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太保嫌弃的推开月下陇,叼着野草,含糊的说:“你很废柴啊!”
月下陇笑得很开心,点点头说:“确实废柴,若不是此次远征,我还认识不到自己如此的废柴,不过,鸡哥,你的大恩大德,我会永记于心的。”
“滚。”
月下陇毫不在意戚太保粗暴的态度,上前搂着他的肩膀说:“鸡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管得着吗?”
“别啊!你有什么事,说出来,或许我能帮到你,再怎么说,我在此地也呆了将近一个月,地理环境什么的都很熟。”
戚太保很是哀伤的叹了一口气,月下陇有些不解,尼玛的,鸡哥,你丫的名声全汉界都知道,你丫一百战骑破三千,你丫一人破一营,你丫有什么可哀伤的?老子率十万大军出征,伤一万多,死五万多,老子都没哀伤啊!
“切,你还好意思说率十万大军出征,伤一万死五万。”戚太保见月下陇如此自黑,也不装哀伤了,笑嘻嘻的调侃道。
之前那态度是假装的,戚太保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但单凭他看到的一切,很容易得出一个结论,月下陇这次的远征失败了;因此,在看到月下陇时,戚太保不知道是要安慰,还是要说什么,最后,只能是崩着脸,摆出傲娇,冷艳的样子,看看月下陇有什么反应。
月下陇与戚太保闰排坐在热的发烫的石头上,两人也不在意这个热度,月下陇一直在说话,从他远征准备开始说,说远征期间发生的各种龌龊事,发战斗期间的二/逼/事,整整说了两个时辰,他才说完,说完后,重重吐了一口气。
月下陇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了,一脸轻松的说道:“麻蛋,这些话我闷心里太久了,想骂又不敢骂,只能一直憋着,差点没把我憋出内伤来。”
“一群猪队友,我说,你混得如此不实在,还不如投奔我们黄巾,不同势力之间的投奔,先决条件是完成了早期的生存任务以及担任主将,你都符合条件啊!”戚太保鼓动着说道。
“切,我要投奔肯定去汉部啊!凭我现在的条件,不需要做弃明投暗任务,投奔汉部同样也会被接收的,投你们黄巾算什么?一窝子躲在塞外的泥猴子。”
“卧槽,你们这群头顶草原的废柴。”
“猴子。”
“绿帽。”
黄巾军是泥猴子的说法一开始就有的,白马义从军整天在草原上跑,就被人调侃头顶绿草,也就是戴绿的意思,反正,十二部都是有自己的昵称,象北燕就是子,或是大明湖畔的圆哨(袁绍),魏部的主战旗是虎豹,有个古老的杂志叫“龙虎豹”,因此,魏部被称为“威湿胃”或是“色佬魏”。
互掐一段时间后,两人就不再言语,戚太保是无聊的不想说话,月下陇则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温度依然很高,两个家伙已经浑身被热得湿透,却没有起身的意思。
沉默了大半个时辰,月下陇起身拍了拍热热的屁股,不说一句话就骑马离去,倒不是丫闹什么情绪,主要是太熟了,说再见之类的太娇情。
等夜降临时,月下陇独自一骑再次来找此处小树林,带给戚太保一个大大的惊喜,一面绣着金狼啸月的旗帜,摆放在戚太保的面前。
“卧槽。”
戚太保没想到月下陇居然缴获了一面金狼战旗,欢喜的给了月下陇一个重重的拥抱,这样一来,他此次的北漠之行,就算是完美了。
戚太保没有问月下陇拿到这面金狼战旗的细节,月下陇也没有说,两个家伙似乎通过这一场战斗,基情更加的深厚,离一起在断背山住别墅估计是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