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而冷血的游飞的那种杀伐果敢让一旁的纳兰斯巴鲁都是暗自打了个寒战,身为武夫,首要的壮胆气,第二才是强筋骨,只是跟游飞比起來,纳兰斯巴鲁总是觉着自己欠缺了一股什么东西,那种视人命如草芥的狠,如此理直气壮的敢,去不是当下的纳兰斯巴鲁所能够拥有的,难道这就是武夫和战将之间的心理差距嘛。
深深的吸了口气,纳兰斯巴鲁将心中的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强制的压下去,人的心理就是如此的微妙,若是生出心理劣势,便总是觉得有个什么东西憋在心里,特别的难受,却是要一段时间才能调理的过來的。
枪炮轰鸣,炸的四周飞沙走石,一片灰蒙蒙的天,到处是狼藉败景,只是纳兰斯巴鲁却是越发的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开始兴奋,大黑枪偷袭小日本鬼子的援军,还要打一枪就跑的战斗哪里能够跟这里的相提并论,那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一般的可笑,这里,你的血才能够沸腾。
看着一直冲锋在前面的游飞,纳兰斯巴鲁心中也是暗自感叹,如此悍勇的师长,怪不得带出如此能征善战的部队。
越來越近了,游飞嘴角闪过一阵残忍的微笑,很快的就要血刃敌首了啊,这让游飞想起了淞沪会战,想起了千万万倒在血泊中永远无法站起來的袍泽们,也许,只有亲手将敌人砍杀在手中的快感才足以平息自己心中的恨,方能够告慰那些至今无法安息的英魂们。
“杀,”游飞大吼一声,便是步子迈的更大了。
梭梭梭,一排子弹向游飞身前射來,一名紧紧跟随在游飞身旁的黑鹰团士兵早就是看到有人在对游飞瞄准了,他大吼道:“师长小心,”便是一个飞跃挡在了游飞的身前。
子弹系数打在了这名格挡在游飞身前士兵的身上,胸腔内腹内出血导致大量的鲜血上涌,五官七窍都是往外喷血,士兵慢慢的倒了下去,倒在了游飞的脚下,血流了一地,红彤彤,滚烫滚烫的。
“狗日的,”游飞眼中含着大颗大颗的热泪,只是他强忍着才是沒有流下來,游飞沒有做女儿态,沙场从來就不缺死人,只是这名士兵是为了护卫他而死,这让游飞心中不安,而他也更加的清楚,慰藉死者最好的办法就是多杀小鬼子。
游飞如怒龙暴走,突然间爆发出极快的速度,甚至将紧紧跟随在游飞身后的纳兰斯巴鲁都是惊诧到,纳兰斯巴鲁是看出游飞不是个武夫的,只是盛怒之下却也是有如此的威势,的确让人侧目。
20米的距离仿佛转瞬即逝,其间还有一发子弹击中了游飞的胸腔,他也是只是闷哼了声,多年的从军经验让他晓得并沒有伤到要害,便是大声吼道:“小鬼子们,操你娘,”
一口硬口大砍刀,刀刃已经是被磨得闪着寒光,游飞对着一个拿着步枪的小鬼子头上狠狠的砍去。
那名日军士兵明显是比游飞的彪悍给吓的愣了神,手中上了刺刀的步枪也是來不及反应,只能是下意识的头一侧想要躲闪。
游飞的刀是极快的,那名士兵又是如何躲得过去,游飞一刀便是将其左臂沿着臂膀卸了下來,血喷如注,游飞依然怒怒目圆睁,反手抡刀就是一个横切,当是金刚怒目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