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位大人是?”
“这位乃是圣上钦封的九省巡查总督,赵为贤赵大人!”旁边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说道。
听到这话,金驰一惊,心里马上想到了这就是负责查办此案的人,之前好像听说过,有些为非作歹之人正是拿着什么九省什么大令的当挡箭牌,不知道那个令牌的主人,是不是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原来是赵大人,久仰久仰,不知有何贵干?”金驰表面上不动声色地说道。
“没什么事,就是来请金掌门到府上喝杯茶。”赵为贤笑着说道。
“哈哈,那可能大人要失望了,金某今日身体不适,改日再说吧。”对待此人,金驰还是要给些薄面的。
赵为贤听了,也不生气,依旧面带微笑道:“那我到府上讨杯茶水喝,不知金掌门可否赏脸啊。”
赵为贤既然这么说了,那就摆明了一个态度,要么你就跟我走,要么我就到你家去。
金驰其实并不是害怕什么,只是他一向十分小心地处理与朝廷中人的关系,而面前这个人,自己也不认识,因此便有些顾忌。
不过,想来想去,他也没什么好办法,看着赵为贤那个样子,他只能点头说道:“寒舍简陋,还怕委屈了大人。”
“你客气了,名动天下的烟云堂要是都简陋的话,那这世上恐怕只有皇城才是不简陋的了。”赵为贤一边说,一边往前走了几步。
“大人请!”
“金掌门请!”
二人进去之后,金驰径直将赵为贤带到了书房,而那个张广,金驰则是吩咐将其放了。
落座看茶之后,赵为贤便说道:“金掌门,我这次来,是奉旨前来与金掌门聊一聊前段日子您名下的镖局暗送私盐的事情。”
听到这话,金驰便答道:“大人明鉴,我金驰开镖局不是一年两年了,口碑如何,不用我来自夸,我相信我镖局中的人,绝对不会参与运送私盐这种事的。”
“哎!话是这么说,可京郊大营的人,偏偏就是在你们押送的镖车里发现了私盐啊,这可怎么解释呢?”
别看赵为贤每句话好像都很客气,但是明白人一听就知道,他这是句句都带刺啊。
“这个...我着实不知,但我已经派人去查了,相信会有个结果的。”金驰耐着性子说道。
“金掌门,圣上平生最恨的,就是贩卖盐铁这种国家命脉的东西,你可能还不知道,已经有人向圣上请奏,要办你个谋反之罪啊。”
“哈哈哈!赵大人这话玩笑了吧,我金家在京城落户得近百年了吧,如若我真有谋反之心,何必要等今天?”
“我当然也知道金掌门没这个想法,所以昨天上朝的时候,我才力劝圣上,不要轻易下结论。”
虽然这话里,有点为金驰说情的意思,但是金驰却不为所动,连个眼皮都没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