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冷冰寒才刚早起,在屋顶花园里做着每天早上必做的晨练,呼吸清新的空气,沐浴着霞光,只感觉浑身所有的细胞全都焕发出活力一般。
王全中也在一旁活动着身体,一边还很有些好奇地看着冷冰寒。
刚开始的时候,王全中很是好奇冷冰寒究竟是怎样锻炼的,年纪轻轻居然能够有那么好的身手,即便是自己苦练那么多年也自叹不如,甚至连他的深浅都看不出。可经过无数次的观察,却只见到冷冰寒很是常规的锻炼,跑跑步、压压腿,活动活动身子骨,有时打打拳,也不是什么很特别的拳术,看起来赏心悦目,可却没有半点杀伤力,完全没有丝毫的特别之处。
可冷冰寒为什么就那么厉害呢?是天赋,还是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过,王全中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既然冷冰寒没说,那就不应该是自己知道的范畴,何况,武林中,这些所谓的心法功诀那可都是绝不外传的。
就在此时,冷冰寒突然停下了动作,望着对面的居民楼,眉头一皱,冷冷吩咐道:“王哥,对面有人在**,把人和相机给我带回来。”
王全中一听,愣了一下,然后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王八蛋”,飞快地速度飞奔而出,心里满是愧疚。这好在是**,要是有人在对面用狙击枪攻击,那自己可就失职了啊。
虽然不清楚冷冰寒是如何得知,对面顶楼上有人在**,但早已习惯了冷冰寒神奇之处的王全中却没有丝毫的怀疑,一口气冲入了对面的楼梯,片刻不停地来到了顶楼。
可是通往天台的铁门从外边锁住了。
不过这也难不倒王全中,他提起气劲,抬起右脚来,狠狠一脚踹在铁门上,铁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轰然倒塌。
此时,顶楼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正拿着长焦距的相机,瞄准对面冷冰寒的屋顶花园和窗户拍着什么,这突如其来的巨响,顿时将他吓了一大跳,猛地回过头来张望,一见到王全中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心知不妙,拔腿就跑,慌乱之际,连那价值不菲的相机都忘了带上。
王全中此时才发现,顶楼上另一侧还有一个一道门,看起来对方就是从那里上来的,难关这边的门锁得好好的,全然没有一点被破坏地痕迹,自己刚才还有些纳闷呢。
这厮看起来长得猥琐,可腿脚倒是不慢,似乎平日里是跑惯了的,动作是相当的利索,王全中才一愣神,他就已经跑到了另一个出入口处,眼看就要一猫身子窜进去了。
王全中冷笑一声,瞥见地面上有半截砖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来的,上前猛地一踢,砖头宛若是炮弹一般,直飞而起,不偏不倚,正好重重击在对方的膝弯上。
正在狂奔的**者眼看就要溜进出入口,心中正是一阵狂喜,却突然感觉膝弯处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身子一个前冲,双腿不由自主就重重跪倒在地,下巴也磕在阶梯上,连门牙都磕掉了几颗,满嘴是血,顿时是一阵凄厉的惨叫。
不过这厮似乎也是硬气,知道现在不是躺在地上哀嚎的时候,真要被对方给抓住了,可有得皮肉之苦受,甚至能不能囫囵回来,都还是个问题。因此,他顾不得疼痛,爬起身就想要继续逃窜。
可王全中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真要让这厮从自己手里逃脱了,那自己哪里还有脸回去见冷冰寒?抹脖子自尽得了。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抓住这厮的头发,照着他脸上就是一个大耳巴子,嘴里还由于刚才的怨气,恶狠狠地骂道:“麻痹的,不想活了是不是?”
平日里,王全中很少对这些没有多少攻击性的普通人下这样的狠手,可这次显然是动了真怒,这一巴掌下去,却是毫不留情,打得这个猥琐的**者半边面孔顿时就好像是发酵了的面团一般,肿得老高,五个手指的巴掌印赫然在目。
**者明显是被这一巴掌给打得晕头转向,身子也是一个跄踉,差点没倒在地上。可这厮似乎已经是老油条了,顿时是扯着嗓子喊道:“杀人了,杀人了,救命啊……”那嘶声力竭而又很有些凄厉的呼叫声,听起来还真有些让人惊惧的味道。给不知明理的人听了,还真以为发生了什么惊天血案。
可王全中哪里肯吃他这一套?抬起脚来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冷笑道:“你要是不闭嘴,今天这里说不定还真要发生一起凶杀案。”说罢一转身,伸手就去抓刚才这个**者遗留在地上的长焦距相机。
不论对方究竟拍到了什么,王全中也决不允许让这些有关冷冰寒的照片流传出去。
**者居然还十分强悍,从地上爬起来就过来和王全中抢夺起这架相机来,嘴里还不依不饶地嚷嚷道:“你要干什么?光天化日的就敢抢我东西?我可要报警了呀!”可脸上却闪过一抹惊慌之色。
王全中也懒得和他罗嗦,一拳过去,打得这厮鼻血长流,一屁股坐在地上爬不起啦,这才弯下腰去捡起了这架相机,微微观察之后,很是熟练地将胶卷从相机里面取了出来。
**者脸色惨白地看着这一切,嘴里依然哀嚎道:“你干什么呀,我拍风景也犯法啊?你是警察吗?凭什么管我?”
“拍风景?”王全中冷笑道:“行啊,嘴他妈的还挺硬,老子看你还能硬多久?”跟着冷冰寒的时间久了,王全中基本上都忘了怎么说粗话,可到了此时,那些话却一溜地顺出来了,似乎要骂人,还是要这些话才过瘾。
话音未落,王全中一把抓住**者的衣服,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