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昆副旅长战后被降职使用,田晓参谋长记大过处分,两位团长则因为先后战死,被免于追究责任,但是在战后的总结报告文件里,还是遭到了严厉的批评,此战因为是在扎维京斯克城的东北部为主要决战场所,所以,又简称为城东战役,或者是扎城东战役,以区别于城西汉可团的战斗。
不管怎样怎样说,两支中国新军主力部队,都没有将战斗力发挥出得恰到好处。尤其是唐锐旅,两支部队都遭到敌人的伏击,损失惨重的情况,在新军的进攻战历史上,前所未有。事后,疏于侦察的战斗急先锋唐锐旅长有幸被栗云龙亲自召见,劈头盖脑地赏识了一顿现代国骂,要不是他在后期的战斗中表现尚可,按照栗云龙的话,应该枪毙木头脑袋壳子。
俄军在猛烈炮火的攻击下,基本上摧毁了中国新军两个团的主战能力,突击能力,然后,以步兵和骑兵的混成部队,在四面抄击,以期彻底歼灭他们。中国新军在不利的情境界下顽强拼搏,炮弹不顾青红皂白的打击一过,他们就喘息过来,恢复了战斗姿态,虽然身边战友的尸体残缺不全,血流恐怖,也没有使他们意志动摇。
一旦转入步兵接触战,俄军的装备使低劣就暴露无遗,步枪的单发射击怎么也不是冲锋枪的群发效应好,这已经为太平洋战争史所证明,也为现代手机用户们深深困惑,那些群发的垃圾信息的骚扰威力足以摧毁一个心理健康者的根本耐心。
如果以普通步枪作战,则太平洋战争必然改写,美国鬼子对日本鬼子的单兵素质,差了不止几个级别。日本人是核潜艇基洛级的话,美国人顶多是u型。
以射击的速度来计算,一个手持冲锋枪的中国新军士兵可以对付三名到六名俄国人,对付日本人也同样。如果扩大到集团作战的话,倍增效应将使其差距进一步翻番。
俄军失策地以为中国新军已经崩溃,混乱不堪,自己的步兵可以出手痛击,报仇雪恨了,不料却因此陷入了困境,为自己的失败埋下了伏笔。
许多俄国军官骑着战马,大声地喝斥着士兵冲锋,俄军士兵的士气也罕见地高昂,从四面八方向中国军队进攻。枪声阵阵,人影摩肩接踵,几成铜墙铁壁合围。
“报仇啊!杀出一条血路!”
“狠狠地打!”
被俄军的炮轰打乱了队伍,两名团长的阵亡又使大多数官兵失去了统一指挥,他们只能以小单位自发地投入战斗。逐渐在组合反击中联合起来战斗,规模也愈来愈大。
步兵的战斗很激烈,俄军遭到了猛烈的弹雨遮掩,死伤非常重大,远望去,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俄军潮水一样冲起,又潮水一样败落,在中国军队坚守的“海滩”上留下了大片大片的尸体。逐渐恢复到连级作战规模的中国新军开始找回感觉,掌握了战场的主动权。将俄军逼退。同时,也使自己的部队在二十几分钟后,开始全面联系。
正在这时,唐锐旅长的部队到了,在东南的外线对着围攻的俄军进行了突然袭击,很少的几个侦察兵和警戒部队瞬间被干掉,中国军队瞪着血红的眼睛出现在俄国人的后方,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刚刚经历了失败的中国新军官兵个个咬牙切齿,命令一下,就奋不顾身地冲上去,密集的弹雨一下子就把俄国大鼻子打蒙了。
猝然不及防备的俄军惊慌失措,被一片片扫倒,中国新军唐锐旅的一千四百人分成左中右三路,钢刀般地**了俄军群中,所有逃跑不及的敌军都被迅速击毙,一时间,唐锐军势不可挡,在俄军的包围圈上只十几分就撕出了一个六百多米的大口子。
被包围的新军官兵一见有了援助,士气大振,两相汇合,精神意志得到根本改变,他们由被包围被攻击的状态转为主动进攻。
一名连长向唐锐叙述了刚才失利的原因,唐锐顾不上寻找副旅长和参谋长,以及两名团长,又官兵互相转达命令,将全部的打击矛头,都转向了俄军的炮兵阵地。
中国新军不惧怕任何一支俄军的步兵,骑兵,可是,对大炮火力是畏惧的,那才是问题的关键,唐锐在这点上头脑还没有失去冷静。
因为两军混杂交织在一起,俄军的炮轰不得不停滞了一会儿,于是,唐锐军紧紧咬住俄军的步兵,一面迅速扫荡之,大量地屠杀歼灭,一面直扑敌人的炮兵阵地。
俄军炮兵阵地距离战场有两千米的距离,中间有一条沟,两道坡,布置有上千的兵力,但在中国新军的猛烈打击之下,迅速崩溃,人员死伤超过七成,剩余的还坚持抵抗,平心而论,俄军的战斗也非常出色,士兵非常勇敢,问题是火力的差距,他们根本不是中国新军的对手。
一面继续歼灭残余敌人,一面以上千人的雄厚兵力突击到了敌人的炮兵跟前,俄军炮兵正在固定阵地上等待着进攻的消息,其指挥官科洛奇里扬少将眼巴巴地看着中国军队冲过来,却不能下令。