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淼咯咯一笑,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雪白的脖颈上,像是地狱的恶魔,发出死亡的诱惑之音,
”来”
”如果这样也算丑闻,”
”你就掐死我好了”
修瑜的脸立刻难看起来,像是被烫到一样,想要收回手可是景淼的动作此时敏捷地出奇,擒住他的手,充满了血丝的大眼睛望着他,
”修瑜,我再恶心,也比你跟你嫂子乱伦的好!妙妙,淼淼,哈哈哈哈哈……”
景淼笑得快意,看着修瑜像是见鬼一样,将她的手甩开,英俊的脸此刻扭曲着,同样没有一丝血色
”景淼,你疯了!”
他立刻转身,夺门而去
景淼刚才还笑得畅意的脸,一点点萎顿下来积压在心里的话,居然就这样毫无遮拦地说了出来
温暖的房间里,她却只觉得寒冷如冰窖,有些话一旦说了,有些事情就再也回不到当初或许她和他之间,极有可能再没有缓和的余地
颊边的温热,无声无息地蜿蜒至下颌,落到身前紧紧抓住的被子上面,大红色的喜庆被子上的牡丹花,颜色一点点的缓缓加深,好似枯萎了许多,即将凋落一般
她知道自己心底对修瑜的最后一点感情,随着他残忍说出打掉这个孩子的那一刻,幻灭了
一开始之所以会答应结婚,她也是觉得修瑜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渣,关键时刻还是愿意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
景淼将修瑜当初知道她根本就没有怀孕时候的冷静反应,联系起来一想,心里的温度终于冷了下去
不难想象,这一出戏,修瑜作为导演,作为编剧,肯定是不允许她这个配角自作主张,擅自加戏
景淼放开那床红色的被子,将脸上的温热尽数擦去
在这一刻,景淼下了一个决定,这个孩子,她要定了!
修瑜不认,她认!
宝宝,没有爸爸疼,妈妈一个人给你双倍的爱
酒里,卫少卿数着桌子上的酒瓶,桃花眼里满是疑惑,今天修瑜是怎么了,两个月不见,这人刚从北京进修回来,就把他从张淘淘家里强行叫了出来,却偏偏又一句话都不说
酒灌了一瓶又一瓶,那些烈性酒在修瑜的眼里,就跟普通无味的白开水一样
”哥们儿,干嘛和自己过不去?知道你进修,管理得严格,可是你也别跟被关进去了两年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