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鸿一听,赶紧双手乱摇地说道:“不可能,来救他为什么要伤他,刚才你也听那郎中说了,就差那么一丁点就要命了,应该不会是假的。”
断水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记好了,有时候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更何况我们没看到的了,反正留心一点就是了。”
“对了,池中天那里,你打算什么时候再去找他的麻烦?”
“还找麻烦呢!我跟你说,上次那纸条,就是故意引诱我的,我真是傻到家了,估计人家早知道我买通的那个内应了,我已经把事情飞鸽传书给大人了,这几天我什么也不能干,就得老老实实地躲着,你呢,就在县衙住着,看看那胡传海什么时候回来,回来之后,你去探探他的口风,问问他这段时间去哪了。”
梁鸿笑了笑说道:“你怕什么,你还真怕胡传海?你别忘了,他就是想奏你一本,那也得先送到知府衙门,然后再到总督衙门,这才能到了京城,一旦到了京城,那大人还能没收到风声?”
“我怕他越级上奏啊。”断水担心地说道。
“他敢,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人要是被逼急了,什么都敢。”
“可我们也没逼他什么啊,他就是个县令,听差吃饭就是了。”总之,梁鸿就是不能理解断水为什么这么害怕,觉得说下去也索然无味,又扯了几句之后,便独自一个人到后院的花园里去继续喝茶了。
到了黄昏之后,一直紧闭的房门终于打开了,池中天一脸严肃地从里面走了出来,正好有几个仆人正在门前打扫,本来想打个招呼,可看到池中天那阴森地脸,就没敢说什么。
他直接来到了战鹰的房中,门也不敲就直接闯了进去。
战鹰这时候正在闭目养神,听到动静吓了一跳,赶紧翻身坐了起来:“公子啊,你吓我一跳。”
池中天直接坐在床边,低沉着声音说道:“我见到侯爷了!”
“哦?见到侯爷了?在哪!”战鹰赶紧坐直身体。
“就在县衙后院,仆从住的偏院里!”池中天说道。
“怎么会在那里?谁告诉你的?”战鹰问道。
池中天摇了摇头道:“谁也没告诉我,是我无意中撞到的!”
刘迎辉能暗示他,池中天知道他也是担了风险的,所以他打算这件事谁都不说,就自己一个人知道,那样对刘迎辉有好处。
“侯爷在那里做什么?”战鹰问道。
池中天道:“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被软禁在那里的。”
“什么?软禁?公子,这不可能的,他是侯爷,是有爵位的,要软禁他,除非有圣旨!”战鹰混迹江湖多年,什么事都略知一二。
池中天道:“这我当然知道,但是,如果不是软禁的话,他为什么在县衙呆好几天都不回家,而且,而且他住的那里,还有一堆人把手,其中有四个人武功更是不俗,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杀掉两个。”
“哦?还有这等事?你闯进去救人了?”战鹰接着问道。
池中天点头道:“当时我以为他们把侯爷关起来了,心里一着急,也没多想就上了,结果我倒是进去了,可侯爷死活不跟我走,还以死相逼,让我赶快离开,我害怕他们拿侯爷要挟我,所以就离开了。”
他说完这些,战鹰忽然摆了摆手说道:“你等会儿,我觉得有点乱,你让我先琢磨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