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岑之乔笑着拒绝:“你能帮我找律师已经很感激了,这顿饭我请,不要跟我客气。”
回家之后将所有的银行卡都查了一下。
这几年虽然她跟着导师做了不少的设计作品,可几乎大部分用来支付了mod'art高额的学费,所剩无几。
看着屏幕上的数字,她算了又算,几张卡加起来也不过五万多块,别说是支付伤者的医药费,就是聘请律师的费用够不够都得另说,更何况,还有岑善方的事,少不了需要钱来打点。
钱钱钱,都是钱,可是她一时之间去哪里凑那么多钱?
这样纠结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刚刚睡着,就被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惊醒。
也许是昨天被方曼柔的连环夺命call吓住了,第一个念头就是又出事了,手忙脚乱的拿出电话来,当看到不是岑家的来电,她的心里,竟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不是就好,她的小心脏实在受不了太多的打击。
“喂,你好!”呼出一口气,摁下了接听键,可是电话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了一个陌生的男声:“你好,请问你是岑之乔小姐吗?”
不记得听过这个声音,岑之乔木然的点头:“我是,请问你是哪位?”
“我这里是市政厅拘留所的警员,请问,岑善方是你的父亲吧?”
岑之乔愣了一下,“我父亲他。。。出了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昨天晚上岑善方先生自杀未遂,现在情绪很不稳定,希望你能尽快过来一趟。”
“咣当--”手机应声而落,岑之乔几乎是跳下床的,飞快的穿好了衣服,飞奔了出去。
拘留所里,岑善方躺在床上,手脚都被绑住,想要挣扎,却怎么都挣扎不开,甚至还被锁链在手腕腿腕勒出了一道道的伤痕。
岑之乔隔着玻璃门望了一眼,立马就惊呼了起来:“爸--”
昨天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就搞成这样,她忍不住,一把抓住了身后的警员:“你们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是不是打他了?”
“放手,岑小姐,你这样我可以告你袭警!”警员被她勒的脖子那里卡住,禁不住怒吼了一声。
“你们动用死刑,我要去投诉你们。”岑之乔根本控制不住情绪,难以自控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