心里同是一紧,就连武阳,都被这莫名的叹气给吓得差点把瓶子丢了。
现在他们三个的神经都已经绷得紧紧的,稍微一点波动,都能让他们惊慌半天。
“这年轻人的内力很醇厚啊,不像是个年轻人。”凌墨烟一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边说道。
听到这话,关紫渔脸上一喜,慌忙问道:“那这么说,我们公子有救?”
凌墨烟道:“看起来情况不算坏,他内力很深,毒性还没有完全侵蚀他的心脉,运气好的话,还有救!”
“真的!太好了!太好了!您一定要救他!”关紫渔听到这话,欣喜若狂,胡乱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激动地喊道。
凌墨烟摆摆手道:“我会尽力,你灌水别停下!”凌墨烟看到武阳在那发愣,赶紧提醒了一句。
武阳刚才听到说池中天能治好,也高兴的呆住了,被凌墨烟这么一吼,才反应过来,顿时赶紧又认真地开始灌水。
这时候,凌墨烟又从柜子上取下了几株药草,然后有些为难地说道:“这些药草要弄碎,可是要我弄的话,恐怕要耽误时间...你看...”
凌墨烟话还没说完,手上的药草就被冯破山一下子抢了过去,然后他走到一张石台前,将药草往上面一放,顺手抄起旁边的一把铁铡刀,飞快地剁下去。
冯破山弄这些,简直轻而易举,没多大工夫,药草就被他剁的碎碎的。
“差不多了。”凌墨烟看了一眼,走过去将剁碎的药草抓了一把,一边放在手心里揉成了一团,一边从箱子里拿起一把小尖刀,放在黑铁盆里晃了几下之后,就割开了池中天的伤口。
伤口刚刚被划开,大量的颜色怪异,味道腥臭的血就流了出来。
“快,拿手帕沾上水给他擦干净!”凌墨烟对关紫渔说道。
关紫渔闻言,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然后再铁盆里沾上水,就开始给池中天擦那些血迹。
等到血流了一会儿之后,凌墨烟忽然一抬手,迅速地将刚才手中的药团飞速地按在了池中天的伤口上,堵住了血流。
“轰隆隆”忽然间,外面传来了一阵奇怪地声音,把关紫渔和武阳都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